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担心,父亲大人的实力和那位忍者之神相当,我作为父亲的孩子,一定会更强的。”緂燊信心满满。
“……”神启觉得,孩子有心思谈恋爱,多半是作业还不够多,“緂燊,你身为太子,从小学了那么多东西,是该学会实际运用了,近日为父身体不适,朝堂之事就交给你了。当然,跟你父亲学习忍术也不可以拉下进度,知道么?”
“父皇?!”緂燊见他父皇脸色红润、气色上佳,一点也不像身体不适,这分明就是借口,据说父皇年轻的时候就喜欢用“身体不适”为借口推脱掉一些繁琐之事,如今看来确有其事,但你可是亲父皇啊,怎么能突然就把担子往你才十岁的孩子身上放啊?!
“就这么说定了,我累了,你回去吧。”神启挥挥手打发走了緂燊。
“身体不适?”斑问道,“可要请御医看看?”
“嗨,我哪有什么事?”神启随意的说道,“就是看不惯臭小子那么轻松自在,我自己却累成狗样,让他好好尝尝老子的辛苦啊。”
“噗……”斑忍俊不禁道,“你啊……”当年就是这样私下里的孩子气模样,让斑觉得有点可爱,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保留着这份可爱的孩子气。无论朝堂之上是多么杀伐果断的帝王,面对他人时是怎样的喜怒不形于色,当面对他时,总是这般不加掩饰的孩子气,这让斑感到高兴,这证明无论过去了多久,他依然最信任于他。都说帝王无情,但斑想,自己还是有幸遇到了神启这样重感情的帝王。
当年泉奈还担心他遇人不淑,可事实证明他并未错付信任。虽然对方是还有事隐瞒着他,但斑想,这并没有什么好计较的,谁还没点隐私呢?只要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未变心,他就愿意一直如此信任神启。
“泉奈最近在教导凉间吧?你不回去看看他们?”神启提醒道。
斑一看时辰确实到了,便起身离开皇宫了,他确实很在意这件事,一方面凉间这孩子确实像神威,他很想多见见对方,另一方面,他也看出了凉间对他们的不喜,他希望能化解这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的恩怨,毕竟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不是吗?
待斑走后,神启从玉子手里接过堍堍:“你们下去吧,我乏了,别让人打扰我休息。”
他抱着堍堍,猛得将脸埋进了柔软的兔毛中蹭着,兔子也许是被他这样大的动作吓到了,不停挣扎着,神启停止了蹭毛的行为,但脸仍然贴着堍堍的肚皮,闷声道:“堍堍,我好难受啊……”不再被蹭后,兔子也停止了挣扎,安安静静的乖巧极了,而神启此时最需要的也就是这点安静的安慰了,他感受着堍堍的柔软和温热,被无声安慰的同时,自身越发软弱了。
“我好难受……”神启将脸抬了起来,直视着这只什么也不懂的兔子,“你知道吗?我最怕痛了,可是痛得多了后,我就发现其实我能忍受。我本来以为,感情上也是如此,可是我越来越难受了……”
“我也好害怕啊……”整天惶惶不可终日,“我厌恶这样的自己……”他是不应该如此软弱的,他讨厌软弱的人,更厌恶软弱的自己,“这样的我,太讨厌了。”
他无比厌恶自己的自欺欺人,他厌倦了终日欺骗自己最爱的人,可他又恐惧着真相被知晓的那一天到来,所以只能这样忍耐下去。
“我发现,我其实和其他人一样可悲,人类似乎都是如此,如果知道有人和自己一样痛苦,那自己的痛苦就能继续忍耐下去。”当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他自己的时候,神启确实觉得如此,“可当只有自己一个人承受时,就会发现根本承受不了……明明都是一样的痛苦。”
神启说道此处,眸光闪了闪,他摸了摸堍堍柔软的毛:“我的时间不多了,容不得拖沓下去,或许,我该采取些极端手段才行。毕竟我已经没有时间慢慢去改变,一旦我死去,那些不可一世的旧贵族们一定不会放过斑哥和泉奈他们的,我该先把这事处理了才对,堍堍,你说对么?”他亲了亲兔子的三瓣儿唇,“既然我无法承受痛苦,那让他人一起承受好了。”
至此,神启天皇的铁血统治开始了越发严苛的刑法,而让所有人惶惶不可终日的是,身居权贵之位的人里面,根本就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他们或多或少都犯法了,有许多人犯的法律,死一次根本就不够,于是,各种酷刑被启用,虽然历史上腰斩、车裂、五马分尸和凌迟处死等也是层出不穷,但像神启天皇时期这样被频繁使用也是十分罕见。
神启开始有了新的兴趣爱好,观刑,犯人们的痛苦哀嚎能令他感到身心愉悦。后世甚至有记载说神启天皇的寝宫外常年会用大酒缸泡着四肢被砍断的犯人,只有听着犯人们彻夜哀嚎,他才能入睡。当然,这些都是瞎话,因为无论有没有哀嚎,他都无法入睡。
那么,那些被神启下令严刑的人真的有罪么?当然是有的,还是人赃并获、证据确凿之下才被抓住处刑的,毕竟之前也提过了,这世界上的权贵,哪个是没犯过事的?只是以前没人追究他们罢了。
神启一向不轻信别人,无论是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