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老夫人知道你跟赵小姐曾相似,便派我在门外守一夜,生怕一不小心就露馅。”
秋月这才说完,迎面便被许雅倾一手掐住了脸蛋:“你说什么?你在门口守了一夜?!这么说,我跟书恩所说所做……”
秋月被掐得直皱眉头,可他却不得不承认地点头道:“我都听见了。”
“你……”
“放心,我不会告诉茗娘的!!我若不慎说漏嘴,我便天打雷劈!”秋月立马起誓道。
见许雅倾眉眼才松了下去,秋月却又不住补充了一句:“昨儿个你洞房花烛夜,茗娘守在原来住的那园子里哭了一宿。三白叔都看不过去,陪了她一夜呢。”
“茗娘哭了?!”
“对啊。你们总骂我笨,我这个笨蛋都看出来茗娘她对你是……哎!总之就是老天爱玩弄人。生生在你跟茗娘之间开了这样一个玩笑。”
许雅倾皱着眉头暗自说道:“是她不愿选择我的。”许雅倾失落片刻,对秋月吩咐道,“你回去休息吧,我去看看茗娘。”
秋月听了,忙绷着那张疲惫不堪的脸点头道:“我可累死了。不到吃饭可都别叫我。公子,我随你一道走。”说罢,两人并肩才走出庭院,便听见身后一声叫唤:“姑爷。这么早就起来了。”
许雅倾回头,便见一个少女向她跑来,看着少女的面孔与打扮都与许府人不同,许雅倾想了一下才记起,这是陪赵书恩一道嫁过来的丫鬟,好像□□泥。
“姑爷,怎不见小姐。”春泥往四处瞧了瞧,不见赵书恩的身影。
“她还没醒,我醒得早,便先起来了。”
春泥听了直皱眉头向许雅倾连连道歉:“哎哟,瞧我家小姐,嫁人了都不知道要起早一些伺候丈夫……姑爷,要不我去把小姐叫醒,让她给姑爷您沏杯早茶。”
“别了,春泥,让她睡吧。昨儿个睡得晚,起早了全天没Jing神,到这里了就是一家人,不必为难自己。”许雅倾劝道。
春泥听许雅倾这般一说,不住脸一红,面上露出一阵奇妙的笑容来。她拍着自己脑袋说道:“瞧我猪脑子,昨儿个是姑爷和小姐的洞房花烛夜,二人定然要培养感情。好吧,那我便不做打扰了,姑爷,有事便唤我,对于小姐的一切问我最清楚了。”
说罢,春泥便很是兴致地走进了园子里,试图采摘一些花装点新房。见春泥前脚才去,许雅倾正要迈步,怎料身旁秋月像是丢了魂那样定定地望着春泥的背影。许雅倾一眼便瞧出秋月的心思,她抬起手敲了敲秋月的脑袋,口中揶揄他道:“作甚,看上人家春泥了?”
秋月回过神来,脸上疲惫消尽,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想令自己清醒一点那样。
“这春泥还有赵家小姐真不愧是江南水边长的,水嫩可人。你说任嚣城也是靠着西江水,怎么生出来的姑娘就与她们不一样呢。”秋月叹道。
“你这臭小子,见人家春泥不过一会儿,就把自己看了十四五年的本土姑娘给否认了。”
“哎,公子,你帮我在赵小姐面前美言几句,好让她帮忙在春泥那替我说几句好话。你看成不成?”
许雅倾一口回绝道:“红娘的事我可不干。省得你这没心没肺的惹了春泥不欢喜,我这乱点鸳鸯的罪名可就大了。”说着,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分岔口,许雅倾要往茗娘那厢去,她连连挥手打发秋月走。
秋月揉着蓬松的脑袋,自讨无趣地打了个哈欠。
许雅倾迈进茗娘所居住的园子里,夏季庭院绿荫一片,太阳照在石板地上,映出耀眼的辉光。茗娘坐在榕树底下,一手拿着扇子不作举动,两眼怔怔看着某处。
许雅倾走到茗娘身后,拿过她手里的扇子,轻轻在她耳畔扇起一阵凉风。茗娘被忽然出现的许雅倾吓了一跳,她慌忙抬起手要擦拭脸上的泪水,许雅倾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口中劝道:“茗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许雅倾虽是说得从容,可仍能听出她那丝丝怨恨。
茗娘别开脸解释道:“我只是想起童年一些悲惨事情才落泪。你又在胡说什么。”说罢,茗娘把手抽开站起身,背着许雅倾静置了一阵,像是抹干脸上的难堪之后才回过头来,这一瞬,她又恢复成往日的模样。
“你怎大早就过来了。丢下新婚娇妻跑到我这来,可是有什么大事吩咐?”
“我听秋月说你昨晚……”
“昨晚我喝多了。失了态度。不是你想的那样。”茗娘很快地解释着,“幸亏三白陪着我,不然让宾客瞧见,可要丢了许家的脸。”说罢,茗娘便自顾苦笑了起来。
许雅倾笑不出,她看着茗娘,明明没有别人,茗娘却依然要伪装自己。明明大家都心知肚明,却纷纷绝口不认。想到这,许雅倾的心一阵发凉。
“是了,我之前给你做了套新衣。适合夏天穿最合适了,你不是嫌你的男衣都太厚不透气么。你等等,我这就给你取来。”说罢,茗娘转身便往屋里走,许雅倾见了,眉头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