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嘴而软成了一团直喊热的纤纤,他让郁北黎吻自己,挺起胸露出大片雪白肌肤,郁北黎吻过他的脖子又沿着颈侧往下在锁骨流连,纤纤抱着他的脖子,让他继续往下去,把胸前一端往前凑,似哭着说:“这边也亲亲。”
皇帝愣了愣,嘴角轻轻牵动,随即含住了那立起来的粉。
牙齿轻轻磨着,舌尖抵在上头,纤纤身体一颤,他在郁北黎的身下扭动,只觉得越来越热,想要些什么。
便在这时郁北黎的手抚过他的下腹,纤纤的腰打了个哆嗦,觉得酥酥麻麻的,他嘴里喊着舒服,又往前凑了凑,主动分开腿让郁北黎摸摸自己。
探入一片锦缎丝滑的布料里,手指顺着大腿侧的皮肤移动,顺势靠近掌心被什么抵着,他轻轻捋了两下,纤纤就受不了似的叫着,大腿夹紧把郁北黎的手都给圈在了其中。
这地方皇帝是看过的,他一直惦记着纤纤单纯不知事,就算是有了欲望也都是忍着的,可现在似乎又是不同的,喝了鹿酒的纤纤像朵娇艳欲滴含苞绽放的花,央着他来采蜜。
郁北黎的手动了动,放开了那一小根物件,慢吞吞的往下,摸到了一片水渍,他往里头拨弄,纤纤呜咽着打了个颤。
“郁北黎……郁北黎……”
他叫着皇帝的名字,在别人口中大逆不道的三个字由他说出来,成了情人床笫之间的情话,郁北黎收回了手,两手撑在纤纤身侧低头看他。
身下的小鲛人黑发铺散开,雪白的脸颊上点着桃花,唇被咬的殷红,眼里沁着泪水,楚楚可怜又是艳丽到了极致,郁北黎低下头吻着他的额面眼睫鼻尖又在嘴角逗留,柔声道:“纤纤给我可好。”
纤纤闭上眼,他感觉到有什么抵在腿间,就算是在不知事也该明白过来了,身体热得很,刚才又舒服得很,他羞红着脸,细声轻语,“都好。”
得了作准郁北黎便在纤纤身侧躺下,他把小鲛人搂在怀中,手顺着他的身体到了刚才那地方,摸了几番,把纤纤弄得呻yin不断,shi漉漉的流着水,他才开始用一指头缓缓拨开那洞口。
床榻上的被子被堆到了一边,纤纤的两腿架在郁北黎的手臂上,郁北黎往前用自己那物件磨蹭着那团shi润,又侧过头去吻着纤纤雪白的脚背,纤纤轻声叫着,他又热了起来,浑身受不了,特别是下面酥软着想要些什么。
好在这时郁北黎动了,抵开了shi软往前,有些不大顺畅,那地方太紧了,裹着他让他一寸寸往前进入都变得艰难缓慢。
进去的时候,他盯着纤纤的脸,看他蹙眉便慢了些,看他咬着唇就又进去了些,浅浅推入,直到整根吞没,纤纤大口喘气,身体突然被拉起来,体内发胀着被刺入。
他的叫声成了零散的片段呻yin,腿被放了下来,整个人直接坐在了郁北黎身上,肩膀收紧发颤,身体颠动摇晃着,眼都要花了。
账内成了一片旖旎春色,郁北黎盯着纤纤的脸,伸手拂开他脸颊边的发,纤纤坐在他身上,衣衫半披着,身上的雪白成了桃红,郁北黎伸手轻捋着他那立起来的玩意儿,笑了声说:“纤纤,你这东西看着讨喜。”
纤纤被戳着腿都软了,听见郁北黎的话,出神看向他,一不留意又被猛地挺入,又胀又麻,那感觉怪得很,可就是舒服死他了。
也不知被这样戳了多久,前头讨喜的玩意儿哭了一回儿,皇帝还想让他在哭第二回 ,接过没让成,反倒是让小鲛人给哭了。
这还是他碰到郁北黎后头一回大哭,眼泪扑簌落下,跌在郁北黎身上,成了一串串滚着的莹白珍珠,郁北黎睁大了眼,一时间忘了动打量着纤纤。
哭够了留了一床珍珠的小鲛人见郁北黎不动了,又成了不满足,扭着屁股往里坐,“你快动动。”
他的催促让皇帝回了神,他无奈的瞧着这一床圆润饱满一粒粒看着都价值不菲的珍珠,苦笑道:“你还真的会给我出难题,这可怎么收拾。”
“什么怎么收拾?”
纤纤捧着他的脸,四目相对时,郁北黎突然起身,他“啊”的一声叫,埋得更深了,嘴上说着不要,腿却紧紧缠着郁北黎的腰,身体紧贴着重新动了起来,刚才想要问些什么他立刻就给忘了。
初次就玩得很疯,小鲛人体力好得很,虽然嘴上一直说着不要不要,可真的停了下来,又要质问皇帝怎么不动了。
在外头听墙等着进去伺候的宫人面红耳赤,一直到了后半夜,那声音才算是歇了。
就听到里头皇帝低声唤:“进来吧。”
推门入室,走在前头的宫女就见到地上一颗小珍珠,她睁大了眼,往前头走去更是多,一粒粒洒落着,屋内的光影影倬倬,那珍珠则是莹莹闪烁,一看便值千金。
拉开了床帐,便看到皇帝抱着怀里的人慢慢起身,他赤脚踩在地上,侧头对着跪在地上的宫人道:“把这里清扫一遍,那些珍珠都要归入匣内,一颗不准丢。”
宫女连连说是,皇帝便走出暖阁,那夜的月色很好,快要走到浴池时,皇帝停下脚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