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啊。”美人道,“方才你昏厥的时候,仍有意识,我问你叫什么,你就告诉我你叫许西元。因此,我才判断你应当无事,没有送你去医院啊。”
和尚又是一声嗤笑。
这和尚太讨厌了,空有一副好皮囊,整个儿六根不净。许西元问美人:“那我要怎么称呼你?”
美人道:“我叫白素贞。”
许西元忍俊不禁,白素贞?“那这位大师,莫不是叫法海吧?”
和尚也笑,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法海。”
……
许西元干笑几声,“可惜少了个许仙哦。”
白素贞没有笑,法海也没有笑。
许西元转了转眼珠,难道这白素贞背着丈夫许仙与法海偷情?不对呀,法海不是应该喜欢许仙嘛。而且,面前这美人自有一股超凡脱俗的感觉,无论是配上许仙或是配上和尚,都十分不搭。当然这与她没有丝毫关系,她不过觉着可惜,十分可惜。
法海道:“有西元足矣,要许仙做什么,白小姐你说是不是?”
白素贞:“呵呵。”
许西元道:“大师说的也有理,我一直都觉得许仙和法海,哦,那个法海,才是一对。”
法海:“呵呵。”
眼见气氛有些尴尬,许西元站起来就想离开,不曾想白素贞掏出身份证递到她跟前,“我就是叫白素贞。”
许西元窘迫地扫了一眼身份证,啊呀,难得见人身份证照片那么可爱的,美人和非美人的差别大概从身份证照上可见一斑。
身份证显示白素贞是江苏苏州人,比她大三岁,今年三十有二,生日是五月六日,金牛座。
“不止我叫白素贞,说来可笑,许是长辈的执念,我家每一代只有一个女儿,女儿必定要叫白素贞。”
眼前浮现吼一声白素贞,三代人应声的场景,许西元顺口问道:“你丈夫不会叫许仙吧?还有个儿子许仕林?”
白素贞:“……”
法海轻笑出声。
白素贞抿嘴道:“我尚未结婚,哪里来的丈夫。倒是曾有个江湖术士说,我前世有个恋人叫西元,哦,好像与你同名,也姓许。法海禅师,你可记得此事?”
法海忍笑道:“记得,记得,小僧记得此事,那人叫作许西元,言午许,东西的西,公元纪年的元。”
许西元眨眨眼,“……也是巧,缘分。不过江湖术士的话,还是不要轻信为妙。”
法海又道:“小僧还记得,观音大士有言,此人不光是你前世的恋人,今生也会与你相伴一生。”
许西元心道:还观音大士有言呢,吹牛皮也不打草稿。
白素贞却没有想到法海会这样说,感激道:“多谢大师吉言。”
总觉得这一僧一美说不出的古怪,若非两人生得甚和眼缘,许西元早拔腿跑了。她眼珠子一转,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先去扬州,就不在这里久留。
谁知白素贞也道,她尚未去过扬州,想往扬州一行,“相请不如偶遇,西元也说有缘,不如结伴同行如何?”
许西元尚未来得及找个借口说不好,就听这法海道:“巧了,小僧要去高旻寺,正可与二位施主一起。”
……真是拒绝都无从说起,难道要说自己忽然又有事情不去扬州了?
白素贞显是瞧出她的勉强,道:“西元若是另有要事也不要紧。我只是想着,横竖有缘,又都是一个人,也可有个照应。”
美人面上有淡淡的失望,连带着许西元心情也随之暗淡起来,她忙道:“没有要事,没有要事,我们可以坐公交车过去,很快的。”
白素贞欢快地挽住她的手臂,道:“听你安排就好。诶,西元,方才疼的地方还疼吗?要不要我再替你检查一下?”
“不疼了。”被你摸过就不疼了……许西元心道。说也奇怪,看美人一笑,自己的心情也随之雀跃,脑袋不晕,连疼都不疼了。
颜控真是太可怕。
镇江至扬州有城际班车,十分便捷,许西元买票的档口,法海陪她,白素贞去麦当劳买了汉堡回来。汉堡属荤腥,没有法海的份,法海瘪瘪嘴,白素贞递了瓶矿泉水给他。
许西元想说不要,但白素贞柔声劝道:“不是低血糖嘛,不吃一点,再晕倒怎么办?”
是怕吃了你的东西昏倒啊……许西元心道。
出门在外,总要多一个心眼,尤其是近几年,莫名其妙多了许多“有心人”。她是较早一代的背包客。那时候搭车结伴的许多,并不像现在这样,每做一件事情要思考安全性的问题。
许西元也不知是近年来媒体发达,暴露出许多原本存在但未经宣布的事情,还是人心真的变坏了。
陌生人的水和食物,在她不是饥渴交迫的情况下,通常不会接受,更别说在机场或是边境地区别人叫你带东西过安检了。看着眼前的汉堡,她有些为难。白素贞买的是她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