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头疼脑涨的数据,绵里在那边也不知道关心下自己,步琪的心里很不平衡。还有那个她生下来的小没良心的,绵里以逗弄,就不要自己,合着一家三口,她成了多余的。
绵里抬起身子,缓缓的从小包子手中,把她抓的一缕头发拿下来,回头对着步琪笑着说:“琪儿,不要着急,晚上放那里我来拢着,小孩子不能让她早睡,得让她跟咱们一样白天玩,晚上睡才行。”
步琪站起来,把账册一推:“我不管,晚上你拢账,我休息。。。”说着步琪捶捶累着的腰肢。
看着了步琪的样子,绵里笑笑,将小包子交给了nai娘,让抱着小包子出去散散步,看着nai娘出去,绵里则走步琪身后,轻柔给步琪揉捏起来。
“好好,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账册交给我,还有什么?你这边可是酸疼?力道怎么样?”绵里一边细心的揉捏着,一边询问道。
步琪舒服的展开了眉眼:“嗯,这样就好,往左一点点。”
绵里听了,手里调动异能,给步琪的后腰输送着异能量,瞬间让步琪觉着酸麻的很。
步琪躲了一下:“太用力了,有点酸麻,还有点疼痒。”
绵里冷哼一声:“你是该运动了,这是经络不通啊,所谓通则不疼,疼则不通,估计是月子里没有运动,身体有了反应,等吃了晚膳,我领你散散步,保管你身体倍棒。”
听着绵里古怪的说辞,步琪觉着心里暖暖的,就像是凉爽的夜风,吹进了心里,很是熨帖。
晚膳是由绵府自家的厨娘做的,很是符合大家的口味,因着老祖宗喜欢打叶子牌,许娘子,绵星,四娘子都一起陪着老祖宗玩牌,而绵里则说了步琪身子不舒服,两人便到院子里面走走。
驿站的景色,并不是很好,为了更好的利用起来土地,院子修得很是节省,只有一个假山,一个小池子,池子里还因为是第一年,没有放养东西,水质浑浊。
绵里看着驿站四处的野草,不禁摇摇头,这里的驿站官员不知道做什么呢?难道就是因为是国家招待场所,就这般敷衍了事么?
步琪看着离自己一步远走着的绵里摇头,心里一缩,莫不是刚刚不愿意和她并肩,里儿有些气恼于我了?
想着,步琪轻快的走了两步,和绵里并肩,看着周围除了三丈远的小雨和萤草,再无别人,步琪便大着胆子握住了绵里的手,把绵里惊得一跳,然后侧头看着低下头的步琪。
绵里的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她发现征战回来,她的琪儿比之以前要亲近她许多,那种相敬如宾的感觉似乎在慢慢的消融。
金乌完全西下,月兔升空,只是月初,天空中的月兔只是漏出一个小小的弯弯的耳朵。
绵里紧了紧步琪放在自己手里的手,肤质柔嫩,不自觉的摸索了两下,惹的步琪轻声笑了两声。
步琪娇嗔道:“你当是揉面团么?”
绵里惊讶的看着步琪:“我倒是不知道我家的娘子会揉面了。”
噗嗤两声笑,从她们两的身后传来,小雨莹草因为绵里她们的速度太慢,走的太近了,所以正好把绵里的话听了正着,却不想触及了步琪的一桩搞笑的事情。
绵里挑眉:“不好笑啊!你们这是为何发笑?还笑的这么厉害?”
越问小雨和萤草就笑的更厉害,弄的步琪红着脸,跺着脚,吩咐着萤草两人去取些茶点过来,顺便把瑶琴拿过来放到凉亭里。
绵里看着一时半会,步琪也不会让小雨她们说,也就随了步琪的嘱咐。细心接过小丫鬟手里的帕巾,给步琪擦拭着石凳。
“娘子,您坐!”说着绵里还特意的弹弹凳子。
步琪轻福一礼:“谢过里儿。”
绵里在灯光下笑呲的牙很是耀眼,她对着步琪摆摆手:“小的乐意为太太效劳!”
绵里自己则灰也不弹,大大咧咧的对着凳子坐了下去,便用手拄着下巴,对着步琪打量起来。
步琪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她整理了鬓角,对着绵里问道:“你,看什么?”
绵里再次抿嘴一笑:“这里的月光和灯光一起照下来,让我不知道是眼晕,还是真实。”
步琪抬头看向绵里:“眼晕什么?”
绵里伸手抓了步琪的手,握紧:“我倒是眼晕,眼前的娘子是如此美人了得。”
步琪听了眼中带着喜悦,她矜持的又问道:“那你说的真实呢?”
绵里离的步琪更近了一些:“我倒是不知道,眼前的小娘子就是我的娘子,这一点,是否真实。”
步琪的喜悦从眼睛里流漏出来,她抽抽自己的手,但是又不太用力:“油嘴滑舌。你这般,倒是让不知道的以为你在战场都干了什么,比以前更是浪子。”
绵里一笑:“谈笑间,灭了蛮族,我只是动动嘴啊!”
步琪白了她一眼,直到瑶琴送了来,步琪才得以从绵里手里将手抽回。
步琪嗔怪的说着绵里:“你看看你,我的手里全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