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无名给我。”
剑修无剑,实力终究只能发挥出几成,此时危机关头,纵使无名已是魔剑,秦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然而季如翌听后却摇头,“我不会走,无名也不能给你。”
不远处的触须还在巨木里来回游走,他动动步子挡住身体,看向秦让。
“你以为那是普通的魔物挥几剑就可以解决的?你若真拿这把魔剑去和那东西斗,不说你能不能活着退下来,就凭你现在这么高的修为,全力去拼的后果就是被剑反噬堕入魔道。”
“那不然呢,你陪着我一起死?”
秦让伸手去够季如翌腰上的剑,被他躲了开来。
季如翌嘴唇紧抿,和他对视半天开口道:“你若真入了魔,出去后你的一切就都毁了,三派之间不会有一人能容得下你,你只能在这连同类都互噬的魔域待上一辈子!”
“那都是以后的事,我现在只想带你出去,剑给我。”
秦让大手搂着季如翌的腰,将他拥进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眼看着就要把住无名将其□□,季如翌身子一错避开,秦让又要去抢,只听耳边一句,“快跳!”
他来不及想别的,拥着人一跃而起,飞身连续穿过好几棵巨木,身后传来爆裂般砸地的声音。
原来趁两人说话间已有根触须偷偷接近两人,两人夺剑时正好出现在秦让身后。
触须发现他们的身影,再一次集体攻过来。两人的修为对它造不成什么伤害,期间季如翌还被它刮到,顿时口吐鲜血。
情急之下他拿出百洛研制的药物,在空中碾碎,一阵灰雾飘洒进空中。
两人趁着这一会儿功夫再次躲了起来。借着树木的遮挡触须一时间找不到他们的位置,来回寻找着后仍不见人的踪影,最后竟围着巨木层层缠绕,将两人困在其中。
这下触须找不到两人,两人也出不去。
季如翌半跪在地,嘴角流下一抹殷红。
秦让心疼地为他擦去,倒出药喂他服下,见他气息稳住了许多才说:“把剑给我,就算堕魔也好过一起死在这里。”
季如翌眸子半抬,看着秦让,良久后才说:“你不会死在这里。”
“你什么意思?”
秦让眉头微皱,又说:“难不成你想用无名?”
“你这剑我可用不得,我还不想堕魔。”
他说着看了看触须的方向,那些触须还在不断的缠绕着巨木,没有进来找他们,也没有放出一丝破绽让他们逃出去。
收回视线看向秦让,在这生死关头季如翌眉眼却弯了起来,“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当年你为何逃了婚,那白家小姐也是个很好的姑娘。”
秦让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那年发生的事是他至今也忽视不掉的痛,眼前人决绝的背影,那夜刺眼的喜袍,无论哪样回想起来都是压抑,亏得这个人还要拿出来再来问自己。
他有些不高兴,“我从未答应那门婚事,又怎算逃婚。”
语气里已带上了冷气。
偏得一向Jing明的季如翌仿佛没看出一样继续问道:“这么好的婚事为何不应下来?白家小姐倾国倾城,修为也算上乘,又是大户人家,与你不是天作之合?”
秦让不喜他说这些话,仿佛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一样,此时他脸上已带上微怒,眼睛微眯道:“我不喜欢她,如何娶她?”
季如翌恍然大悟般点点头,“那你喜欢谁,怎么不娶了人家?”
“……”
秦让上下牙槽狠狠错了几下,“我喜欢谁你不知道?”
“嗯?”
他那一脸装得迷茫的样子气坏了秦让,叫人忍不住堵住那张气人的嘴。
秦让也的确这么做了,牙齿狠狠磨动了几下那人的嘴唇,方才放开了他。看着眼前人嘴唇上清晰的牙印,秦让心里才满意一些。
“知道了吗?”
季如翌憋着笑,“不知道。”
秦让一把抱住他,头贴着他的头,嘴唇附在他耳边厮磨着说:“我喜欢你,季如翌,喜欢了好多年,这下你知不知道?”
他年少时说过好多次“喜欢”,可两人重逢来却再也没有过。季如翌回拥住他,眉眼都弯成了一道月牙,轻声道:“知道了。”
他季如翌活了这么久,能在此刻再听到这句话,也算值了。
不远处的触须还在蠢蠢欲动,季如翌视而不见,摸着他的后背道:“我若做错了什么,你便原谅我一次罢。”
秦让还在嗅着他的墨发,也许真的只有在生死关头,他才能无负担的吐露心声。
“你用我原谅什么,哪次不是我追着你跑?”
季如翌笑笑,转个话题道:“说起来你我其实很多相似之处,就说这修炼之资,我比起你来毫不逊色,奈何内丹受损,不然现在肯定是比你厉害的。”
秦让很少见他这么张扬的时候,新奇地点头,“那是肯定的,其实这些年我也在打听修复内丹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