&&&&心里想的),他知道蒋云舒的弱点就是心软,即使十年未见,也敢断定对方依然是宠他的,无论什么,都不想驳他的意。
所以,他只能接着扮可怜,装弱小,为的就是某一天,那个人能顺理成章的成为自己的,死心踏地,至死不渝。
那么现在,看来还是非常顺利的。
蒋云舒端着盆进来,看林应涵还傻站那儿不动,以为真的不舒服了,赶紧过去想再次试探,还没碰上,林应涵反应过来捉急的开始脱袜子,因为紧张还差一点被自己跘倒,脸红的自己都感觉烧得慌。
是要吃掉对方的人,现在的表现怎么像个要被吃掉的那个,练了十年的胆量在蒋云舒倍加关心和宠溺的言行下,还是显得那么的渺小。
床是单人的,如果都平躺,肯定得有一个半拉身子在外面,而林应涵又坚持在外面,说什么怕起夜影响他休息,本来蒋云舒喝了酒就有些困,酒的后劲也渐显渐浓,所以没计较睡在了里侧。
床铺有限,两人只好都侧身,同盖一床被子,又是紧挨着,热度没一会儿就升了起来。
由于酒的作用,蒋云舒感觉热的难受,就把一只胳膊伸到了被子外,而后对着墙呼呼的睡了过去。
而身后同样背对他的林应涵从之前的那一刻起,心就没有平复过,何况现在又是如此的境地,虽然只是背靠背,但对方传过来的不仅仅是热浪,还有吸力和电流。
他已经在忍了,不然就在躺下盖上被子的那一刻就会扑上去,然后吸他的唇,咬他的脖子,吮他的锁骨,吃他的rou。
可是不能,还不是时候。
那人的呼吸已平稳,而自己的却粗重的像头牛,这么忍耐似乎到了极点,心也即将跳出来,他慢慢的,小心的,蹭着床单翻了过去,对方勃发的肌rou,属于他的雄性气味,像一个大大的吸盘,致命的吸引着他上前,不知不觉的就凑到那人颈间狠命的吸着。
真的好闻,这种感觉真好。
光滑的肌肤触感滑腻,韧性又不显得笨重,手指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探到小小的阻碍,他知道那是什么,触到就再也不敢再动,只一下,小东西就硬了,自己的那里也似乎得了信号一般,蠢蠢欲动。
“蒋云舒...”林应涵趴在耳边亦作正常轻轻呼唤,以缓解内心的燥热。
“......”对方毫无反应,显然已经睡熟。
林应涵的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薄唇覆上那柔韧的皮肤就不可停止,怕真的惹醒了他,只是轻轻的,蜻蜓点水般的,隔着背心游走在后背上。
这样的吸力很想立刻撕裂他,然后连皮带骨全部吞下。
越吻心越乱,越吻那个地方就越要爆发,他大着胆子跨上一条腿上去,压在对方的腰上,对准物什的中心,开始模拟动作。
他被惊出了一身汗,是被自己的行为吓的,被自己的兽心吓到了。
原想是可以忍的,不能忍也要忍,可是忍不了了,就想这样,即使不是真的,又没回应,但也想对着他做点什么才好。
不然,真的要炸了。
蒋云舒依然酣睡安稳,还不知道身后正有人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的猥-亵着,星星点点,撩的火星四射。
只是隔着布料浅浅的动了十几下,喷发欲占据了大脑后瞬间袭来,已然顾不了那么多了,低吼后全部泄在了蒋云舒的睡裤上。
泄后的林应涵虽还欲求未满,但第一次这样已经让他吓到不行,浑身冷汗,整个后背都是shi的,他不想把对方弄醒,那样,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只能捂着某个地方,弯着腰去了卫生间,开始了自我解救。
清晨醒后的蒋云舒发现身上有个重物压着自己,扒拉了两下才清醒过来,原来床上还有一位。
这一夜除了睡的有点累之外,倒也不错,还做了一个相当香艳的春-梦,对方看不清脸面,但是非常的带劲儿,激情四射的在他身上荡漾了好一阵子。
把搂在腰间的手拿下去,又把自己的腿从对方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坐起想下床,却发现坏了,那里...那里怎么会是shi的,难道是...
☆、你果真是着了魔
跑去卫生间对着镜子一通照,睡裤的关键地方一片shi,像尿了似的,上手摸了一把凑到鼻间,的确是那个东西的气味,他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说实话,虽然二十多了还没交过女朋友,但平时很少做那种梦,更很少有过梦遗的经历,要说有过也是在十几岁的时候,如今这个岁数了还能这样,是不是说明自己该...
“呜...”蒋云舒晃了晃脑袋,肯定是喝酒的原因,以后不能再这样喝了,还好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不然,都没法收场。
趁林应涵还没起,赶紧把睡裤脱了嫌弃的扔到洗衣机里,就着里面的几件脏衣服,快速的按了开始键。
洗衣机勤奋的哗啦啦的进着水,他光溜溜的支在洗衣机上还在想着这个事的可能性,可是味道绝对不会错,尿床那是不可能的,那么也只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