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面前高调秀恩爱,生怕没有人知道他们俩是一对,他一直以为尉迟迥只是恶趣味,直到有天他不经意瞄到那些幕僚居然在私下说亲,他这才明白尉迟迥是在用行动告诉他们:已有主,别来烦。
「你们也累了,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孤再来。」太子说完这句话就走了,毕竟对于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来说,他肯亲自陪你走路已是极大恩赐。
尉迟迥一关上门就开始检查房间,在发现没有洞让外人看到这里的情况才松一口气,因露了一手的闗系,房外明显有大内高手守着,表面是欢迎,实乃软禁。
徐钦拿出自制的隔音符出来,尉迟迥看了微微挑眉,一张符要花上许多Jing力来完成,以徐钦的体质,一天能写完一张算是不错了,他肯拿出来用证明有事发生了。
「季海,有事?」
徐钦把刚刚的事跟尉迟迥说了,顺道把孙烈的猜测也说出来,尉迟迥听着听着终于还是忍不住叹气。
「季海,你是盛阳之躯,不会在白天听到鬼话。」
徐钦一怔,想想尉迟迥也说得有道理,但不是鬼的话,哪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事先放着,毕竟以你的体质来说只是一掌拍扁的事。季海,我先跟你说,外头那些全部是高手,你千万不要乱来,不过有事记得拖他们下水。」尉迟迥一正本经地吩咐:「太子只知我懂武功,季海你那点小功夫就先藏着。」
徐钦点头,忽然心生疑问,遂道:「哥,你什么时候去过太子书房?」
这些日子他们的晚间活动可谓非常丰富,每次徐钦都是闭眼就睡,莫非尉迟迥尚有体力跑出去?
「没有去过。」尉迟迥坦然道。
「那你怎知兰花背后有东西?」徐钦奇道。
「有野史说梁弘杞酷爱兰花,连书房也要放上一幅兰花图,那时我刚好在茶楼听那说书讲的,立时就有人反驳心怀天下的人那会沉迷花花草草,肯定有问题,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就记下了,刚刚我是死马当活马医,幸而歪打正着。」尉迟迥用手指敲敲桌子,这是他思考时的一个小动作,「现在的问题是,太子肯定会散播我们『变节』的消息,杜蕾又被封了,不知靖王心里会怎样想。」
「那我们趁机作乱太子计划好了。」徐钦提议道。
「不,靖王把我们当作看不出如今局势的眼瞎之人,这点我不能接受。」尉迟迥不知那条根错了,突然生出了莫名的自尊来。
「……没事我就把符撒下了,毕竟高手发现监听不了我们,起疑就不好。」徐钦果断转移话题。
门外的高手一早得太子命令,对尉迟迥可谓戎备万分,可是一整个下午,他没有出房间,留在里头教徐钦……皇室成员名字。
高手们面面相覻,莫非那徐先生是文盲?
尉迟迥不知高手心中的吐嘈,他会教徐钦,单纯是因为之前没有提起,而现在身陷险境,自然也需亡羊补牢。
梁弘杞是嫡子,自然就坐上太子之位;老二就是靖王梁弘枢,正在禁足中;老三安王梁弘棋,目前在宗人府已与皇位无望,最后是老四惠王梁弘极,可怜如他还在昏迷中,许是那天断的不只是脚,还撞到了脑子。
晚饭过后孙烈来了,他第一句开口就一鸣惊人:「白天不太感觉,但一入夜这里妖气就很重。」
徐钦用眼神止了孙烈,贴上第二张隔音符才道: 「外头有人,不要乱说话。」
孙烈冷哼一声,道:「就是让他们听听自家主子有多变态,今天还有脸来问我要不要跟他。」
尉迟迥Jing明跳过这话题,道:「你不是有分︱身在吗?他们感觉不到妖气?」
孙烈瞪了尉迟迥一眼,这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不用大刺刺说出来,为了保养眼睛把分︱身派派派,弄得分︱身能力大幅下降,只能传送情报干了其他事,说出去肯定笑坏狐狸一族。
徐钦惊道:「你在这里有分︱身?」
「曾经。」孙烈叹了一口气,道:「后来觉得东宫不对劲就撒了,没想到到最后正主都要来。」
「你觉得这妖气有问题?」徐钦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东宫有妖气肯定是不对劲。
「这里的妖气味道很浓,很样子这妖已经在东宫扎根,但是,我刚刚嗅到一阵较新的妖气,像是我这种初来者发出来的,但是却带着腥味。」孙烈看着尉迟迥的眼睛,反问道:「你说你是那什么所的头,应该知是什么意思吧?」
尉迟迥没有回答,他瞄了徐钦一眼,道:「季海,你是那什么所的一员,应该知是什么意思吧?」
「那妖是吃rou的。」徐钦见尉迟迥点头,便继续道:「人类,对于rou食妖物也是rou的一种。」
「妖物?」孙烈还是第一次听到徐钦用这个词,嘲弄地笑了笑:「原来妖在你眼中已是物件来着的?」
「那是三百后的用语。」尉迟迥果断为徐钦辩解,顺便把责任推到孙烈身上:「也不想想你那时干了什么好事,弄得人类要用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