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你哪里来的勇气管我?”
秦让一笑,“季药主说的对,我可是时刻不敢忘掉你当年说过的话,你不是师,我不是徒。不过我现在问的是……”他攥着季如翌的手一用力,恶狠狠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季如翌吃痛,动用修为挣扎,却被更强的一股修为压制的动弹不得。他一惊,没想到秦让的修为已高出自己不知多少。
手又用上几分力,秦让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非要逼得他说出口,若这张嘴说出他接受不了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干出点什么事情来。
季如翌手上疼得已快没有知觉,却不屈服,“秦公子不如就这么弄断我的手,我倒看看你能不能下去这个手。”
秦让眯眼,“你以为我不敢?”
季如翌看着他,“你就是不敢。”
“哦?你这么了解我吗?”秦让将人逼到墙角,那只手松开,却瞬间扼住他的喉咙。季如翌用力地挣扎半天却没挣开半分,脸色逐渐涨红。秦让附在他耳边道:“你有些误会了,我可不是当年那个被你骗得团团转的秦让了。”似是要证明什么,手上还在加力,他□□着唇边的耳垂,冷道:“你不知道,也不会想知道的,我有多恨你。”
他松开马上要失去意识的季如翌,那人踉跄两下扶住桌子,白皙脖颈已围上一圈瘆人的青紫掐痕。
季如翌猛地咳嗽几声,用力呼吸了几个来回,意识才慢慢回神。
秦让似是想起什么,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玩味道:“对了,我记得你当年来这儿是为了个男人,怎么,还没救醒吗?”
季如翌扶着桌子的身体一僵,冷声道:“与你何干?”
“和我当然是没有关系的,我只是在想你这么有能耐,都十年了竟然还没救活他啊。”他装作遗憾地摇摇头,“你不会是找了明慕月这个新欢,就把旧爱忘了吧?”
季如翌眸子更沉了几分,“我的新欢与旧爱,何时要轮到秦公子来评头论足了?怎么,你很好奇吗?”
秦让诧异地看着他,“季药主不会以为我还在倾心于你吧,当年你还算风华正茂,现在你除了这副皮囊,哪还有勾人的资本?”秦让打量着有些狼狈的季如翌,似是嫌恶道:“可惜你这副皮囊我也看够了,也就明慕月那没见过世面的,才会看得上你。”
季如翌捂着脖子,忽视掉胸腔的闷痛,看着他冷笑道:“我和明慕月情投意合伉俪情深,这十年我们朝夕相伴,早就许了一生。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满意的话赶紧滚出去!”
秦让眸子一沉,他虽处处针对他,可真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话,竟还是产生了杀人的冲动,他袖子里的手紧紧攥拳,Yin翳地看着季如翌,“你和他情投意合?”他控制不住地拽着他摔到床上,压上这具躯体,又道:“伉俪情深?”
季如翌咬牙,血骨扇出手,却被瞬间按下。他道:“放开我!”
秦让摸着他的脸颊,触感光滑细腻,他手慢慢下移,抚摸着身下的身体,暧昧道:“姓明的也这么碰过你吗?”想到季如翌刚说的十年朝夕相处,他眼底闪过一丝深红,竟想就这么杀了身下人!
季如翌一脚抬起,马上要蹬到他时被他大手一抓,压在了腿下。秦让吻着他脖颈间的掐痕,模糊问着:“嗯?他也这样亲过你吗?”那手摸上胸前一点,藏着滔天的怒意,“他也这样对过你?”
季如翌心里一片凄凉,大喊一声,“秦让!”
身上人抬头看去,竟看到季如翌发红的眼眶,仿佛随时都会从里面流出一片晶莹。秦让惊醒般慌忙松开手起身,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一样。
季如翌坐起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自嘲一笑,“这般羞辱我你很开心?”
秦让看着他脖间青紫、眼眶发红,艰难地别开眼,他握拳又松开,反复几次后沉声说:“我……”
“出去。”
那双眼里满是伤心,扎得秦让呼吸困难,他不敢再看他,无措转身夺门而出。
房间里一片死寂,床上人良久动了一下,抬手碰了碰脖子,一阵刺痛,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无力地放下手。昏暗的烛火下季如翌垂着眼,墙上的影子高大无比,实际的身子却过于清瘦。他始终低着头,睫毛垂着留下一片Yin影,里面藏着的是不可说的疲惫。
☆、第 30 章
隔日再去药阁时,季如翌又成了那个笑面春风的季药主,他脖子上缠了几层白纱布,有人好奇一直打量,全让他笑眯眯的眼睛看了回去,一堆人被笑红了脸,到最后竟然没一个人好意思去问上一问。季如翌神情自若地进了药库,开始清点这几日供出的药材。
没过多久,门外探进来一个脑袋。
东城暗自咳了咳嗓子,才挺着背说:“季药主,我和宗主请示来这里打下手。”
季如翌还记得他,笑道:“怎么你这么喜欢这里?”
东城腰板挺得笔直,站在门口像棵劲松一样,答道:“药阁是百洛的门面,季药主一直是我的榜样,能进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