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闹了?”夏旸晨对夏旸簌的性子很是了解,对她一贯喜欢闹到画风更是清楚得不是一点点,所以第一反应就是夏旸簌又闹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瞪了刚刚归家的夏旸晨一样,她哼哼着,“我可没有和母妃闹。”
“那是和父王?”
“夏旸晨,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夏旸簌气乎乎的打了夏旸晨一下,“我和谁都没闹,好不好?”
说完这句她突然想起了白云菀,莫名有些心虚。
“哦~是吗?”明显没错过自己妹妹脸上的心虚,夏旸晨一边点头一边笑着看着她。
“爱信不信!”
“信信信,小簌说的话,大哥怎么可能不信呢!”见妹妹生气了,做哥哥的夏旸晨连忙供祖宗一样的哄着。
“这才是。”夏旸簌哼了一声,看着前面的大厅她转头看向了夏旸晨,“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不去这去哪?你不是一直很想来这的吗?”
“笨蛋,叙旧当然是去自己院子里面叙比较好!”夏旸簌被夏旸晨的智商折服了,她推着夏旸晨就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嘿,我的小祖宗,男女有别啊!”偷偷溜过去无数次的夏旸晨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去夏旸簌院子的路,他连忙转头看着推着自己的夏旸簌道。
虽然他嘴巴上嚎着,可是却没有阻止夏旸簌的动作,而且卸着力让夏旸簌不用推得那么累。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踮起脚敲了夏旸晨一下,她就跑到了夏旸晨的前面。
“你要是不想来,那不来也成,我自己回去,哼!”说着她就要走,夏旸晨连忙跟了上去狗腿的跟在夏旸簌的身后。
“小祖宗别生气啊,就开开玩笑而已。”
“哥,你越来越欠揍了。”夏旸簌停了下来,看着夏旸晨很认真的说了一句。
“是吗?”夏旸晨讪笑着摸了下鼻子,“可能是小簌太可爱了,忍不住的就想逗逗。”
白了他一眼,夏旸簌转头就走。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哪可爱了?
“哥,战场上好玩吗?”回到院子的夏旸簌一下就坐在了院中央的亭子里,拉着夏旸晨说着话。
“战场上哪有什么好不好玩的。”怔了下,夏旸晨扯起一抹苦笑摇了摇头。
“听说边疆很苦?”看夏旸晨这样子夏旸簌没在问下去了,而是挑着别的问夏旸晨。
“是挺苦的,不如饶明四季如春。边疆那边是全是大漠飞沙,夏至的时候热得你觉得你能熟透,冬至到临的时候又是千里冰封之象,城中一到冬至就会饿死不少人,冬至粮食短缺也是匈奴最喜欢进攻的时机。”
“匈奴是不是和他们说的一样长得青面獠牙,吃人喝血的?”小时候夏旸簌有时候无聊就会趴在门口听外面的小丫鬟说着话。
“哪有人长得青面獠牙的?”夏旸晨笑着揉了揉夏旸簌的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可奈何悲凉。
吃人喝血的何止是匈奴,他们镇守边疆过几天就要防止匈奴入侵的边疆战士也吃过人rou喝过人血,那种时候你不吃就得死,生死你自己选择。
他还记得他去军中第一年的第一年就爆发了大战,他跟着大将军打败了一支匈奴军队,追到了里城百里外的地方才停下,可是却没想到陷入了敌人的包围圈里面。
他们被围了十几天,弹尽粮绝将军下令把马匹杀了,那是他第一次吃马rou,喝马血,吃的还是陪伴了他们许久的坐骑,很多人都是含着泪吃下去的。
他当时觉得恶心,可是却也能忍下来,没想到更折磨人的在后面,过了几日天降大雪,将军带他们冲出了包围圈可是却被大雪堵住了去路。
他们回去的路上饿死、冻死、累死、病死了很多将士,他们吃了一切能吃到东西,树皮,雪水,甚至连一些虫子都吃,到后面实在没什么吃了,他们甚至开始吃起了匈奴人的rou。
他当时怎么也不肯吃,是将军抓着他硬塞下的,他当时吐了很久,也哭了很久,那是他第一次在外面哭,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这个残酷的地方。
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他们回城到时候死掉了大半的兄弟,将军在这次征尘中染上了风寒,因为错过了最佳治疗的时机,将军熬了一个月也没熬过去最后还是死在了城中,他也被圣旨提拔成了新的将军,前后没有超过一年。
只有真正上战场拿刀厮杀过的人才知道安稳真的不容易,他打了战才知道他们的安康是士兵们用姓名换来的。
真正的东西书上是学不来的,他第一次指挥战斗被匈奴打得节节败退那个时候才痛恨自己为什么没多看一些兵书,会的都是一些纸上谈兵的皮毛之术。
“哥?”夏旸簌推了推夏旸晨,看着夏旸晨有些神游她有些不开心。
“刚刚想起了一些事。”夏旸晨看着小祖宗又不开心了,连忙解释着。
“什么事?”夏旸簌来了兴趣。
“不是什么好事。对了,我给你带了很多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