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真把季先生弄来了。”
秦让得意一笑,过去踢踢他,“不是喝酒吗,酒呢?”
“这不等你们过来吗。”
常决说着起身要回屋拿酒,池塘边坐着的人微微一动,突然起身把鱼竿扔掉,转身向他扑去。
常决被他抱了个结实,头用力偏着,手拼命往出伸,说道:“哎!我的鱼竿!”
那人回头看了一眼,鱼竿缓缓滑入水中,最后一截消失在水面,只留下一层层涟漪。他理都没理睬,回去继续抱啊抱,把常决□□地像个风中残叶。
季如翌在一旁眼睛都弯成了对月牙,“这位是常公子收留的人?”
“哎!是,叫司无相。脑子不太灵光,劲儿是真的大。”
常决抽空回了一句,继续奋力反抗着,可惜效果甚微,被司无相用力一勒,当时喊出了个悠扬婉转的“啊”。
司无相一愣,连忙改为用手捂着他的嘴,满眼焦急,似乎不想让别人听见常决的喊声。
常决赶紧跳到他三米以外,平复了一下气息说:“你乖乖待着别动,不然今晚不能睡床!”
司无相宛如被人定住一样瞬间不动了,只有眼睛看着常决离去的方向,委屈巴巴的。
一旁季如翌笑道:“没想到一个痴呆之人竟能在长留安静地待这么久。”
他走到司无相面前,用手指在他眼前左右晃了晃。后者眼珠跟着动了几下,发觉这人在逗自己后看向一边,不再理他了。
季如翌正要试探这人的修为,刚好常决拎着酒出来。他过去踢了下一直没动的司无相对季如翌说,“快,接一下。”
季如翌接过酒,放在了石桌上。
这边司无相接到解放指令瞬间又要扑过去,常决连忙喊了声,“床!”他才消停下来。
秦让在一旁看的新奇,打趣道:“你俩一直这样?”
常决也将酒放在石桌上,无奈地说:“我也不想这样,他一直不好啊。”
季如翌看着司无相同样长留派服,缓缓道:“即为长留子弟,报给秦宗主不是更好吗?”
常决一愣,支支吾吾道:“他这样报给宗主,十有八九是要送下山的。这几年也没亲人来看过他,八成是个孤儿,就算有安置费用,他都这样了自己也没法活下去的。”
季如翌瞥了眼那一脸傻气的人,忽的一笑,“也对。”
常决赶紧又说:“其实天天带着这么个呆子烦得很,不过没办法,谁让我当时带他回来了呢。”
他说完装作不经心地看着季如翌,见他一副平常的样子,才将酒倒入碗中,“别说这事了,你们不是来喝酒的吗,来,一人一碗。”
秦让和季如翌接过酒,常决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饮尽感叹一声,“好酒!”
秦让放下碗,哼笑道:“你就说你舍不得得了。”
常决脸瞬间就红了,“你说啥?”说完又嘀咕着,“这酒劲儿可真大。”
没人注意到不远处蹲着的司无相原本呆滞的眼底闪过一丝Yin沉,却因常决那一抹红晕又变了回去。
常决越喝越起劲,正要再满上一碗,一双胳膊从他肩膀上方穿过。
他坐在石凳上,被司无相从后面抱住,司无相跟条大狗一样蹭着他的肩窝,哼唧出一声,“决决。”
常决空出一只手用力拍他的手背,他却像不知疼一样还是抱地紧紧的,“决决,决决”的喊着。
“他还记得怎么说话?”
常决此时已经放下碗,两只手拼命地去抠胸前的胳膊了,抠不开又满头大汗,才想起回道:“会说话,不说了吗,现在就是脑子不灵光,没那么傻了。”
司无相似乎不愿意听见他说自己傻,哼了一声把脸抬起来,“决决,酒。”
常决赶紧丢给他一坛。司无相抱着酒,打开闻了一下,心满意足地走了。
没了司无相的打扰,三人算是畅饮了一番。常决海斗酒量,喝了半天啥事没有。秦让就不行了,他算上这次一共也没喝过几回,不一会儿就有些发飘,便停下来看着季如翌。
池塘边,古树旁,配上自己喜欢的人,晚风一吹,秦让当真是惬意极了。
季如翌察觉到他的视线,一手端着酒碗,一手突现折扇,轻轻一甩,扇面就挡在了两人之间。秦让一看季如翌被遮住了,身子往左凑凑,那扇子跟着移向左边一点,往右凑凑,扇子就又甩到右边。来回了十几次,秦让还是乐此不疲,倒当成了一种享受。
“小公子。”季如翌出声。
秦让还在跟着晃,回他,“何事?”
“你不累吗?”
“你挡你的。”
季如翌又动了几下,突然收回扇子,便看到一脸傻笑不停左右摇晃的秦让。
“……”
他无奈地摇摇头,“算了,你看吧。”
☆、第 20 章
常决终于喝出了些醉意,才想起来司无相已经半天没动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