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防狼一样。
霍玉炀一边护体一边道:“你的占有欲还真是随着年龄不断增长。”
秦让眼睛一眯,“你见过我?”
“……”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十万群山,你与他还被我困在了阵法里。”
他这么一说秦让也想了起来,当年可不是有个一身红衣的苍白青年将他与季如翌困在黑雾里,他们还因此碰到上任魔尊霍泓。
“原来那是你。”
他那之后昏迷了好久,醒后又养伤,紧接着试炼回长留,他只知自己是被魔尊霍泓打成重伤,还真不知道之前那个青年是他儿子。
不过如今的霍玉炀倒真有了一方之主的样子,脸色也红润不少,真看不出什么当年的影子。
霍玉炀又道:“第二次见你是在长留山下,陪阿侯回长留学墅。”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秦让先想了一下阿侯是谁,反应过来才道:“你当时易容了?”
他当时的确觉得霍玉炀看着眼熟,却因平淡的长相没留下过多印象。
霍玉炀不置可否,他若不易容怎么能跟着方侯混进长留山。
“你一个魔域人混进长留竟无人发现?”
“季药主应该有所察觉,不过我本就是为了阿侯去的,对长留也没有别的想法。”
虽说他对长留没别的威胁,可长留当年竟不知不觉混进这么个人物还没人发现,秦让不自觉有些担心起长留的安危来。
他回神又想起方侯来,当年自己曾对他产生过一点情愫,只不过还没发芽就被季如翌给掐断了,之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那芽就直接长在了季如翌身上。
他也知几年前方侯不知为何去了魔域,如今听霍玉炀的语气,心里已有了几分答案,连带着他为季如翌护体的手也没那么令人厌烦了。
“想不到一身正派的方先生竟会选择与你一起。”
语气里还带着一丝感慨。
霍玉炀听到方侯嘴角弯了起来,没多说,只道:“缘分吧,当年我学人养信鸽,正巧与他通信,后来信鸽没回来,我便出去找他了。”
秦让微皱眉,“信鸽从没有不记路的时候,想必是被什么歹人打了下去。”
“应该是吧。”
几千里以外的长留,常决睡着睡着打了个喷嚏。身边人立刻睁眼,搂着他靠近自己,将被子又拉过去一些,轻声道:“是不是染了风寒?”
常决拱了几下,迷迷糊糊道:“不知道啊,你别搂这么紧,热。”
身边人松了些力道,心里却想着明日要熬些姜水给他喝下才行。
最讨厌姜味的常决还什么也不知道,舒舒服服地又睡了过去。
虽说知道了霍玉炀与方侯的关系,但是秦让对于霍玉炀隔一晚就爬上自己对床这件事还是很不满,每次霍玉炀一走,他都要跑去季如翌那里,躺在他身边,将除了他的味道全部驱走才罢休。
期间忍不住碰碰季如翌的手,亲亲他的脸,带着心中的苦涩将他蹭的满是自己的味道,方才满足地回去。
一连七七四十九天,季如翌始终处于昏迷状态。魔域里奇珍异草也不少,霍玉炀朝瞿焱一伸手,全给要来为他续命用着,他的情况比一开始好了很多,护体也改为七日一次,却始终没有转醒。
秦让底子好,又有各种药相助,伤好得差不多,内力也已恢复个七八成。
不过他伤好也没搬出去,还是每日守在季如翌身边,洗漱擦身梳发全部包办,到了护体的日子再把霍玉炀赶走,自己顶上。
季如翌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身子有点凉凉的,还有什么东西在他胯骨和腿的地方不断擦来擦去。
他睁开眼睛看过去,虚弱道:“你在干什么?”
给他仔细擦身的秦让动作一顿,头偏过去,看见那双熟悉眸子的瞬间,忍不住攥紧了手里的锦布。
“你醒了。”
☆、第 40 章
季如翌有些恍惚,刚醒来的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只觉得身子有些冷,头动动,伸手要将锦衾盖上。
秦让制止住道:“还有条腿没擦完。”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全光着的,秦让的手还在他大腿窝处擦来擦去,叫他有些羞耻。
他咳了一声,“冷。”
“冷?”
屋子里放了暖炉,按理说应该挺暖和才对。
季如翌坚定道:“嗯,很冷。”
秦让想起他身子本就不比以前,如今还受了伤,剩的腿也不擦了,连忙给他套上衣服,盖上锦衾。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见没发热的症状才起了身。
季如翌觉得有些好笑,“怎么感觉你像照顾孩子一样。”
秦让将暖炉移到床边,确保没有一丝凉气后才严肃说:“最近入了冬,你身子不好还是多注意一点,刚才是我疏忽了。”
“我就是躺得四肢无力,感觉内伤已好多了,不必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