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手上练习的,但是对方伸了手出来。
许适就拆了已经用右手在左手腕上裹了的一圈,重新在对方手上示范:“喏,包八字的时候,到了中指大概是中节的位置,要环形包扎两到三圈——具体看厚度和绷带长度,然后打折往腕部走,注意这里的开合度一定要大,后边的还是跟之前一样,螺旋压前边的线三分之二包三圈,最后一圈要停在虎口处。”
等对方都看明白点头了,她才拆了绷带开始示范另一种:“然后人字的开头也是从腕部到手部,后一条要压前边的三分之二线,起度大一些,到了刚刚没过小拇指时,把线拉直从小拇指往腕部走,跟前边一样也是压三分之二线,最后在腕部环形包扎一圈,打结就好。”
对方点头,许适又想了想,突然记起来一处自己做得很熟练且没提到的细节,“哦对了,这两个包扎中,一定要注意手指末节必须要留出来,尤其是小拇指末节,如果没留出来,那就把纱布绷带往底下拉一下或者往里塞。”
现在还是自由练习时间,刚才进来的那几位在宣布了今天考核及考核内容后,就把捂着都分了下来由他们先自由练习。
许适把绷带从对方手上拆下来,卷了两圈后从旁边取过一个卷好的:“要不然你现在先拿我练手?”
毕竟时间有限,这样笨手笨脚收绷带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半小时后开始考核,考核顺序按照花名册上的姓名开始,许适暗自庆幸那是按照姓氏首字母排的,自己在相对后一些的位置。
大队长和教导员亲自考核,就连三个中队的中队长都要跟底下的队友一起参加。
这就很有趣了,现在不是季度考核,也不是什么干部选拔,这么严格还真是稀奇。
许适从来都是好奇心旺盛善于观察思考开脑洞的那一个,于是她从大队长教导员严肃的神情和诸位分队长的慎重态度上得知,这次考核怕是要选拔出人来参加什么活动比赛。
于是她趁着还没到自己时赶紧在脑中回想了一下各种包扎和CPR,并尽量调整心态免得到时候上场紧张一个不小心手抖一下,CPR时手抖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由于这一场猝不及防的考核,等许适终于在最后的情景考核中顺利完成了伤患左前臂中段骨折、左前臂大出血、左腿中段闭合性骨折、烧烫伤的现场处理和右踝关节扭伤现场处理,以及最重要的CPR后,时间已经远远超出了平日规定好的社团两小时。
放在往日,时间超了便超了,但现在离下一个场子开始不到五分钟,而她要从三教穿过图书馆、大礼堂和校史馆百米冲刺到五教八楼,有钱任性的校广播站包下了一整个楼层。
许适去找大队长说明情况,对方赶紧让她先撤,后边的事会直接Q她。
从三教跑出来提了口气以高考八百米的速度跑,到校史馆门前时一看表已经超了五分钟,再冲刺进五教上电梯,五分钟又过去了。
许适绝望地捂脸,几乎能想到她那个整天凶巴巴的大boss站长会怎么骂她。可能是:“许适!你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人我们广播站留不下你!”或者是:“许适!你这么没时间观念的人是怎么考的帛大!你还是回去重念一遍高三,大学不需要你这样刚愎自用的人!”
其实站长人还是挺好的,虽是经管出身,但不论是配音组的音频剪辑还是广播组的播音腔念白,他都能一手Cao办,实力堪比新闻传媒的那些大神们。而且还没什么架子,能跟手下人打成一片,经常分享自己的心得体验和经验,完全手把手指导。
他唯一缺点可能就是严厉过头还脾气暴躁,虽然骂人都是有合理理由的,但任谁被他抓着点一顿臭骂都能怀疑人生。
进会议室门前许适看一眼表,迟到了二十分钟。好了,天要亡我,她闭着眼睛走进去,里边的谈话声顿时就小了。
顶着站长要杀人的目光,许适在长桌最后一位坐下,故意把整个身子往旁边一学长身后藏。
“挺幸运,他居然没骂你嗯?”学长旁边坐的学姐微微往后探身跟许适说话,“等会儿散会后记得赶紧跑别被他抓住。”
许适生无可恋脸:“我这次真的是有原因的他能不能听我解释……”
站长敲敲桌子把众人的注意力拉过去,许适连忙摊开笔记本习惯性地去记一些关键词和信息。
“今天临时开会是我没有顾及大家的时间,在开始之前我先代表站里给大家道歉。”站长站起来,九十度鞠躬。
他重新坐下,“今天的主要内容是需要大家集体讨论两个月后的校庆活动,我们校广播站该如何举办。众所周知今年是帛大百年校庆,往年都是在十一期中考之后大家才慢慢来的,但是今年比较特殊,尤其是我和副站长他们都面临着马上就毕业的情况,站里的未来要由你们这些一二年级的来抗。所以我觉得不如就从这一次的校庆开始,主心骨由你们接手。”
副站长起身接道:“现在大家对于校庆活动的看法可以说出来一起讨论,广播站是一个年轻朝气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