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想着想着,谈放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想到浴缸,谈放突然起了歹心,好想去偷看一下,他就看一眼!
他撅着屁股趴在栏杆上,不放过隔壁房间的一举一动。
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隔壁房间的一小部分,隔壁没有开电视,隐约有交谈的声音传来。
先是一阵窸窣声,然后传来了谢未之的惊呼声:“啊……轻点儿……”
“这你就受不了了?”王白似乎在笑,光听声音就非常下流。
谢未之声音难耐:“我……我不知道你会按我那儿……”
王白手下力道不减,继续道:“现在虽然觉得难受,但不一会儿你就舒服了。”
“啊啊,我不行了……”谢未之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王白的声音也有些难耐:“忍着点……乖,张开嘴,别憋气。”
然后是一阵猛烈撞击的声音,谢未之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谈放听得脸都黑了,王白这个混蛋,说是什么监护人,结果竟然把谢未之拐上了床!
而实际上,谢未之从香格里拉四千多米的高山上下来后就有些犯头晕,吃了感冒药也不见效。本来以为是高反,但是来到低海拔的景洪市也不见好转,头晕眼花加四肢无力,万能的王白决定给他来一个马杀鸡,于是便有了刚才那段嗯嗯啊啊不怎么和谐的对话。当然酒店也有按摩服务,但是一想到别人的手在谢未之身体上摸来摸去,王白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谈放在这边气得几乎咬碎了一口白牙,然而还有让他更生气的,他竟然在自助餐厅和二人再次相逢。用餐区一部分建在湖面,池子里还有戏水鸳鸯,沿岸植被层层叠叠,鸡蛋花传来阵阵清香,带有浓郁的热带风情。
然而谈放没有一丁点儿心思欣赏这里的风景,他浑身上下的注意力都在那两人身上了,他看到谢未之把餐巾垫在餐盘下面,对王白说:“刚才谢谢你了,多亏了你那下,我浑身上下都舒服了。”
他看到王白对谢未之笑,还说:“以后有需要还可以找我。”
谈放听得脸都黑了,“嘭”一声把餐盘放在谢未之边上,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容,问,“这里没人吧?”
谢未之摇头:“没,你坐吧。”
王白扯出个皮笑rou不笑的表情:“又见面了。”
谈放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然后,谈放端了两杯鸡尾酒过来,餐厅服务员调的,度数极低,他问谢未之,“你要喝酒吗?”
谢未之摇头:“身体不太舒服,就不喝了。”
“身体不舒服?”谈放说着在对方手臂上看到一阵淤青,于是他的脸又黑了一度,谈放把脸转向王白,骂了一声“禽兽”。
王白一阵好笑:“关我什么事?”
谢未之也连忙道:“王白很照顾我,如果不是他,我现在会更难受。”
谈放看着谢未之身上的痕迹,再看着笑得让人牙痒痒的王白,什么话都没有说,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虽然度数低,但也挨不住谈放这样喝,当他喝下第十杯后,服务员不给他酒了,“先生,您可能饮酒过量了,当心身体出现不适。”
“酒都不让我喝了!连你们都要和我作对!”谈放一阵大舌头,气得不行。
服务员怕他发酒疯,连忙过来搀扶:“先生?您房间是多少号?我送您回房间吧?”
“我才不用你假好心!”谈放一把拍开服务员,踉踉跄跄回了房间换上泳裤,见到游泳池直接跳了下去。发泄似的游了几个来回,谈放发现自己手脚沉重,划都划不动了。他爬起来擦一把脸,发现自己连走路都走不利索了。
Cao,他这是怎么了?
谈放跌跌撞撞往回走,在长廊上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啊,他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然后,谈放跌倒在了谢未之怀里。
再然后,谈放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发出了和之前谢未之一样的叫声。
十分钟前。
捧着浑身发烫的谈放,谢未之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感冒了?”
王白扯着情敌的脸胡乱检查一番,点头说是。
谢未之又说:“要不你也给他按按?”
“你以为我是盲人按摩店的啊?随便来个人就按,”王白笑,“我手艺可是很珍贵的。”
谢未之“哦”了一声:“那我喂他吃一点感冒药,然后让他睡一觉。”
结果,他们在谈放裤兜里找到了房卡,喂了感冒药后,不一会儿谈放就醒来了,卖可怜说头晕,拉着谢未之不让人走。
谢未之看向王白:“要不你还是帮他按一下?”
王白一阵冷笑,他看不出来谈放是真晕还是假晕,但他知道谈放要倒霉了。
于是,谈放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发出了和之前谢未之一样的叫声。
“啊……卧槽,你亲点儿啊……”
“你先叫声爸爸来听。”王白冷笑,手上力道变得更重了。
“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