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颜颜之间会插入第三个人,贾赦觉得自己会发疯的,重生也有五年了,偶尔贾赦会惊悚地发现自己有些失控的迹象,尤其是见到鲜血的时候,体内有股叫嚣的恐怖杀意。次次差点失控的时候,多亏了系统花花及时唤醒自己的理智。
祖母把佛珠交给自己的时候,就告诫过:恩侯,你要谨记“上善若水”四个字,这并非要你青灯古佛常伴,而是保留一颗善心。善念恩泽天下,也惠泽自身,福祸相依,切记切记。
靠近颜颜的时候,贾赦神奇地发现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喘息的机会,那是平静的味道,那是岁月静好的心情。系统花花察觉到自己的宿主出现问题,一切已经为时晚矣,贾赦对颜无的眷恋犹如吞服了容易上瘾的妖娆魅惑罂粟花,戒不掉,舍不得,放不了手。
有时候,恩侯甚至发现自己在颜颜的身上找到了某人的影子,是他曾经依赖亲切唤着“太子哥哥”的那位殿下,他是恐惧过自己的感受,但是一想到自己神奇的经历,又想说服自己,也许颜颜也是如此独特的人,也许颜颜以前认识太子呢。好吧,废太子活着的时候,他已经遇见了颜无,离事实的真相还差一点点,两人的牵手也还未知结果。
回到紫兰坊的视线。
三楼贵宾包厢里,贾赦没胆子自己作主点几个妖媚的女子,生怕这样做颜颜会觉得不自在,颇有些患得患失的挣扎,贾敬对他没出息的表现早就不抱希望,只要没有把小命玩掉了一切不管,毕竟人家亲爹还没死呢。
其实贾赦是居心不良,抱着企图才带颜无来这种地方,毕竟风月场所难免吃喝里含有催情的成分。他坏心思地想:若是颜颜真的中了招,本国师绝对很乐意替颜颜解决这个甜蜜的困扰。
这二位仁兄日常相处就十分别扭,主不主,仆不仆。
一个不敢告白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一个摆明车马跟掩耳盗铃没差别,比如禛帝就是知情者之一,因为贾赦背后涉及到的国家利益太广、水太深,他的孩子本就该是万众瞩目的存在,其一儿一女早已经被两任帝皇看中,而且还放风传出小道消息,若想要一朝飞黄腾达、麻雀变凤凰,最好的捷径不是攀龙(皇子)附凤(公主),而是当上贾国师的东床快婿和儿媳妇。
其中贾赦的第二任妻子人选也是备受瞩目,太皇太后旁敲侧击过他的婚事,贾赦都是佯装着对亡妻余情未了的痴情形象来婉拒她的好意,不过对方似乎对当红娘一事不死心,还暗搓搓地联合皇后娘娘一起商量选一些适龄贵女的画像入宫,而太上皇又嘱咐禛帝别亏待贾赦一家三口,看在儿时共同读过书的情分和废太子的面子上,禛帝也唯有周旋于贾赦与太皇太后二人之间。
贾赦费尽唇舌,滔滔不绝地讲到嘴巴干干,直到颜无十分善解人意地递来一杯香茶才满意地住嘴,看到贾赦幸福得眼睛微眯的模样,颜无嘴边浮起淡淡的笑意,一点点长辈式的宠溺,一些些复杂难辨的温柔情意,局中人,看不清自己的心啊。
颜无知道自己不讨厌恩侯,可是距离喜欢上对方的程度,又似乎差了点什么关键地方,总觉得两人的关系蒙上了薄雾,掺杂了暧昧的不安与兴奋,每每令他下不了决心跟贾赦说清楚,或者正确说法是道一声拒绝,最不可思议的是自己会为了恩侯学着后宫妃嫔用来讨好父皇的手段,那是自己曾经最不齿最轻视的手段——对恩侯“欲拒还迎”。
午夜梦回,颜无几次炸醒,又怕吵醒熟睡的恩侯,明月当空,强忍着梦魇的煎熬继续睡下去,往往是一夜未眠,数着星星过日子。
他们朝夕相处的两年,从来不是空白的一幅画,而是他们温情循序的一段珍贵回忆,颜无一直如此自信地认为,今晚的一切才令他醒悟过来,自己无论是高贵的太子殿下,还是街边流落街头的小乞丐,恩侯与我也难以走到一起,原来自己远离对方是正确的抉择。
贾赦完全不知某个走入死胡同的护卫哥哥想着离开自己的决定,头一转的时候,时机恰到好处,楼下某个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贾赦看得心下一怔,半晌,泛着水泽的红润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眼眸弯成狡猾的姿态,眉眼间压抑许久的魅惑流露了些许。
贾赦心里啧啧地喊:自己在府里没有地位也没有宽裕的钱财来源,还敢来这么昂贵的地方消费,二房家的真没用,而且贾政这个假正经还把他带来了,贾政果然是教子有方。他懒散地靠在颜无的背后,翘着二郎腿,一派闲适潇洒的模样。
颜无倒是光明正大地细瞧起来,也许是破罐子摔碎吧,因为他打定主意离开京城了,他本来回到京城就是为了借此机会再见父皇和四弟一面,靠着保护恩侯的职务之便,他已经了却心愿,至于那个冒牌货,哼,自有天收。恩侯年轻的样子还是挺好看,转念一想,暗自咬牙思忖:果然还是修身养性适合他,拈花惹草的坏小子。
两人诡异的氛围外界无人得知,也没有人敢打探贵宾包厢有来头的大人物,最最重要的是,歌舞焰开始表演啦。
火焰色的漫天花朵洒落,圆形的台上最中央另升起柱子大约一米的高度,直径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