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地敷衍着:“是。很珍贵的,我寻遍整个许府都不见,怕是就此打水漂了。”
“是什么东西?”赵书恩锲而不舍地追问。
“哎,说了你也不知道。你先回房吧,不要妨碍我。”说罢,许雅lun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赵书恩在原处,硬生生碰了一脸灰,她委屈得眼眶都要红了,只是碍于许雅倾在场,她强行忍着,强颜道:“雅倾,我们回去吧。反正,我都帮不上忙……”
许雅倾皱紧眉头质问道:“我哥他平时就是这样待你?”
“不是不是!”赵书恩连忙替许雅lun开脱,“他今日是心情不好。平时他待我很好的!哎,那时候你又不在府上,不知道我跟夫君恩爱的样子。”
许雅倾默然,她怎会不知。正是她知道与赵书恩恩爱时候的样子,所以现在才会对许雅lun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感到愤怒。明明拥有却不为所动,那些渴望拥有的人怕是望穿了秋水,也只能触碰一根手指而已。
持有者总是这样有恃无恐。
更可悲的时,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赵书恩却还要帮着他说话。赵书恩对许家感情太深,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想看见惨白的现实被捅破。
两人走在回寝居的路上,远远便看见春泥在草丛扒拉着。
“春泥。你在干什么。”赵书恩唤了声,春泥一个另头,单边耳朵上那颗明珠刺伤了赵书恩的心。
“小姐,我的东西丢了,怎么找也找不见。”春泥带着哭腔道。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二个都在找东西。”许雅倾说道,“现在黑灯瞎火怕是就像大海捞针,不妨待明日天亮,发动府上人一起帮你找。”
春泥银牙咬破:“一定要找回来,这个东西对我非常重要!”
许雅倾好奇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是定情信物吗?”许雅倾也只不过随口一问,怎知春泥却点点头,承认了这个说法。
她看着赵书恩,故作心切说着:“小姐,你看见了我那只耳环吗?就是那日你看见的那个,你还说,成色很好,很是漂亮那个。”
赵书恩面容一苍,仿佛临头遭了一亟。她暗自攥紧拳头,两眼无限凄怆辗转。
“没看见。”赵书恩冷冷一句,然后大步往寝居而去。许雅倾不明其中,见赵书恩走开,她便匆匆随了上去。
春泥回想赵书恩方才那个样子,升起一种无端的胜意。又一瞬间,她便遁入迷茫里。她与许雅lun之间的痴怨从何时开始竟牵累到赵书恩身上了?
两刻钟过,春泥来到池塘边,她与许雅lun约定在此碰头。
许府这片池塘,是清雅之隅。有人视它为乐土,亦有人把它看成不愉快的地方。从来都是看它曾经给人带来过怎么样的回忆。
春泥平静地看着月色荷塘,忽然地,她的腰肢遭人一揽。
“对不住,我尽力了,还是找不到。不如放弃啦,我再给你买一副。”
一个转身的功夫,春泥换上一副悲苦之态。
“不行,这副耳环,对我来说意义很重。那是我在清和镇时偶得一位有缘人送的。你看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怕是要一辈子做小姐的衬托。难得碰见有缘人……”这说着,春泥的泪水便流了出来。
许雅lun看着春泥这副“心急如焚”的样子,恨不得立即跟她坦白,那位赠她双明珠的有缘人正是自己。
只是为了保守这个秘密,无论有多急都要忍着。忍得心里凌乱如麻,万蚁噬心。
“你怎会无依无靠。你不是有我吗?”许雅lun劝道,“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春泥阵阵啜泣:“你怎般管我?让我眼睁睁地看你同小姐白头偕老吗。我才不要受这样的罪,你不如放我去寻找自己的有缘人啦。”春泥作势要挣开他的怀抱,许雅lun一着急,臂弯力气又大了几分。
“不要去!找什么有缘人,我就是你的有缘人。你放心,我一定会跟nainai说这件事。让她替我们做主。”
“你上一次就是这样讲的……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春泥故作哀怨。
“我,我这两天一定会去!”
“这两天又是哪两天,没有准数,我不会算。”
“我现在就去!”许雅lun直起腰杆,两眼明亮,一副信誓旦旦之态。
春泥一怔窃喜,许雅lun已被她牵着走了。
“啊,我没有逼你的意思。我不想令你难做的,要是你觉得很为难,我做一辈子没名分的人也可……”
“我怎可让你无出头之日?这样我还是个男人吗。你等着,我立即去找nainai。”
许雅lun一副热血满腔的姿态走开了。他似怀有抱负,刻不容缓。许雅lun来到老夫人房前,听下人说老夫人刚刚睡下,他一刻都不想多等了。硬是让下人再回去通报。老夫人生平最为疼爱这个男孙,即便今日疲惫头晕,一听见孙儿有急事寻找,便又连忙起身。
许雅lun来到老夫人床前,还遣退了所有家仆。然后郑重跪在老夫人跟前,悲腔一唤:“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