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媳妇?”
徐笑白眉头皱了皱,再看安儒秋,还是一如刚才那幅警惕过了头的模样。
安儒秋说:“有前科的人,没有让人放松警惕的资格。别的不说!就说刚才!你想对我家笑白做什么?”
徐笑白还是那幅状况之外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一个警惕,一个面上轻松浅笑,心里却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徐笑白隐约的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到的只将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转悠。
“没想怎么样啊!”安兆浔说:“不过是两三个月没见了,恰巧看见他在院子里,就上来打个招呼,但他的脑子却好像不太好使了,我就是看看他是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了。”
徐笑白听完也不说话,好像这句话里被说成脑子烧坏了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似的。
安儒秋则扭头回来看了徐笑白一眼。一想到安兆浔之所以会这么说,一定是因为徐笑白不认识他了,并且一想到刚才徐笑白很可能就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面对安兆浔,安儒秋心里便莫名的心慌。毕竟那可是安兆浔啊!以他的武力值,要是想要强迫徐笑白做点儿什么,徐笑白肯定全程都像一只小鸡崽儿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他的事情,不需要你Cao心。这里也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安儒秋毫不客气的说。
安兆浔听了倒也不生气,毕竟他跟安儒秋之间的隔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会儿被安儒秋下了逐客令,他也只是又略微打量了徐笑白一眼,然后就笑眯眯的转身离开了。
直到院门被关上,徐笑白看见刚刚才还在围栏外面的那个女孩子跑向出了门的安兆浔,上前抱住了安兆浔的胳膊渐行渐远,心里那种怪异的恐惧感才渐渐消失。
“你没有被他怎么样吧!”
安儒秋等安兆浔走远之后,才转身回来抓住徐笑白的双肩,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他看了个遍。
徐笑白刚才虽然还莫名的觉得有些害怕,这会儿却只觉得安儒秋太过大惊小怪了。
他摇摇头说:“没有。”
安儒秋见徐笑白眼中已经再无惊恐,这才放下了心。
迟疑片刻之后,徐笑白开口问道:“刚才那个男人……是你父亲?”
随着徐笑白的话问出口,安儒秋的眉头也紧跟着皱了皱,如果可能,他真的很想说:“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父亲!”
可是话到嘴边,他却还是没办法这么说出口,毕竟直到初中为止,直到母亲受伤瘫了下半身之前,他一直都还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从小到大敬仰过的人,他心目中的英雄……只是最终终究还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嗯……”
安儒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哦……难怪!”徐笑白一边转身往屋里回,一边喃喃自语的说道。
“难怪什么?”安儒秋跟上问道。
徐笑白回答说:“难怪刚才一进门,你那个老爸就冲着我说,见了面连‘爸’都不叫一声也就算了,怎么连‘叔叔’都不叫了这样的话。我一开始还觉得这个人奇怪得很,我又不认识他!可是现在想想,你们俩长得其实挺像的,之前我也肯定是见过他的,大概也是最近忘了。”
忘记了?呵呵……这个时候要是有个人能告诉他之前他跟安兆浔都发生了什么的话,徐笑白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而对往事没有忘却半分的安儒秋,生怕徐笑白会因为对方是他安儒秋的父亲而对他亲近几分,当场伸手又将徐笑白给拽了回来说:“徐笑白你可听好了,无论发生什么,绝对不可以靠近这个人。下次再见到他的时候,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什么地方也绝对不要上去打招呼,那句‘爸’也完全可以不用叫,看到他,马上走,绝对不要接近他方圆十米之内!听到没有?”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徐笑白不以为然的说道。
可安儒秋却完全没有因为徐笑白的轻描淡写而放松半分,反而更加严肃的逼问道:“听见没有!”
徐笑白又愣了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毕竟刚才那个大叔那样的气势,那么吓人,能不牵扯上,徐笑白当然也不想跟这样的人有所牵扯。
而另一边……也不是……也就是安儒秋家的隔壁那幢别墅里,在属于刚才那个女孩儿的房间里,此时此刻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浓厚的“欲”的气息,但光听那声音,却怎么都没办法让人把这跟“愉悦”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那声音中有谄媚,也有惊恐,有忍耐,也有抑制不住的啜泣。所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只要听到那动静的人首先想到的肯定是残忍的酷.刑或者拷.问……
可是即便房间里是这样的动静,此时也没有任何人靠近这个房间一步,即便是身为那个女孩儿的母亲,此时此刻也只是皱着眉头,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偶尔瞥一眼发出声音的女儿的房间,担心的在一边站上一站,最终……还是转身进了厨房,捂上耳朵,当成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