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 至少比长大有意思多了,“你不阻止我吗?”她道。
段长歌道:“我救你一次了。可你要是执意求死, 我不会再拦着你。”她欲走, 却还道:“这世间, 除了死,还有好多好玩的事情。”
越子临眨眼, 她还是在劝她。
“你要带我去吗?”
“你还求死吗?”
越子临道:“那要看你带我去的地方好不好玩。”
段长歌转过身, 朝她伸出了手。
越子临猛地想起,是不是在很久之前,也有这样一个人, 朝她伸出手?
段长歌见她不回握,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腕, 道:“走吧, 我带你出去。”
她拉着她出了花楼的门, 管事的见了非但不阻止,还笑着要段长歌玩好。
段长歌随手扔过去了个东西,是块羊脂玉牌,未有雕琢,“这姑娘的傍身钱。”她道。
管事接了, 笑开了花。
“妈妈,您不怕那孩子带了琴倾出去,就不回来了?”一个女子不甘心道。
段长歌停下脚步,瞥了她一眼,话却是朝着管事说的,“哦?是某唐突,那某再问一遍,不知道管事让不让某带这位姑娘出去?”
管事拿扇子打了那女子一下,赔笑道:“少帅既然要带她出去,那是她的福气。”看向越子临的眼神警告意味十足。
管事也没想到这陪着表兄来了的段少帅能真带出去一个人,还是越子临,若早知道,她铁定要好好教教那丫头规矩,免得惹恼了少帅。
段长歌道:“申时她若还没回来,你们去元帅府接人。”
门外停着椒兰的香车,她却翻身上马,动作利落。
越子临人还没马高,记忆仍在,武功却一点都不在。
段长歌微微皱眉,给她拽了上来。
骏马绝尘而去。
那女子抱怨道:“妈妈,刚才那姑娘是谁,好大的气焰。”
管事啐道:“你知道什么?那是段元帅的独女,连郡君王爷都要敬她三分,你还敢和她找不痛快?”
女子白了脸,道:“段元帅不是一直在青遥天险吗?怎么这么突然就回来了。”
管事不耐烦道:“元帅打了胜仗,却那群蛮子百余里,据说现在那边都无人敢南下牧马。这样的功绩,自然要好好褒奖。”
……
段长歌道:“你叫什么?”
越子临想了想,道:“顾凌远。”这时候这种场合下,她告不告诉段长歌真名都无所谓,反正是个梦。
段长歌听了之后神色不不变,也是,段思之常年在外,京中君侯众多,她没听过她的名字也是自然。
段长歌道:“听名字不像个姑娘。”
越子临不置可否。
越子临道:“你叫什么?”
段长歌道:“段不疑。”
越子临皱眉想着自己究竟十四岁时有没有这样一段故事。
两人都无话可说,段长歌年岁还小,显然是不习惯,她一掷千金带出来的小美人半点不懂风情,连找话都不会。
“你要带我去哪?”越子临道。
段长歌慢慢减下了速度,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带我出来?”她下意识道,这样跋扈的语气哪里像是对待客人?
段长歌却没觉得有半点反常,道:“若我刚才不理你,你会不会跳下去?”
越子临毫不犹豫道:“会。”
“现在带你出来了,”段长歌道:“我给你银两盘缠,你可以走了。”
越子临看着少女紧抿的嘴唇,突然笑了,道:“我走不了。”
“为何?”
“因为我还有一个弟弟也在。我若走了,他可能会被打死。”越子临道,她语气悠然,看不出来半点忧心,“而且我是官ji,大人扔下的那枚玉牌即使值我的卖身钱,我也不能走,我若走了,定然要连累大人。”
“你知道我是谁吗?”段长歌道。
如果这个人不是段长歌,她定然会把这个问句当成是炫耀身份,可这个人是段不疑,她知道她只是单纯地问一句。
“你是段思之段大帅的女儿,是少帅。”越子临道。
段长歌的眼中划过一丝惊讶。
“方才管事说的,我听见了。”她解释道:“即使段少帅不怕上面怪罪,但是放走官ji仍对段大帅名誉有损。”
更何况,以箫琼那个多疑的性子,段长歌要是真把她放跑了,恐怕不是轻易能解决的事情。
“还有,这是最重要的一点,”越子临道:“即便大人把我弟弟救回来了,我们两个不到十五岁的孩子,怎么活下去?”
段长歌微怔。
越子临可以确定了,她年少时绝对没有这样的记忆,因为那时候,她心心念念的都是逃走,如果有人向她伸出了榄枝,她定然不会拒绝。
“你要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