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到时候了, 不若便效仿先帝, 休上几天吧。”
在早朝这件事上,身为大齐的帝王也是很苦的,他们每日天不亮就得起来,有时他们穿好袍服、戴上那一堆繁琐的饰品,乡下庄子的鸡才刚打鸣。而他们这时就得匆匆用些点心粥品, 而后起驾到甘露殿,强打起一日里最Jing神的状态来面对接下来要处理的各项事务了。若是那一天各州府官员的请安折子多还好些,那便代表那一日无甚大事,而若是什么旱灾、涝灾之类的天灾降下来了,又或是哪个地方的官员出事了、哪个国家的使节来朝了,皇帝便有的头疼了。
但是,因为乾阳君也有发情期的缘故,每隔几月,帝王总会休息几天,说是“休息”,众臣子都是知道那是什么事情的,帝王家,子嗣绵延是大事,这几日,天大的事情也是要压下来的。
“我还未大婚,宫中也无妃嫔,又还背着孝,如何能有这样的休息呢?”赵寂把脑袋枕在卫初宴的肩上,也不嫌她削薄的锁骨咯人,带着鼻音说道。
“可是你这样,我担心......”
“无碍的。往日里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时候,我不都是撑着了么?况且这几日朝中那么多事情要处理,我昨日才敲打了他们,今日若是不去,岂不是虎头蛇尾?你别闹我,让我再眯会,等下便不会如何困了。”
卫初宴于是闭上了嘴,只是轻轻地把她抱着,不时抚摸一下她的背。
赵寂舒舒服服地眯了片刻,觉得力气回来了一点,她揪住卫初宴的耳朵控诉她:“若非你那般对我,我如何会困得都睁不开眼?”
卫初宴一噎:“昨日分明是你一直闹我,今日竟倒打一耙么?”
赵寂捂住她的嘴,一副不肯听的样子:“我闹你,可你便不能拉着点我么?说到底,是你不够疼我,只顾着自己快活,却忘了第二日的难受。”
她现在发脾气的样子,倒是也更像这一世多一些了。卫初宴被她气笑了,扣紧她的腰,将压抑着的信息素露出来一些,这使得赵寂一下子软了下来,也抓不住她的耳朵了,只睁着一双微红的眼睛,可怜地瞧着她,卫初宴半点不为所动,意有所指地道:“你看,我若不疼你,先下便不知是抱着你而已了。”
赵寂触及她黑夜般的眸子,想起撩逗卫初宴的后果,顿时怂了,讨好般地冲她笑,又撒娇又灌迷魂汤的,好歹是把那女人稳住了。
卫初宴也没想真的怎么样她,窗边都泛鱼肚白了,早朝在即,她又能做什么?
赵寂其实也晓得的,她晓得卫初宴不会再“吃”她,她假模假样地闹了会,尽兴了,总算又安静下来,这一次,她还是趴在卫初宴怀里,偏头跟卫初宴咬耳朵。
“卫卿。”
卫初宴嗯了一声。
“卫初宴。”
卫初宴又嗯了一声。
赵寂接着喊了她许多声的“卫初宴”。卫初宴都应了,只是有些疑惑:“怎的不唤我卫卿了?”
赵寂不回答,只是看着她笑,笑的活像个刚偷吃到rou的小狐狸。
卫初宴的求知欲也不是很强烈,赵寂不愿意说,她便不问的,不过就在她要把人从池子里抱出来的时候,赵寂忽然又凑到她耳边,像是怕有人听到一般,说的悄悄的:“不若我们重头来过吧。”
卫初宴歪头看着她,狭长双眸疑惑地睁着,“啊?”了一声。
赵寂在她脸颊上一碰:“前一世太苦了,我不懂如何爱你,你不懂如何爱我,我以为我是在对你好,你又以为你是在对我好,最终,两个人却都过得不好。我不想再去想前一世了,那些记忆,俱都让它消散吧,我要好好过好这一世。”
卫初宴眼眶有些shi润,她偏开头,将脸埋进水里一会儿,假装那些眼泪也都是刚刚沾上的水珠,一并抹掉了:“本就是新的一世了,你能过的高兴、快活,我才是高兴的。”
赵寂看她很久,直到外边又有人来请她上朝了,她才点了点头,很凶恶地拧了拧卫初宴的脸颊,将一张绝美的脸扯的变形:“既是这样,你就得像以前那般对我,每日该如何宠我还得如何宠我,也不能像方才一样说是我在闹,遇上这样的事,你得顺着我。”
还想着那事呢,卫初宴宠溺一笑,点头说好。赵寂松开她,奖励了她一个吻,而后眼神又有些茫然:“我现在渐渐地好像分清了,什么更重要了,可是我仍然受到了那些记忆的影响了。”
卫初宴抓着她的手,安慰道:“那些都是经历过的,自然会有影响,但是你能这样想,便已然很好了。上一世你教我,这一世我教你,上一世我欠你的多,这一世我便对你好些,叫你一直快乐,你说好不好?”
赵寂在她肩上蹭掉了眼泪,故意恶声恶气道:“你今日的话我都记着的,你可不能食言,你若敢食言,我,我——”
“你便如何?”卫初宴还是那么宠她的样子,目光柔柔的看着她。
赵寂却不想说什么“株你九族”之类的狠话了,她一点点的狠话也不想放在卫初宴身上,她锤了卫初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