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显得特别的孤独无助。
听到有东西倒下的声音,管家带了人来到了桃园,却只看到满园的狼藉,还有天香脸上的杀气,公主,这是驸马爷为你种的桃园,你怎么舍得砍了它们,砍了驸马爷的心血,一无所知的管家看到这种情景,不禁当场惊呆了。
她的心血?哼,本宫不要也罢,你们都给本宫滚出去!若不然,你们就像它们一样,天香指着倒在地上的枝条道。
一众人等一看情形不对,纷纷迅速的离去,天香扔了剑,拾起酒坛子跌跌撞撞的朝冯绍民的书房里走去,点了灯,无力的坐在冯绍民昔日坐的椅子上,桌子上都是书,惹了天香的眼,三下二下,一堆书全被天香推到了地上。
冯绍民,冯素贞,哈哈哈哈,天香俯在桌子上大笑着,酸楚无比,原来全天下最笨的人,是她天香公主,她嫁给了一个女人,还把心也给了她,这是多大的笑话!呵!多大的笑话!
冯绍民,不,冯素贞,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不然我一定不放过你,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仰起头,坛子里却没有了酒,啪,天香摔了手中的酒坛,连酒坛也跟本宫作对,天香起了身,推开关着的窗子,夜风呼的一下子吹了进来,吹散了凌乱的青丝,跳动着的烛苗,还有窗边挂着的那副画。
持了蜡烛近看,天香的神情,就定格在了这一瞬间,墙上挂着的那一幅画,是冯绍民在天香受伤醒来时那一天画的,画上的天香,笑靥如花,一双漂亮的大眼,含着笑,像极了那春日桃花,画的下面,属着日期,还有冯绍民的题字,佳人有一,在吾之心,佳人含笑,吾心然畅。
绍民,你为什么不一直骗我到老,天香觉得自己的脸都要麻木了,眨了眼,脸上已经感觉不到有东西划过,取了画在自己怀里,蜷缩在墙角,心胆俱裂,冯素贞,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疼!
皇上寝宫里,太医们忙进忙出的,一片混乱,太子坐在皇上床榻边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香儿,朕的香儿呢?老皇上眯着疲乏的双眼问道。
父皇,儿臣已经让人去叫皇妹了,应该快到了,太子回了皇上的话,眼睛不时的向房门外看去。
父皇,父皇,门外终于传来了天香的声音,疲惫不堪的天香一进门就体力不支的倒在了皇上的床榻边,虽是身心交瘁,可是面对病着的老父,天香还是强打起了Jing神,父皇,你怎么样了?不要吓香儿。
香儿,你来了,咳咳咳,看到天香,老皇上舒展了眉毛,他真怕自己不能看到天香最后一面。
皇妹,父皇今日上早朝晕倒在大殿上,太医说父皇只是太累了,要好好休息,太子安慰着天香道。
香儿,才三日不见,你怎么这么憔悴,驸马呢?老皇上爱怜的抚着天香的没有血色的脸,是不是冯绍民又惹朕的宝贝女儿生气了?
不提冯绍民还好,一提天香的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惹得老皇上心疼无比,一边替天香擦泪,一边安慰她,快跟父皇说,谁欺负了你,父皇砍了他头脑。
呜呜呜,父皇,香儿想哭,你就让香儿好好哭一场吧,天香抽咽着窝在老皇上的怀里不肯抬头,此时的天香,最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好好的哭一场。
咳,张绍民,马上去给朕把驸马找来,看看他做的好事,把朕的宝贝气成什么样了。
扑通一声,张绍民跪在了地上,回皇上的话,驸马他,驸马他失踪了,张绍民一脸紧张的跪在地上等着皇上的发落,冯绍民失踪了三天,他几乎把整个京城翻了个过,也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原想瞒些日子,不想现在皇上就要见冯绍民,找不到人,就只好实话实说。
驸马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老皇上有些许愠怒。
三天前,张绍民如实答道。
他是怎么失踪的?在哪儿失踪的?
老皇帝这一问,倒把张绍民问的有点不知所措,还在犹豫着该怎么说,老皇帝动了怒,张绍民,给朕实话实说,不然小心你的脑袋瓜子。
驸马是在老丞相的府中,被一个女子给掳走的,张绍民说这话时,瞄了一眼天香。
好个大胆的冯绍民,昔日招惹了一个红嫣,现如今又招惹一个,他把朕的宝贝女儿放到哪里了,张绍民,朕给你十天时间,把驸马那个混帐东西给朕绑到午门示众。
皇上,那红嫣姑娘一事并非驸马之错,臣想这次恐怕是第二个红嫣之辈,世人都知驸马少年英雄郎,他人若有意嫁祸驸马,驸马恐也是无能为力,张绍民竭力为冯绍民辩解着,他从来都不相信冯绍民会是那种朝三暮四之人,可是这次的事,着实有点蹊跷。
父皇,你不要让张绍民去找驸马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她了,管她被谁掳了去,我不要了,我再也不要了,天香还是没有抬头,窝在老皇帝怀里不愿示人,她是真的不想再看到冯绍民了,那个人,骗的她好苦,好累。
香儿,父皇会为你做主的,乖,回去好好睡个觉,你看看你这个样子,父皇看了心疼,皇上把天香拉了起来,疼爱的揉揉天香的脸,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