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的人注定会回来,嘻嘻,贾赦吐露心声的目的是炫耀吗?
他就是在炫耀,还是当着两个小家伙的面前炫耀,也是为了潜移默化地教导贾琏与迎春,让他们从小就接受颜无会成为一家人的观念,这家伙也真是死了一回,活了几十年,学到了一点小心机,懂得学以致用。
颜无一身黑衣,戴着蓑笠,走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清秀乖巧的少年,观其面容赫然是晓晓。当年一别也过了两年,他也长大了,虽然已经十七岁,个头还是跟十五岁左右没有窜起来。
“颜无大人,你听清晓晓的话没有?”晓晓迟疑地问道。
“抱歉,你能再说一遍吗?”颜无顿时回过神,刚才一不小心就神游天外去,最近他的状态并不乐观,老是发呆,沉寺玉瞧得一肚子不满,昨天一脚把他踢出山谷,还喊道:让他去自生自灭,别又有小事来打扰他老人家,月湖都比他有出息。
连小虎崽都比不上的颜无似乎没有半点愧色,拎着自己的小包袱上马,就直接往丐帮的根据地去,其实是他收到了晓晓的信鸽。丐帮大本营自然也在郴州,位置偏僻,鲜有人烟,倒是隐蔽的好去处,就不知道干什么建立在这种地方,其原因嘛,那就得讲到另一个早已经出场的人物——丐帮帮主。
当朝扬州太守温夙,为了对付白莲教而隐藏在郴州下属县城,当一个丐帮帮主。若非颜无记忆力惊人,也不会记得他的面貌,谁能想得到,堂堂一州太守大臣甘愿猫在这个落后的小县城里,还没有易容,也真的是胆识过人,毕竟大庆所有百姓谁不知道温文尔雅的温夙太守是好官清官,但是身体弱的跟一阵风整日生病,原来他也能舞刀弄枪,开口就是老大粗的乡俗话,也真是难为了他。
颜无这次听明白晓晓的话,大意就是温夙受伤了,还不愿见人。晓晓十分担心,才希望颜无能来给帮主看病,丐帮上下也知道颜无懂一些医术,再不然,人家师父是大名鼎鼎的神医,徒弟医不了的人,为了护住师门名声不扫地,当师父总要出马摆平嘛。
戒备森严的帮主小院,颜无眸中忍不住猜想起来,这些人或许是官兵伪装成的乞丐中人,看这些人眼中Jing光明显,目露警告之意,身形紧绷地拿着武器,四处走动查看,他心下一沉:事情不对路啊!
“晓晓,你在外面守着。”颜无敲门得到响应后,回头吩咐了晓晓一句,晓晓赶紧应下,脑袋点点,犹如乖巧的小鸡。
颜无进去后又关好门闩,背后响起虚弱的声音,温和里带着浅浅的笑意。
“军师,你是真的见不得人吗?”温夙穿着白色的中衣,胸前染着点点血迹,唇色苍白,他面容瘦了好多,有些“衣带渐宽”的模样,容貌清秀宛如冠玉,但是常人见他第一面都会被他的粗鲁气质影响,以致忽视那一张好看的脸。
“还有力气说话,我的事与你无关。”颜无用着厌恶的目光地瞥他一眼,心里还挺好奇:就他这副吊儿郎当的粗鲁语气与作态,究竟是如何骗了天下人,竟然无人识穿他的真面目,还是说这个男人城府深不可怕呢。
世人皆知温夙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陌上才子。但是其未过门的妻子却是足够刁蛮任性的闺阁千金,常言道:“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形容的两人关系也不为错。
贾赦更是唯一知晓温夙的未婚妻不久后将会突发恶疾一命呜呼,根本等不到出阁大婚的那一天。
“好吧,我说不过你,我投降。”温夙举起无力的双手,勉强地笑道,他这一折腾,脸色又失色几分。
颜无见他是个病患,也不好跟他多计较,这人说话总是很气人,还是别跟他吵为妙,温夙就是越搭理越起劲的家伙,无赖的程度跟恩侯有的一比,但是颜无私心里认为:还是恩侯更可爱一些。来自青梅竹马的美好回忆总是贾赦最大的加分项,若是有朝一日,他们能相认,颜无真是想都不敢想未来会有这么一天出现。
“你的伤根本不严重,却故意做出这副模样,是为了鼓动晓晓传信,应该不是为了让我这位半吊子水的大夫来救人吧?帮主大人,你还是有话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地试探来试探去。”颜无冷淡地盯着他的伤口,平淡的口吻里透出些愤怒的情绪。
“很抱歉。“即使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温夙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还无耻利用晓晓的感情请来他,这种做法十成十惹到对方了,可是他需要帮手,那件事太重要了不容有失,机会只有一次,而且信任的人里又有能力的唯有眼前这位离任的军师。
颜无等待他的下文。
“这封信里装着一份关乎大庆的名单,是白莲教潜藏在朝堂官员里的棋子名单,帮我带回京城交到陛下手里。我也想自己拿回去,还不用把功劳分一分给你,可是我已经被他们盯上了,一旦我有离开郴州的举动,恐怕这里会血流成河。你是晓晓为治我的伤而请来的人,以这个名目能减少他们的怀疑,你有更多的时间离开郴州,颜军师,一切拜托你了。”温夙起先还算是严肃端正的态度,说不到一半又开始皮起来。
堂堂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