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你姐放心,才不会让人跟着你。”
白楚抓抓头,“你的意思——我应该去对着我姐又跳又叫?”
覃颜,“……你应该用你姐的方式跟她打交道,而不是用自己的方式。”
白楚眨眨眼睛,“我姐的方式?”那是什么?
覃颜,“你先把那个审请填了,之后再跟你说。”
白楚很不开心,嘀嘀咕咕着,最后还是填了审请,点了提交,手机丢在地板上,生无可恋地瘫在沙发上,“要我跟一群老头老太太一起出门,我宁愿啃一包五仁月饼……”
燃鹅,老头老太太们更嫌弃白楚,“看了你们的资料,发现你们中有一人还未满十八周岁,我们很遗憾,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们一般只把孙子带到两岁。”
覃颜笑抽。
不喜欢和老人组队是一回事,被老人拒绝又是另一回事了,白楚不干了,点进组织者的资料,找到电话,打过去,“嗨,我想我们得好好谈谈……”
覃颜用眼神示意,“电话给我。”
白楚乖乖交给覃颜。
对方听到一个喳喳呼呼的小孩声音本来已经准备挂电话了,突然换了一道清澈冷静又不失礼貌的声音,便勉强听了几句,这一听便有了兴致——
“你是学建筑的?喔,是的,之前大概看了你的资料,但没有仔细阅读……我恰好是一名建筑师,准确地说是一名拥有RIBA的退休建筑学教授,我的五名同学有两位跟我情况相似另两位则一直从事建筑师工作,我们是六铺位的房车,准备完成大学时的约定……可以问一下,到目前为止你有什么作品吗?……喔,我的天,你说的设计竞赛我知道,事实上我有收看当天的直播,你们的队伍获胜实至名归……你是一个优秀的年轻人,又是同行,我对你很感兴趣,结伴同行应该会很愉快,但是你的同伴我不敢恭维,她年龄太小,说话像你们中国春节燃放的鞭炮,太吵而且不讲道理,很难沟通不说,路上可能还会出漏子……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给她一个机会,另外一辆车是一位退休的律师和夫人,目前我们已经在爱丁堡会合了,大家都很聊的来,正在为出发做准备,如果你们过来和我们见面并得到一致认可,那么就没什么问题了。”
等于说要面试。
跟六位建筑师一起旅行,每天都有机会免费听专业课,机不可失。
覃颜,“好的,我们马上从圣安出发去爱丁堡。”
白楚有点紧张。虽然她的初心是去玩的,但更希望覃颜好。很担心自己拖覃颜后腿,让覃颜失去这次机会。
出发的时候甚至为穿什么而发愁,“这些上了年纪的英国绅士是不是只爱黑白灰?我是不是应该少穿点颜色?”,覃颜安慰,“没关系,就像平时那样穿。”
路上好几次问,“那个人好像很讨厌听我说话,要不见面后我不说话好了”,覃颜摸摸头,“你这么可爱谁会真的讨厌你呢,你刚开始打过去的时候本来就是找人家吵架的,听起来肯定不会悦耳了。其实你这清甜的少女音是普罗大众最喜欢的声线之一。”
白楚照了照后视镜,“我觉得他们肯定不会喜欢我头发的颜色,等到了爱丁堡我先去染发,染成……栗色吧?栗色应该没问题。”
覃颜把车停在路边,轻抚白楚脸颊,“楚楚,放松,做你自己就好,如果见面后他们真的不喜欢你,那我也不会喜欢他们,不跟他们组队也就没什么遗憾的。或者你实在觉得拘束,那我就调头回圣安。这次旅行如果你不开心一切都失去意义。你懂我说的吗?”
白楚心里一下子涨的满满的,笑的时候眼底亮晶晶的,“知道啦。”
面试很轻松就过了。
覃颜在电话里就通关了的,见面后出色的仪容和文静的学者型气质都加分不少;白楚则实现了逆袭,人气后来居上,比覃颜更受欢迎,用律师太太的话说,“是个生动有趣博古通今的可爱多”,和白楚聊天,老人们总是愉悦地直耸肩不时开怀大笑。
覃颜趁大家高兴,为每个人拍了照,并以“国内的家人希望认识各位”为名,请每位老人做自我介绍并录了视频,这些照片和视频当然不是给张慧芳和覃斌看的,而是给白周看的。
回到圣安后,在白楚忙着指挥四人组往房车上搬各种物品的时候,覃颜花了一天一夜,综合运用手绘、制图软件、办公软件、影音软件,制作了一段十分钟的短视频,在白楚完成配音后,发给了白周。
自BDUK和BDCN脱离了白帝系后,白周便不再在白帝大厦办公,将两家公司总部搬到海城最繁华的地段,四面外贸机构、金融中心环立,晚上灯火辉煌,一座座亮如水晶宫。
下班后,白周从办公大楼回到高层住宅,倒了一杯水端着走到窗前坐下,拿起遥控器关上了房中所有的灯,独自坐在黑暗中,脚下踩着哥特式、罗马式、巴洛克式等各式水晶宫。
关于郑玉和管家朱余暗度陈仓的事,其中,郑玉的品性白周从来没有高估过,所以并不意外,但表面上一直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