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言思宁有些惊异地回过了头:“别动!”
话音又急又快,让本来应该是温馨的气氛,活活让她这突兀的一声破坏了。
苏瓷怔了一下,可能没有想过言思宁的反应会这样激|烈。她随后解释说:“我看你太热了,想帮你束起来,你发梢有汗。”
“嗯?”言思宁一开始没有听清楚,在看了眼她手里的发圈以后,接过的同时,告诉她,“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出去吧,这里太热了。”
苏瓷也没有多心:“嗯,我先出去了。”
言思宁继续在料理台前忙碌,她到底没有按照对方的意思来,只是随意挽了一下,仍是披在了后背。
端菜出来的时候,忙碌的脸上细细地布满了汗。苏瓷心疼她,拿出shi巾让她擦擦汗,言思宁刚好借口去了一趟洗手间。
她将披在肩上的头发掀起,耳蜗里的纱布也随之露了出来,所幸头发够长,不至于轻易地让人发现她有做过手术的痕迹。
她擦完了脖子上的汗,又把头发放下来,言思宁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出门对坐在饭桌前的苏瓷笑着说:“可以吃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是先写完再去玩的我……
谢谢大佬雷子!营养ye!留言!我的作话被吞掉了吗……这里解释一下苏爸爸……就是之前写的财经档经常出现的那个熟脸男人……
☆、第 116 章
日子就这样的不温不火地过着。
没有太特别的地方, 也没有乏味地让人提不起劲来。
不过细心观察以后, 苏瓷发现言思宁这些天里的表现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具体到生活上, 可能不会像以往那样缠着自己,或者频繁出现在自己房间里, 有时候还会借口回家住上一两天。
尽管言思宁不在的情况还是少数,但在家的时候, 她又会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苏瓷很快将原因归结于与祁聪翔闹不快的那件事上, 毕竟在她出国之前, 这件事就已经在彼此间系上了一个心结。
所以事到如今,言思宁依然没有在那件事情上原谅自己吧?
但苏瓷以为自己不明说, 言思宁还是会懂她的。实际上上, 她把信任看得太重了,又或者说,她认为两个人的坦白应该是对等的, 不曾想事实就是这样的差强人意。
苏瓷决定跟她谈一谈这事:“如果你为我和祁聪翔的事感到不快,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 上次出门真的只是纯粹地谈公事, 而且我私下也跟他说过这件事——我和他只会、只能是朋友。”
按理说,言思宁比她更懂得察言观色,然而此时却没有想象中该有的反应,尽管说,她在表态上没有任何可以指责的地方:“没关系, 我知道了。”
这样迎合的态度让苏瓷觉得有些敷衍,她认定言思宁没有因为自己的话释怀:言思宁说话时的兴致不高,近来也不太喜欢和她讲话,就算有时多聊了一点,也经常会顾左右而言他。而她现在做解释的时候,言思宁也只用了一句简单的话就打发掉了。
苏瓷抿唇,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冷战,不过她更想知道言思宁在想什么。
如今,对方的提议让她略感失望,饭后言思宁把她送回了公司门口:“我回家拿点东西,今天就不过去了。”
理由一如既往的经不起推敲,苏瓷不禁想,她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没拿过来的?在家里住的这几个月时间,言思宁基本把常用的生活用品都搬了过来,那还会有什么东西落下?
言思宁没有向她透|露更多信息,像无数次的道别一样,跟苏瓷提前道了晚安:“等下回去的话,别工作得太晚了,早点休息,不要熬夜。”
言思宁最后成功脱身,等苏瓷离开以后,她便开车去了一趟医院,今天是复诊时间,她可以把耳朵里的纱布摘下来了。
去医院摘纱布的环节正常展开,伤口愈合程度也在预期以内,不过这样看似满意的结果,没有让一切结束。
她还在医院多待了一些时间。
又可能是很长时间。
对于医生给出的答复,言思宁并没有如释重负,虽然听力在手术做完的前两天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修复,然而从出院后,耳鸣的症状却有了加重的迹象。高频的耳鸣声让另一只好耳朵也不堪其扰,频繁的尖锐声音更是让晚上难以入眠。
她随后的检查也只是从耳鼻咽喉科转到了中医科,尽管确诊只是肝肾的问题,但她仍是需调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医生提醒她要改正不良的生活作息,不要让自己一直处于劳累的状态,但言思宁想了想,她也好像只有前段时间才稍微加了一下班而已。
言思宁不确定两者有没有必然的联系,还是说是耳膜破裂的后遗症,不过她希望这个过渡期能尽量缩短,她想让自己看上去能正常一点,因为最近的表现实在不能再糟糕了。
工作的时候频频走神不说,偶尔交代下去的事情也会突然地忘记,会议上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