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住处,而不是两边都得辛辛苦苦的找。
阿九怎会不懂,他们继续探寻白衫青年的行踪愈发的艰难。白衫青年可能正在某处苦苦寻觅契合之物,也许他遇到某些意外陷入险境,难以脱身。
而最终的结果是白衫青年没能出现在玄服男子面前,玄服男子迁怒金乌家族,认定金乌家族的预示故意欺骗他。
阿九获得的线索尽管很有限,不过他知道某些人的手里有可用的消息。他有必要采取必要的手段,借助外力打听他急需的详情。
他对蒲小丁说:“镜子,照一照。”
闻言,蒲小丁擦了擦自己的手,他有些好奇:“阿九,我们要照什么?”
阿九的视线扫过四周:“找金隐,我们需要和金隐谈一谈。”
蒲小丁恍悟:“金隐知晓的消息很多。可是,我们在汤谷那会儿,族长身边的那位金隐对宣曜和延誉都了解很少,我们问别的金隐,可能也问不出多少内容。”
阿九应道:“不要紧,我们从另外的方向着手,调查契合之物的下落。”
没多久,一位隐身暗处的金隐惊觉自己行踪泄漏,捕捉到他具体位置的正是手拿金乌镜的蒲小丁。
蒲小丁根本不在意金隐暗中跟随,他朝金隐挥挥手,热情的邀约金隐一起品尝美食。
作为一个具有极高素质的金隐,他绝不会轻易的被美食打动,可偏偏他不得不上前,他有必要弄清楚蒲小丁和阿九到这儿的目的。
一路上,金隐不停的记录,他也不停地思考,蒲小丁和阿九为什么来到荒郊野岭。这个地方纵是风景优美,所在的位置却偏僻得夸张,蒲小丁他们沿途赏景赏到这儿,金隐不信没有特别的原因。
蒲小丁纯粹赏景,他大可以住在汤谷,景致绝佳且适合金乌族人修行的地点,汤谷当属第一。
金隐不明白,为什么有一面金乌镜跟随蒲小丁四处奔波。族长告诉了他一些他应当知道的秘密,另一些他不该知道的秘密,他不会多问一个字。他默默的一路紧跟蒲小丁,记录蒲小丁的行踪,确保金乌镜的平安。
金乌镜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眼下,金隐没奈何地行至蒲小丁前方,蒲小丁沿途从没动用镜子找他,这会儿肯定是有急事才这般特意的寻他。
以金隐沿途对蒲小丁的观察,他坚信是阿九有事与他商量,而不是蒲小丁突然想要和他念叨念叨家族琐事。
阿九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想向你打听一点消息。不知道你对契合之物了解多少?”
“契合之物?”金隐微微地皱了皱眉头,他听说过契合之物的存在,只知那是世间极为罕有的宝物,别的情况一概不知。阿九打听契合之体,他爱莫能助。
阿九对此不怎么失望,他早料到打听这个消息的难度极大,否则魔君也不会说契合之物难寻。阿九很快转向另外的问题,既然他打听不到不容易打听的,那他就打听一个容易打听的。
于是,阿九问道:“向你打听一个人,有关他近期的行踪。”
阿九询问之人是白衫青年的三哥,那位赫赫有名的魔君。如此人物,哪怕隐匿行踪,也必定有人时刻关注,找魔君比直接找延誉简单几分。
这一次,金隐的确知晓一些有用消息,他如实告之阿九。
蒲小丁他们的运气还算不错,这位魔君前几天曾现身,有人看见他与魔神见了一面,至于两人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讨论了些什么问题,外人不得而知。
阿九对这点消息十分满足,比他对周遭情况完全不知好了无数倍。
之后,蒲小丁无比热情地赠送食物给金隐,以此表达感激之情。金隐瞅瞅食物,安安静静的收下,随后,他再次隐去身影。
他不会长时间站在蒲小丁他们的跟前,金隐自有金隐做事的章法。
金隐离开汤谷的时候,族长曾给他一道特殊命令。倘若蒲小丁两人需要什么,金隐能帮则帮,只要蒲小丁他们的要求不是特别过分,都可以接受。
正因如此,金隐才为蒲小丁他们答疑解惑。他翻出小册子,又一次记录:某年某月某日,某某人询问某某魔君下落。金乌镜依旧安然无恙。
金隐消失无踪,蒲小丁与阿九亦是踏上了漫长的旅途。
待到蒲小丁两人走远,他们先前的休憩之处,玄服男子的身影浮现。有金乌镜在,他没冒险接近,他可没有被镜子照一照的嗜好。他随意地挥了挥手,挥散蒲小丁他们残留的气息,他不乐意他和延誉的新家留有别人的痕迹,每寸土地都要收拾得干干净净。
玄服男子布下阵法,笼罩住附近的全部区域。他和延誉的家,他们居住的地方,谁能来谁不能来,全由他自己做主。
他检查一番周围的布置,确保无误后,他心里平添一丝喜悦。除非他点头同意,否则除却延誉,别人全都进不来。
而后,玄服男子取出一块巴掌大的石头,耐心的雕刻。石头坚硬无比,玄服男子雕刻石头格外吃力,但他不会放弃,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