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想。
如今再有经家父女闹翻的事情一出,京中众人更是猜测纷纷了。
一般的猜测流言便罢了,近来出了这是,坊间倒是忽然多出来另一个观点独到的猜测——
长公主实与经家小姐有私情,经相不同意,这才叫经小姐与家里闹翻了的。
这个猜想一出,竟是得到了许些人支持。
青阳郡主在与顾家姐妹相聚的时候,听见有人说起来这个猜测,当场便喷了一口茶,也不顾及形象了,直接一抹嘴,叱问道:“这是谁说的?!”
“这谁乱猜的?!谁?!倒站到本郡主面前来说!看我如何赏他鞭子!”
顾文倩连忙去拉青阳郡主,小声道:“郡主,不过是无聊之人的随口臆测罢了,你何必与他们当真呢?”
在场的还有不少位官家小姐,都正朝着她们这边看过来。
青阳郡主却不顾,道:“我姑姑与经姐姐那样高洁的人物,怎么能被这些无耻小人的无端臆想给玷污了?他们哪里配得上!”
顾文倩连忙道:“是是,那必定配不上……”
青阳郡主仍不解气,拍了下桌子,震的桌上的东西齐齐一颤,道:“若让我查出来是谁乱猜,我定要让人狠狠揍他!”
在青阳郡主这样威胁似的一通辟谣之后,这样的猜测之言才总算是被稍微压下去了一点。
后来这事情又被喻琼知道了,她立马就找了人力压了这猜测。
她实在是怕这事情再被经雅给知道了——长公主便罢了,毕竟她不敢瞒着长公主,再者也用不着,长公主早在她知道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而长公主知道了那谣言后,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笑了笑,仿佛并不上心,也并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又到一年一度上元节夜。
今年情况特别,长公主与经雅全没有出府去。不过府里有下人布置,檐下阆中皆挂了花灯,还有不少的灯上面都题有谜语在。且长公主府里的人多,稍闹一闹,也并不比外面冷清多少。
长公主与经雅晚上用了元宵后,便就在府里漫步走着算是赏了灯。
看完了府里所有的花灯后,两人便向着院中走了回去。
长公主边走边道:“今年不能出去逛了,就在府里走一走吧。等明年,明年的上元节,我再带你去街上看花灯。”
经雅对这个倒没什么执念,但长公主提了,她也只是笑着应下了:“好。”
送着经雅回到院里,站在房门前,长公主停下来,转过去看这个经雅,说:“虽不能出去逛一逛,但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想来你应该会喜欢。”
经雅见长公主如此神秘,便不禁好奇道:“是什么?”
长公主就去推开门,示意经雅先进去,笑着道:“你进去,一看便知。”
经雅便也没客气,直接在前走进了房里。
她一进去,只见屋内昏暗,只有一盏大大的灯亮着,而这盏灯却不止是亮着,更是在不停地转动着,灯不停地转,灯壁上的图案就也跟着不停变换。
这是她去年同望兰说想要的那盏大转鹭灯。
经雅摸了摸自己左腕上的镯子,摩挲着镯身上的细细纹路,将心中不断涌起的情绪收敛,抿了抿唇,想要稍加克制,却还是不能。
这样的长公主,实在叫人不能不感动。
最后经雅深深吸了口气,将千言万语收拢,她侧过身去,笑着看向长公主,眼中满含情真意切,轻声道:“多谢殿下。”
长公主笑了一下,示意让喻琼去将其他灯烛点亮。
屋内重新亮堂起来,经雅微微有些shi润的眼眸便落入了长公主眼中,再晕着烛光点点,便只觉如星汉灿烂,耀眼不已。
经雅许是也察觉到了,便将眼睫垂了下去,掩住了眸中水光。
长公主只当经雅是害羞,就伸出手去在经雅眼角轻抹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地收了回来,笑着道:“趁着还没有成年的时候,也该多撒撒娇,别总是自己闷着不说。”
经雅闻言,抬起眼看着长公主,就也抿着唇角一起笑了起来。
喻琼在旁看完了长公主送灯的全程,随后便告了退——她决心这一回要亲自出手去压一压那谣言了。
虽然那谣言可能并不是假的……
有喻琼一出手,外面对于长公主和经雅两人之间的种种猜测之言,才终于被全压了下去,至少没人会敢再在大庭广众之下在随意提起了。
其实这事让经雅知道了也没什么,但喻琼不放心,只怕万一万一就成了事。
……
正月十六复朝后没过几日,皇帝就开始了接连的一串动作。
皇帝先是下令撤了刑部主事陈子陵的职,紧接着又撤了刑部侍郎韩易,这两人接连被撤职,一时间刑部人人自惶,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了自己。
但就在这时候,皇帝却是忽地停住了动作。
如此风平浪静了许些日子之后,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