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喊道,她一身白地白绣锦袍,头上的银色发带随着脚下疾步微微扬起。
望着夫人那潇洒俊逸的模样,原本就哀怨的人更加哀怨了,听说有几家小姐迷上了那洒脱幽默的医界新贵,频频派家丁赠送各种吃食示好。
脚步停在夫君面前,白安锦喜道:“我回来了。”
烛光将白安锦身上的白色锦袍映得微微发黄,映得那清秀的容颜光彩焕发。
萧易桀抬头怔怔的看着,怪不得,怪不得,这一点点的烛光都让自家夫人闪耀成这样,白天那还了得!
吩咐下人将饭菜拿去加热,白安锦仔细端详起正在发呆的自家夫君,她发呆的时候总是目光呆滞,眉间微微蹙起,十分有趣。
“夫君发起呆来总是薄唇紧抿,眉间微蹙,若是他人如此,定是要发怒的迹象,不过夫君却是双目无神的在发呆,当真有趣。”
发呆结束,萧易桀疑惑道:“是吗?”
白安锦笑着点头。
沉浸在莫名其妙的危机感中,萧易桀无心说话,见下人上了饭菜,连忙道:“夫人今日一定十分劳累,先用膳吧。”说话的当口,已经为白安锦盛好了米饭。
白安锦柳眉蹙起,这样的感觉好不舒服。
晚膳过后,萧易桀跟在白安锦身后回房。
“易桀。”
“嗯?”
“看你心不在焉的,可是有心事?”她担忧的上前,看到萧易桀躲闪的目光。
“易桀!”这一声蕴含着少许怒气,萧易桀这才抬头与她目光交汇。
“记得你说过,我们是夫妻,凡事应当共同面对,绝不能遇事而有所隐瞒。”
“我……”
见她欲言又止,似乎仍不能敞开心扉,白安锦上前握住萧易桀的手,正要开口,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老爷,夫人,热汤好了。”
白安锦懊恼的转身开门,下人放置好浴桶将热水一一倒入完毕,这才鱼贯退出,浴桶中热气腾升,房内一时氤氲起来。
“锦儿还是先沐浴,一会水该凉了。”
“易桀若是不说,就让我洗冷汤便是。”白安锦说完便坐在椅子上,一派淡然。
望着自家夫人那蕴含着怒气的美目,萧易桀连忙蹲在椅子前解释:“我听师姐说,有好几位姑娘向你示好,锦儿男装太过英俊潇洒,我有些担心,所以……”那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索性微不可闻。
白安锦又好气又好笑,“你俊逸无双的出门便可,我这样就不行么,要说沾花惹草,我与你相比是小巫见大巫。”
沾花惹草?
萧易桀急道:“我从来不曾沾花惹草!”
看那人一如既往的急傻样,白安锦满眼笑意,“说到底,夫君原来是吃味了呢。”
她拉着萧易桀的手站起身来,“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再者,我都已经是你的妻了,还有何事值得你吃味,我的夫君?”
白安锦醇厚的嗓音中蕴含着温柔和俏皮,使得“我的夫君”这样简单的五字在萧易桀心上跳跃,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明明是心上人叫自己夫君,怎么感觉自己像被纨绔调戏了的黄花闺女似的,萧易桀满目羞意,俊脸通红。
吃醋这种事,沉浸在莫名其妙的危机感里这种事,被调戏的害羞这种事,真是让人羞涩啊。
“忙了一个月,《汇医录》终于修编成册,以后不会有姑娘给我送吃食了,傻瓜,你也知道热汤会变凉,现在便为我搓背,可好?”
萧易桀闻言不由瞪大双眼,她惊讶的发现,自家夫人要是愿意,哄几个姑娘一定不成问题。
要不然她怎么会心甘情愿被牵着往浴桶边上走的同时满心欢喜?
白安锦放开紧握的双手,慢慢的解开身上的衣带,脱去白色外袍,里衣下的绷带若隐若现,她好整以暇的看着萧易桀,动作越加缓慢,好一会才进了浴桶坐下。
隔着雾气,萧易桀看到自己夫人忙碌得更加纤细了,她心疼的为爱人按摩着削瘦的肩膀,藉此为她除去疲累。
“锦儿又瘦了,明日开始要多多进补才是。”
眯着双眼享受服务的佳人懒懒开口:“饭是我做,这要我说了才算。”
萧易桀哑然失笑,手上柔软滑腻的触感让她越来越心猿意马,原本力道适中的按摩变为轻抚,那双手似自己有魔力般游走起来。
感受到身体里有异样感觉溢出,白安锦呼吸变得缓慢,耳边传来的嗓音令她一阵激灵:“已经一个月了呢,夫人,今日便是再疲累也不放过你了。”
刚刚还处在羞涩状态下的小绵羊不知为何瞬间为狼,萧易桀轻吻着白安锦小巧透亮的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不安分。
佳人气息不稳道:“你……强词夺理,明明自己……也很忙,还要来怪罪……于……我……嗯……”
“夫人,水凉了,着凉可就不好了。”
白安锦脸颊红润,露出水面的身体粉红,乌黑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