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的气息,吓得立即缩回了脑袋,继续在gui壳里装死。
三个人眼巴巴等着小乌gui再次冒头等了半天,最后贺晓年直起身子,揉了揉腰,“靠”了一声:“这乌gui还挺认生的,没什么意思,还不如买只鹦鹉了,起码还会说话!”
孙海洋立即反驳他:“那可不一定,你要是买只会骂人的鹦鹉,成天见人就骂,那还不如买个哑巴乌gui了!”
贺晓年白了他一眼。
孙海洋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血气方刚,一旦开了斋尝了甜头,在床上翻天地覆折腾个没完,这几天真是把自己给累惨了,所以昨晚他非常坚决地拒绝了他的各种明撩暗撩,踏踏实实睡了个整觉。
结果今天一天,孙海洋都黑着一张本来就不白的脸,不停跟自己做对,他都懒得理他。
他低头对贺小宝说:“宝,乌gui给你买回来了,以后它就是咱家一个成员了,也是你的朋友,你要好好照顾它,每天早上给它喂点儿gui粮,记住,不要太多,别把它撑着,知道吗?”
小宝郑重地点头:“好的,我知道!二叔,我可以给它起个名字吗?”
贺晓年笑了,摸摸他的脑袋,“当然,你做主!”
小宝欢快地叫了一声,转身往卧室里跑,“我要去看《三字经》,我要在《三字经》里找几个字,给它起名字!”
贺晓年盯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渐深。
“是不是觉得特别幸福,有没有一种生了个二宝的感觉?”孙海洋的一只手从他的胳膊下边钻过来,兜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偏头在他耳边轻啄了一下。
贺晓年稍稍扭头,用眼角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谁生的?你还是我?”
孙海洋抬头看了一眼前方,小宝已经冲进卧室里看不见了,他放心大胆地把头埋在贺晓年颈侧,闷着声音笑:“谁在下面谁生的!”
“滚、蛋!”贺晓年抬起胳膊肘就要顶他,被孙海洋死死钳住了身子,扣在自己身前。
他偏着头在贺晓年的脖颈里轻轻拱着,拱得贺晓年的身子渐渐发软……
良久,孙海洋才轻叹了口气,喃喃说:“哥,我觉得我的人生圆满了,我有家了,真幸福!”
贺晓年被他摩挲得浑身一阵阵发麻,意识都有些涣散了,直到听到这句话,神魂才渐渐回笼。
他心脏一阵发紧的疼痛,抓住孙海洋的手使劲捏了捏,轻轻地、笃定地说:“嗯!我也是,小宝也是,乌gui也是,我们家里每个人……每个成员都很幸福!”
……
晚上,孙海洋哄睡了贺小宝,出溜出溜窜进贺晓年的卧室。他把贺晓年从电脑前直接拽了起来,一把丢到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贺晓年压着嗓门叫唤了一声:“我靠,你再使点儿劲!把我压成二维的算了!”
孙海洋抱着他的脑袋玩儿命的亲,啃了贺晓年一脸口水,他自己也有点儿压不住想笑:“我艹,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贺晓年无语:“咱俩大宝天天见好吗?!”
“那就是一日不做,素了三秋!”
“你!……”贺晓年无奈地笑了起来,年轻就是火力壮,他老人家又反抗不过年轻人,只好由着孙海洋胡天做地!
……
事毕后,两个人的喘息还没有完全平缓下来呢,贺晓年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嘟嘟响了起来。
他扒拉开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孙海洋,伸手探到床头柜上取过手机,看了一眼。
来电显示是Adam。贺晓年心里吃了一惊,即便是为工作上的事,Adam也几乎没有在这个时间给他打过电话,他匆匆忙忙按了接听键,“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Adam拖长了声音,嗲声嗲气地回了个“喂”,“Scofield——,你猜我在哪?”
贺晓年皱了皱眉,把手机从耳边挪开看了一眼,要不是Adam那娘炮的声音用上变声器他也听得出来,他真要怀疑这是个骗子电话了。
Adam的声音轻松愉悦,电话那头的背景音乐也很柔缓,听上去像是个清吧,不像是在彼岸无我,也不像是凶案现场。
他没好气地道:“啥事儿,赶紧说,别耽误我睡觉!”
Adam丝毫不介意他的态度,开心地说:“Scofield,告诉你个好消息,就在刚才,郭生他们几个高层刚跟大老板通过视频会议,集体弹劾了你们那个意大利佬,听说咱大老板已经动摇了,鬼佬搞不好捱不过圣诞节就得滚蛋了!这个消息绝对可靠,我天!我还跟着人下注赌鬼佬元旦后才能被走呢,想不到竟然输了…….”
“……”贺晓年怔了怔,按在孙海洋肩头的手下意识捏了捏。Celio要走在他意料之中,但他以为公司怎么都会让Celio呆到订货会后呢,没想到……,连个圣诞节都不让人踏踏实实过完。
孙海洋本来昏昏欲睡,被贺晓年捏了肩膀,睁眼看了看发呆的贺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