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过神向我行礼。我没回应,铁青着脸。
虽然是向我问候,心思却丝毫没离开婉儿身上。有胆大者向婉儿搭话:“久闻上官大人才名,拜读过大人诗篇,一直心有向往,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过誉了,婉儿不敢当,诸位郎君继续宴饮,我和王爷不请自来多有打扰。”婉儿浅笑盈盈。
怕是见婉儿谦和的样子,让这群傻小子得意忘形了,竟然有人邀请道:“不如王爷和上官大人也来和晚辈们共饮一杯?”
婉儿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笑,我瞪了隆基一眼。隆基立刻识趣的对他的狐朋狗友说道:“我父王和上官大人还有要事,哪有功夫陪你们胡闹。”
“刚才隆基小殿下说婉儿和殿下来此有要事,不知是何要事啊?”摆脱了那群熊孩子,婉儿坐在床榻上和我玩笑道。
“自然是有要事。”我将房门关上。“不知今夜上官大人可有雅兴同本王一起yin诗作赋?”
“婉儿陪伴殿下的时日也不短了,何时殿下也有了如此爱好,那自然是好,婉儿这就去准备笔墨纸砚。”说罢,她装作要去书案前。
我坐在她身侧揽住她的腰,将床帐放下,“何须去取笔墨?眼前的不正好使用吗?”
婉儿环住我的脖子,烛光映衬下越发娇俏可爱。“这里只有锦帐罗衾,哪来的纸墨?”
我拔去婉儿头上的发钗,解下她腰间的环佩,将手探进诃子里,“以为此纸,以指为笔,至于墨吗?就要辛苦上官大人了。”
她羞红了脸,轻推了我一下,“谁要为你辛苦。”
我也不再玩笑,解开她的衣衫,蜻蜓点水般在她颈间亲吻。她顺从的躺下,听见她似有似无的喘息,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一边啃咬着她的胸前一边胡乱的为她脱下衣衫。
她突然吃痛的□□了一声,我慌忙停下来直起身子,大概样子有些滑稽,逗笑了她。婉儿瘦弱,我腰间革带上的玉瑗硌疼了她。
她轻柔的为我取下发冠,将我凌乱披散头发抚到耳后,又将我腰间的革带解下随手扔到一旁。“等我们离开了纷争,月儿就恢复女儿装束吧。”
我点点头,“也对,身上少了这些金银装饰,亲近婉儿也方便。”
她一愣,随即露出无奈的神情。“你整日心里都在琢磨些什么?”
“你说呢?”我狡黠一笑。
“看你教训隆基一本正经的样子,以为你长进了不少,原来都是蒙骗他人的。”婉儿又取笑我道。
“你如今任我宰割,还敢笑我。”我慢慢吻到她的胸前,一只手顺着她如玉脂的肌肤滑至腿间。十几年前的青涩已然褪去,她像熟透的果实,芳香可口。
她不像过去一样克制,肆意的回应迎合,享受□□的欢愉。她渐渐加重的喘息和娇糯的□□像一条条小虫,让我心痒难耐。
窗外的寒风还在呼啸,婉儿细腻的肌肤上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脂粉的香气和欲望交合,让气氛变得chaoshi燥热。她原本白皙的胸腹留下点点醒目的红色,随着呼吸起伏。轻闭双眸微咬下唇,一只手拽着床帐随我的动作深浅扯拽。
门外忽然有声音响动,我下意识回过头,隐约有人影闪动,“什么人?”我厉声喝道。
门外无人回应,我穿了中衣又披上外衫后推开门,门外树影晃动,空无一人。
“怎么了?”婉儿也穿好了诃子。
“外面刚才似乎有人,你看到窗上的影子了吗?”婉儿的视角应该比我清楚。
她倚靠在床上,“大概是月儿你眼花了吧,哪里有什么人。大概是风吹落了瓦片发出声响,你又错吧树影当作了人影。快上来吧,当心受凉。”
我一边往床边走,一边又几次回头望着窗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我抱着婉儿靠在床上,她身上的幽香让我的不安有所缓和。
“小殿下似乎不太喜欢婉儿?”她仰起头看我,此时的婉儿像温顺的小猫,似与立与朝堂上称量天下的上官大人不是一人。
“隆基吗?怎么忽然问这个?”我问。
婉儿朝门的方向撇了一眼,“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
我笑笑,“应该不会吧,我曾看到过他偷偷读你的诗文,若不是心怀敬仰,也不会把你的诗文放在枕边。”
“是吗?”婉儿有些惊奇。“总觉得小殿下看婉儿的眼神带着愤怒。”
“你多心了,他与你从未有过纠葛。这个年纪的孩子,难以琢磨啊。”我感慨道,隆基虽然在我身边长大,但却不是事事依赖我。“不说这个了,婉儿,你想日后我们去哪里生活?我好早早准备。“
“月儿你也太心急了些吧。”婉儿道。“若让圣上知道,你我迫不及待的计划她身后的打算,该有多心寒。”
“婉儿你愿意与我重归于好,也是想到圣上时日不多才答应我的吧。”我虽然心里不愿意相信,但我俩都已不是过去只论情爱的少女了,这点事还是琢磨的明白。
婉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