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前世今生的赵寂,她只要看一眼卫初宴,便知道卫初宴在想些什么,眼神顿时也变得十分危险:“你还在想先前的我?”
卫初宴支支吾吾地,躲开了她的逼视。
赵寂眯着眼,贴紧了她,两人都只穿着薄薄一层袍子,靠的一近,简直就是没穿一般!卫初宴僵着,被赵寂将手探入了青袍,一瞬间便被掌握住了。
赵寂又恢复了原先的霸气,她按着卫初宴的脑袋,逼她将耳朵凑到自己唇边:“还有功夫去想她,想是方才我没有让你满足。”她松开卫初宴,拉开了她的衣带,极其暧昧地,舔shi了她的耳朵:“这么多年了,卫卿,你有没有想过朕?”
她的舌尖滑落到卫初宴的唇边,像个妖Jing一般地补充道:“不是那样的想,是这般的想。嗯?你有没有想起那些年,朕给你的快乐?”
卫初宴被她捏着,掌控着上边与下边,感觉自己几乎溺死在了她的香甜的话语中,溺死在她的极具技巧的挑逗中。
于是沉沦,唯有沉沦。
作者有话要说: 啊,快扶你凉起来,你凉被榨干变成纸片人了。
明天不不不不不继续二更了,再继续你们就得找气筒给纸片人米凉充气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夫子还是妻子
那么折腾, 半夜的时候, 赵寂饿醒了, 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人, 悄悄地走下床吩咐了几句,然后便端了点心去了外边。
御膳房是不熄灯的,无论多晚都有人候着,这边小太监拿了陛下的口谕过去, 御厨们便加紧忙起来,赵寂却知道,无论多快都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了,她今日没用晚膳, 又和卫初宴折腾了那么久, 后来也不知道是如何睡下的了, 一下子饿醒,那种肚里空空的感觉和身体上的疲惫令她很不舒服,但却反而又有种久违了的尽兴。
陛下起来了, 宫人们便匆匆忙忙地跑过来, 想要伺候她穿衣的也有、提了灯预备着给她引路的也有, 其实殿外是很亮的, 一排排红彤彤的灯笼挂着,只是她从前有夜晚出去走的先例,因此这些人也备好了宫灯。
这些人一过来,耳边便多了许多声音,赵寂蹙了蹙眉, 小声道:“别发出动静。”
那些宫人们便个个都闭上了嘴,也不敢乱走,只躬着身子在一旁候着。他们见陛下往寝宫里看了好几眼,也知陛下是不想让他们搅扰了里边的人,顿时更加小心了。
陛下果真是陛下,那位卫大人年纪轻轻的,又听说是个上品乾阳君,上了龙榻也只有被折腾到沉沉睡去的份,反观他们陛下,半夜竟还有Jing力出殿来,果真不愧是他们大齐的帝王!
不知道宫人们心中想歪到了哪里去,赵寂就在旁边的花园里,吃了些点心压肚。月光清澈,虫鸣悠悠,依稀可以见到大片的盛开着的奇花。晚间的花园里,这副美景可以佐酒。
赵寂看着看着,兴致起来了,又吩咐人去拿了酒,才只喝了一杯,手指便被人按住了。梅花香味袭来,赵寂很是放松地往后靠了靠,手指反勾住那人的手:“还是闹醒你了?”
“不是被闹醒的,身边忽然少了你,我便睡不安稳了。”
卫初宴一只手被她抓着,话里压着她的重量,微微地弯下身子同她说话。这里这么的寂静,两人衣料的摩擦声都能听见,赵寂喜欢她说的话,卫初宴不太会说情话,在这方面,她称得上是“笨拙”,一点也及不上赵寂自己,可是偶尔卫初宴又能忽然地说出令她心动的话语。
这样也是极好的。如赵寂自己,她便很喜欢说情话,她也愿意一天一封地给卫初宴写信,有时候是一句话、有时候是一长段的文字,因她这个人便是这般的炽热的,她想要卫初宴知道她的心意,时时刻刻把她记在心上才好。
而卫初宴便不一样了,这个女人从前总是羞于说感情的事,便是那么一句简简单单的“喜欢你”,也是赵寂磨了许久才磨到她说出口的,她从前就像块不通感情的冰块,好在这些年,她好像地也渐渐地愿意开口去说一些让人心口发甜的话了。
赵寂笑了一下,情.欲过后的沙哑嗓音即便是笑,也带着股靡靡的味道。卫初宴不经意间就被她钩了一下,握紧了她的手。
赵寂却忽然怔怔想到,其实写情信,是她自己在这一世所养成的习惯,她以前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也不肯将自己的真实心意告诉卫初宴,宁愿让卫初宴误会着她也不愿承认自己的喜欢,后来虽然两人也互相懂了对方,但她也是不怎么把那些话说出口的,这的确不是她自己一开始便有的习惯。
而先前虽然有这些的记忆,却好像很模糊似的——也不能说是模糊吧,只是,她知道有那么一件事,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是若说有多深的感触,却是没有的。但是现在好像不同了,她渐渐地也记起来了自己给卫初宴写情信时的心情,有时她是甜蜜的、有时她是忐忑的、有时她是热烈到迫不及待的、有时她又是患得患失的......那些少女的小情绪交织在一起,令得她的嘴角也慢慢地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