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阂,不愿意在同她有过多亲密的交集,所以余下的两天,她都拒绝了小ABCD的邀约,小ABCD那边以为林夕还在,便都没多问什么。
涠洲岛不大,黎苏一个人岛上晃悠了两天,却还是一次都没有碰见那群小年轻。她一个人骑着电动车到处转悠,吃了海鲜面,也尝了一次香蕉猪回锅rou,最后一天下午,她去了岛上的圣母大教堂。
也许是因为下午天气炎热,游客更愿意在海边吹风喝饮料,教堂里一个人都没有。
黎苏在长椅上坐了很久,视线一直一直的盯着圣母像,直到当头的烈日换做赤红的霞光从右边的门洞透进来洒在神像身上,她才缓缓站起身。取下眼镜揉了揉因为长时间盯着一处看而有些发涨的眼睛。
“希望她可以幸福。”默默的在心里念了自己的愿望,重新戴上眼镜,黎苏恭敬的对着神像弓了弓身,转身走进霞光之中。
出租车停在自己家小区大门的时候,黎苏从车窗看见二十米外林原小心揽着景颜的腰唯恐出现什么意外的护着她散步。那种简单而幸福的宁静,让黎苏觉得胸口发闷。她坐在车里,静静的看着两个人慢慢的朝这边走来,越来越近,近到她看清了景颜素面朝天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还有林原提醒她注意脚下的缓冲带时小心谨慎的模样。
司机不耐烦的转身问她要不要下车,黎苏回过神,付了钱,提着箱子下车。
景颜看见她,高傲的昂起头,用鼻孔示人“哟,回来啦?”
林原顺着景颜的方向看过来,笑着叫“苏姐,你回来啦?”
黎苏点点头,把胸口的闷燥都压下去,她撑起笑,白了景颜一眼“这情景,我要是过两天再回来,你怕是就要改信林了吧?”
景颜气的歪着嘴骂“你是几天不和我唱反调嘴痒吗黎苏?”
黎苏耸耸肩,不作答。
“结婚不用改姓的颜颜。”那边黎苏没有回应,这边林原却没有真的明白两人话里的意思,赶忙安慰景颜。
景颜做了个要晕倒的表情,斜着林原问“谁告诉你要结婚了?”
“不结婚,孩子生下来户口怎么办?”
“老娘自有办法?我还就不信了,我景颜能生个黑户出来?”
林原又当真了,急忙问“可是孩子是我的啊,我是爸爸,你不让他跟我姓和我住一起吗?”
“你没病吧?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娃,为啥要跟你姓?告诉你啊,你是他爸也不行,这孩子得跟我姓!”景颜巴啦啦说了一大串,也没给林原消化的时间,上前掐了黎苏一下“走啦,一下车就跟个游魂似得,谁把你魂勾走了吗?回家!”
黎苏没有说话,拖着箱子往前走,听着身后传来的景颜恶狠狠的让林原回家最近别来烦自己和林原非要跟着送景颜上楼的祈求声。她的心隐隐作痛。
林夕和林原这对姐弟,为何差别这样大呢。林原单纯的对待他爱的景颜,从来不吝啬对她表达感情倾诉欲望,虽然很多时候这种单纯看起来傻乎乎的,但是至少,他懂得表达对景颜的好。
而林夕,那个勾走了自己灵魂的人,那个同自己有过那么多次肌肤之亲的人,那个会对自己温柔巧笑的人,那个因为小段的一个亲吻而明显有吃味的人,却在三天前从北海离开后,再也没有给自己发来过只言片语。
“说哇,又怎么了?”靠在门框上,景颜端着一盘林原先前剥好了的荔枝,边吃边问。
黎苏背对着她把衣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一件件放在床上,视线落在放在箱底的那条浅粉色丝质长裙上的时候,手上有片刻的停顿,随后又将它拿出来,放在床的另一边。
“咦,你啥时候开始穿这么有女人味的裙子的?”景颜上前,用两根手指夹起那条裙子在眼前认真看了一眼,噘着嘴啧啧道“不对,这不是你穿衣服的风格,这么御姐风的衣服,我可没有在你衣柜里见过,还有,这牌子,嗯……”
“牌子怎么?”黎苏终于把从箱子里拿出来的东西都归位,坐在床上从景颜手里抓过裙子放在腿上。
“说,出去玩儿两天,和哪一家富婆勾搭上了?”景颜瞪着眼睛质问道“这裙子上次我逛商场看到过,不是一般的材料,价格是这个数。”
对着黎苏伸出五指,景颜斜着眼打量着黎苏“哼,我就很奇怪了,瞧着你这小身板,胸上都没二两rou,怎么还那么能招女人?难不成女人喜欢女人和男人喜欢女人正好相反,喜欢胸小的?”
黎苏对景颜的臆想表示很无语,她站起身,把手里那条裙子挂进衣柜,那是林夕走那天忘记从晾衣杆上取下来的“就只准你有行情喔?”
景颜一听黎苏这话就笑了,用一副jian计得逞的表情看着黎苏“哟哟哟,这么说我还说对了,老实交代,是哪里的富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俗,张口闭口都是富婆富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副暴发富样啊?”黎苏丝毫不嘴软,直接朝景颜怼回去,试图转移话题。
“喂喂喂,你把话说清楚,老娘怎么就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