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慌忙拜见,恭敬地道:
“弟子不敢。”
“有什么不能议论的?我倒觉得这个小道士说得十分在理。”一声娇斥,众人抬头望去,一道火红身影,随着香风阵阵。衣着十分大胆,将曼妙身材勾勒正好,先前的两位道士倏时红了耳根,忙垂下了眼,不敢再多看分毫。
离元皱紧了眉,这不听话的狐狸,当真是生来克他的。
“那些人,当真该给个教训瞧瞧。一群什么东西,凭甚把那妖Jing做的孽归到你头上。逮老娘下次再听着了,非得拔了他的舌头,免得再说胡话!”
红狐也不客气,一挥纱袖,斜坐在高椅上,一双狐目满是怒火。
向来面色沉静的道长破了功,看着那女子高声道:
“你给我进来!”便一振衣袖,往内室走去。
吐了吐舌,到底还是紧跟着进去了。
底下对坐的两人面面相觑,师尊这是着恼了?心里惊诧无比,想了想,又不觉有什么了。
“反正这位姑娘一来观里,师尊多会变得不对劲。”
先前的小道士撇撇嘴,口无遮拦地说出了口。头上立马挨了对面人的一梆子,
“你还敢说呢,仔细师尊真发了火。”
“贫道先前已经说过,城中今日不会太平。”
红娘惊奇,问道,
“那妖怪修为当真如此之高?连你也没有降服它。”
离元回她,
“并非修为,是怨气。她原应是Yin间冤魂,寻了机会,到世间重生成妖。不过,”道长皱眉,脸上显出一丝忧虑,“她似乎入了魔。”
入魔?红娘闻言神色一凛。妖途两道,或修仙,或堕魔,如红娘一般甘愿为妖的其数乏乏。而堕魔者,皆因心头之欲,走到了尽头,便是入魔。魔物不同于众生百象,三界皆对其嗤之以鼻,又心怀谨慎。如若魔生世间,三界当鼎力互助,协力剿灭。
“后三日,贫道将赴九重天禀告此事。而后会去冥界一趟,查查生死簿。”抬起眼看她,“你,顾好自己。”
红娘闻言定住,再后是嫣然绝美的笑自红唇展开,流盼波光的眸情思涌动,
“好,我等你回来。”
城里又起风言风语,道是当今天子皇位来得不干不净,这妖物便是先王的冤魂所化,没见死的都是那些官吗?等把那些高官杀尽了,接着就是丞相、王爷,皇上。一个一个杀尽,那妖物才会心满意足离开。
早朝已断了五日,呈上来的奏章内容雷同,抱病、身子有恙,还有人仗着年龄高,竟提出告老还乡。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亦不曾出现在金銮殿上。龙座上的当今天子气得嘴唇发抖,狠狠一掷手中的奏章,任其四分五裂。
丞相府,花仍盛开,鲤仍游弋,池里红莲开得正好,池边不知何时长出一朵三色堇来。灰袍男人持着书卷坐在案后静读。
墨云支着下颌,眉间隐有忧色。他紧紧盯着沈苓,连手边的绿豆糕都忘了往嘴里送。
案后那人深深叹了口气,放下书卷,走到少年身边,将他揽起,坐在自己膝头,在少年唇上印下一吻。
“不要担心,我不是好好地在这吗?”
“可是那么多人都被害死了,万一那妖怪真的找上你了怎么办?”那一定是个道行很深的妖怪,红娘还特意叮嘱他要多加小心。红娘和离元都这么说了,肯定是真的,那些人都是妖怪杀死的。而且沈苓是丞相,说不定就真被那妖怪盯上了。思及此,墨云再安心不下来,伸手紧紧抱住他,好似只要这么抱着,他就绝对不会离他而去。
“墨云乖,我不会有事的,不要多想好不好?”抚着少年顺滑的黑色长发,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少年的背。昔日,师母便是这般安慰难过的自己的。阖上眼,内里的哀伤俱被掩住,再睁开,已是清明如镜。怀里的少年悄无声息,许是还沉浸在那些恐怖的幻象中不可自拔。曾几何时,有人会这般为他担忧?就连师母,也是及不上的。素来无波无动的眼里柔情四起,是他先前以为自己绝不会生起的情,现下一丝一缕,织就厚实的网,牢牢锁住了他。沈苓突然明了了世间众生,为何皆为情之一字而欣喜、苦恼、悲伤,饶是冷血无情生在帝王家的齐胤,亦是难逃此劫。昔日早朝,齐元帝宣布要立先皇的妃子芜妃为后,文武百官无一不大惊失色,慌忙跪下求圣上收回成命,那日齐元帝没有多言,独独留下一句话,响荡金銮殿,
“朕知世间女子万千,可朕要的便是她一人。是父皇的妃子又怎样,弱水三千,独取一瓢饮。她就是她,任何女子都无法取代!”
一如他素来的性子,霸气狂狷,任谁也说不了一个“不”字。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份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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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如它的突如其来,平静也来得突然。十五日前刘太傅猝死进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