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愁怀了段策了。
“喝点茶吧。”
腰背也被按摩到,酸痛感已经没有多少了,而古净言不时没有良心的人,所以当下就倒了被茶递给身后的人。
段策接过来,绕了个弯落座在古净言旁边的位置上,一口气喝了个清光,重新倒了一杯放在桌上没喝,视线对上看着杯面的古净言,一副要开始长谈的样子。
“今晚进宫要穿的衣服我已经让人送到卧房,现在时间不早也不晚,倒是我们早些进宫也是好的,所以等等你就去实实衣服有哪里是不好,我再绕过人改改。”
“我能不能......”
手里捏着个杯子,古净言想要拒绝进宫,可是一看到段策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古净言就把剩下的话停在喉咙里,很痒,但是却不能继续说出来。
“你要知道,你躲开这次,以后还会有无数次,难道你每次都要这么躲着吗?”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你得记住,你古净言是我段策的伴侣,是我要一起一辈子的爱人,你难道还想逃避?”
看着古净言一脸迷茫的样子,段策心疼,但是必须得让古净言知道自己的身份、立场和自己的归属,不然的话古净言迟早有一天因为迷茫而消失不见,而他不允许,这辈子,以后的每一世,古净言都只能待段策的身边。
“你要记得,你也要牢记,我不强求你现在就下定决心回答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我这一辈都可以给你考察,但是别试图把我推开,这样,我真的会发疯的,净言.....”
蹲在古净言的身前,段策只看着古净言,也逼着古净言只能看自己,两个人眼里只剩下彼此,寂静地,没有谁再出声。
后来,古净言还是在段策的带领下,第一次进了那个陌生的申明皇宫,每一座皇宫大致斗志一样,所有的所有无一不在昭显着当国的富裕强盛,除了建筑风格,用度都是普通老百姓根本想象不出来的。
皇族高官都是那么奢侈,而活在底层的平常人却连一餐饱饭都是个极大的问题,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官商相勾,鱼rou百姓,穷的只会更穷、而富、也会更富,所以古净言十分厌恶这个畸形的世界,因为它在古净言遇到段策之前只给古净言带来无尽地耻辱和磨难,想死,却硬生生地苟然残喘地活着。
古净言虽然尖酸薄凉了点,但是他还有着最基本的良心有在那段浑浊的时光里被磨灭,所以他懂得感激现在的一切和段策。
“你不需要担心什么,在宫里若受了什么委屈,记得我就在一边。”
马车在摇摇晃晃地前行,段策把坐在一旁的古净言一抱,放在腿上,双手搭在古净言的腰侧,古净言矮了段策差不多一个头,这时坐在段策的腿上倒是能够保持平视。
&& 对于这个姿势古净言只是撇撇嘴就接受了,安静地把段策的话听进去,如果当成耳边风,在宫里遭受什么委屈而没有人搭救那岂不是自作孽?这一点古净言还是可以看得清楚的。
日落西山,才到傍晚,段策就领着古净言进宫了。路上的时候,古净言都坐在了段策的腿上,之所以不下去是因为坐着舒服,那垫了坐垫的椅子,太软了,马车又摇晃地厉害,坐都难坐稳。
而段策,抱着古净言正是享受呢,怎么可能会让人离开,一时间谁也不搭理谁,古净言越过段策,伸手挑起窗帘往外看得津津有味,段策呢,则抱着古净言看公文,时间倒是过得飞快。
“王爷,到了。”
前行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外面传来段磊的声音,段策应了声以示知道。古净言是一路看过来的,自然是知道到哪里了,马车一停就想下车,段策只得扶着古净言往车外走。
率先下了车,段策退开段磊几人,自己现在马车车辕旁边抬手接住正欲跳下来的古净言。把人抱落站稳地面后,段策才松了手,替古净言理理已经进了嘴的碎发,拉着手就开始走。
皇宫内,除了有皇上特赦才可以驾马车或御马进宫,而段策自然是有这个赦免,但是考虑到古净言坐了一路,晚上又是长坐,段策才让人把马车停在了宫门外,与古净言携手进去。
这里是供官员和入宫的人士停放马车轿子的地方,所以停了不少的马车轿子,或华丽,或简约,都有家仆在守着。
这时天色开始晚了,距离宫里开宴的时辰不到半个时辰,所以许多官员都赶了进来,现在也有陆陆续续的人停下马车。
拉着古净言,段策光明而正大地走在管道上,其余人才看见了段策,正要往这赶来,古净言看得到一个个往这堆的高官权贵,而身边的人只顾得给自己介绍这宫里的一事一物。
这人人上赶着巴结的王爷都这样了,古净言也就不理那些官员,注意视线都跟着段策的手指走。
段策给古净言准备的衣服很儒雅,并不是那种一看上去就知道是非富即贵的广袖长袍,第一眼望去就是件比较高贵的衣衫,可等仔细留心看的人就会知道那衣服上用着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