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50?”
“不对,还有两次了哦。”
“嗯…80?”
蒋云舒又摇了摇头,那兴奋的劲儿马上就要憋不住了,“最后一次。”
“多还是少啊?”林应涵挠着脑袋实在想不出,再多还能多哪去。
“当然是多啊,少还让你猜什么,快点,最后一次。”
“一百...五?”林应涵吞吞吐吐的说出这个数,因为这个数他不敢想,也觉得不可能。
“两百,哈哈,涵宝儿你猜错了。”蒋云舒在床上翻滚着笑的手刨脚蹬的,就像中了头等大奖。
“两百?”这的确不在林应涵的预想范围内,他连另一只袜子都没脱就蹦上了床,压着蒋云舒直翻腾的腿,“真的有两百?”
蒋云舒笑的喘不匀气,伸手去掏兜,“我让你亲眼见见不就知道了。”四个崭新的五十元大钞刷拉刷拉的在他手里抖的嘎ber脆响,“看着没,四张,新的。”
林应涵还是不相信,怎么一夜之间他就发了财,就凭蒋叔那仔细样儿不可能给他这么多钱啊,nainai和二叔给的?那他们可真有钱。
从蒋云舒手里拿过钱,不信的一张一张的查着,一、二、三、四,还真的是四张五十的,还真的是两百啊。
“都是蒋叔给的?”林应涵简直是羡慕嫉妒死了。
“哪儿啊,我爸给一百,我nai和二叔各给五十,这不两百吗,你呢,得多少?”
林应涵把四张扎眼的大钞甩给他,蹭到床边准确下床接着去洗他的脚。
“没有还是给了比我少?”蒋云舒掉了个个儿趴到床边追着问。
“给了,我没要。”把自己的鞋和蒋云舒的鞋一起搁在了暖气上,“姥姥姥爷身体不好,那点退休金都不够抓药的,大姨年年给,我都攒着呢,今年哲哥上高中费钱,所以我不能要。”
蒋云舒特舍不得看他委屈或是可怜的小模样儿,他一露出那样的表情,他就觉得心在疼,当下二话没说就甩过去一百元递给林应涵,“给,咱俩一人一半。”
林应涵怔怔的没想到他会真的舍得给,再说这么大数目的钱他可不能要,“我不要,那是你的压岁钱,还是你攒着吧,我有。”把手给推了回去。
“但你今年不是没有吗,就当是我给你的。”
“你不是给我了吗?”林应涵Yin转晴的脸又提溜起那个灯笼,“这个就是我的压岁钱,我喜欢这个。”
“你真不要啊,我是真心给的。”蒋云舒的手还举着。
林应涵把身子扭到了一边,躲开他的磨叽劲儿,“真不要,我又不花钱,再说这又不是你挣的,怎么往出送那么手松啊。”
“不是手松。”可能趴累了,改为平躺,展开新钱在那细细的看着,“是因为你我才给的,这要是孟良和李旺,你看我给不给。”
这话他信,别说是钱这么贵重的东西,就算是根冰棍儿,蒋云舒都可着他吃,那几个就是馋的淌哈喇子,他都视而不见。
可是就这样一个事事顺着他的人,唯独那个事不顺着他,这也是这个春节一直梗在他心里的一块石头。
也许大一点了,就会同意的吧,林应涵躺在被窝里,听着旁边人熟悉的呼吸声,心里默默的这样想着。
不管怎样,他还是非常的高兴和开心,因为他和别人的待遇不一样,蒋云舒还是把他放心尖上的。
☆、后妈都是母老虎
不下雪,外边冻的嘎嘎冷,实在没什么玩的,几个孩子就凑一块“piapia”的打纸板,最先输光的要请客吃糖葫芦,反正过年,每个人兜里都趁两个钱儿,自然也都踊跃的参与。
这个游戏最简单,就看谁把谁先打翻,自然也有个人的技巧,当然这和纸板的质量也有一定的关系,有的人用的是报纸叠的,有的人是用挂历叠的,薄厚不一,输赢肯定一针见血,不过如果是技术上的问题,那就赖不着人运气好了。
瞧瞧蒋云舒,手里赢了一摞的纸板,李旺和孟良早早的就输下了场一边坐着去了,最后还剩李蒙在战,几个战局下来,李蒙也算看出点门道来,他看蒋云舒专挑纸板的边角打,利用力量的冲劲把对方的纸板掀翻,他手里的都是挂历做的,但有的是刚刚叠好的,看着比较厚,但中间有空隙,比较宣,人家一个猛劲下去肯定轻易就能翻过来,所以,在输了一个后,他把手里仅剩的一个结结实实的又是按,又是踩的,想给它弄的敦实点,这样就不会那么容易输了。
果然,就这么一个纸板,来来回回的不下四五十次,最后扇的胳膊都酸了,蒋云舒才算勉强赢了最后一局。
“跟你讲,我这个老底就是新纸做的,如果是旧的,你肯定赢不了我。”李蒙忿忿的有些不服,手里的十个都让他赢去了,在学校他也是挺厉害的。
蒋云舒得意洋洋的捧着一堆纸板故意在他们面前展示,“瞧见没,这就是实力,不服,再来啊,跟你说李蒙,就算你拿旧的来,我也照样赢你,给你机会,回家取去,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