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邹婶儿说道。
徐笑白听完也是半天才反应了过来,马上插嘴打算把安儒秋刚才的话圆过去。
“安儒秋!当着长辈的面不要开这种玩笑!”
可是不想安儒秋却完全不给他面子,不顾他的拉扯,更当他的话都没进他的耳朵一般的直接对邹婶儿说道:“嗯?说这句话是玩笑话的人是我吗?不是我说的,是他说的!他觉得我在开玩笑,可是我可从来没表示过我这句话是玩笑话,相反,我是认真的。”
“这怎么能行呢?”其中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大婶这会儿才刚刚缓过来说道:“安少也断袖?那‘寒霜阙’怎么办?老爷要是知道了,那还不得打断少爷您的腿啊!”
“可不是吗?”另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大婶也紧接着说道:“少爷您看上谁不好,怎么就偏偏……”
那大婶说着还胆怯的瞥了一眼安儒秋。
安儒秋一咳嗽说道:“我爸那儿你们不用担心,他早就知道了。而且他也没意见。”
睁着眼睛说瞎话!
徐笑白则解释道:“各位……各位婶子……其实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儿。我跟你们安少就是普通朋友,很普通很普通的那种,就是偶尔上酒吧喝杯酒的那种关系。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就是……前段时间,我被一个会玩儿男人的恶霸给缠上了,安儒秋……你们安少就是为了帮我解决麻烦才故意这么说的,你们别当真,真不能当真!”
“是……是这样啊!”
那两个不知道名字的大婶听完尴尬的笑了笑。
“是这样就好,少爷也真是的,这话也不说清楚,吓我们一跳。”
安儒秋听徐笑白这般辩解,表情直接黑成了黑锅底了,他也没有马上冲着那几个大婶儿继续狡辩,跟徐笑白唱反调,而是皱着眉头看着徐笑白。徐笑白也就是四下解释的时候眼睛瞥到了安儒秋一瞬间,一看他那表情,一下子竟然有些不敢说下去了。而全程,不把这当个玩笑的,便只有邹婶儿和依旧愣在原地一言不发的安母了。
如果说第一次说的时候只是玩笑话,邹婶儿还能相信,可是这一而再的说出口,而且还是当着安母的面说了这话,事后还要狡辩说这就是句“玩笑话”的话,那么这个“玩笑”就绝对不是一个玩笑了。想通这一点的邹婶儿在一边听着,却愁眉不展的垂下了脑袋,一脸这事儿就好像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一般的烦恼。但竟然都已经被徐笑白说是玩笑了,她又怎么好再说什么?
可谁知又沉默了片刻之后,已经在原地呆呆的不动弹好一会儿了的安母却突然开了口。
“你是认真的吗?”
不同于刚才那幅温柔的笑笑的模样,此时的安母非常严肃,非常认真的在问这个问题。
“是。”
还不等徐笑白试图打混过去,安儒秋便直接开口应承了下来。
“像对秋司那时候一样认真?”安母又问道。
“比凌秋司那次更认真。”安儒秋一脸严肃的说道:“我会护他周全一辈子,同时,再不会跟其他女人有所牵扯。”
一听安儒秋这么说,安母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露出了惊讶,随后转为沉思,但只片刻之后,便又变回了原本那副微笑的柔和如阳光一般的模样。
她扭头看了看徐笑白,这次则好像是真的在认真打量自己的儿媳妇儿一般,之后又问道:“那你呢?你对阿秋是认真的吗?”
“我……我……”
徐笑白这会儿所有的话全被安母的这句话堵在了嗓子眼儿里,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话。
安儒秋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感情他本来就还不清楚,他之前不是个直的吗?而且他刚刚在外面的时候还说因为小时候的事情,他很抗拒男人的,怎么这会儿当着他老妈的面就能说出这些来?
而徐笑白自己,他对安儒秋是个什么感情,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只是知道,看到他带杨弱雪去见安兆浔的时候,心里会觉得别扭难受,看他对自己太过冷淡的时候,心里也会有刺痛的感觉,看到他连订婚的喜帖都不愿意交到他手上,连最普通的朋友都做不成了的时候,心里更是难受得无与lun比,如果说这种感觉就是喜欢的话,如果此时安儒秋说的所有的一切,都并不是糊弄或者玩笑的话,那么……也许……自己……也不是……不喜欢……
安母看着站在原地,表情变了又变,一会儿好像很是迷茫,一会儿又好像充满了希望的徐笑白的面孔,顿时也就明白过来了。
“那就照你喜欢的去做吧!”安母扭头看向安儒秋说道。
此言一出,不光是安儒秋和徐笑白,连站在一边的三个大婶儿都被震惊到了,尤其是邹婶儿,那脸色整个变成了猪肝色。
“妈!您这算是……同意了?”
安儒秋一脸欣喜的上去就抓住了自家老妈的双手。
“夫人!您!”
邹婶儿刚想出言劝阻一番,紧接着安母就抽出其中一只被安儒秋抓住的手,冲着邹婶儿的方向停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