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我们回去吧,”一个稍微苍老一点的声音响了起来,“反正刚才也淘了不少东西,宴阳陵是辰熹帝的陵寝,我们还是不进去的好。”
辰熹帝?乔乐庭尽可能地回忆着高中学到的历史知识,他确确实实是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辰熹这个谥号,当然也不排除他历史学得太差的缘故。
“回什么回啊二叔?这么点东西回去的飞机票都报不了,这回好不容易让我们找到了宴阳陵,凭什么不进去看一看!”一个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穿着黑色外套的年轻人跳了出来,“这都什么年代了,您还信这玩意儿,我跟您出来这么多趟了,连个保存好一点的粽子都没见过。”
被叫做二叔的男人是个瘸子,五六十岁的模样,肩膀上搭了一条三指粗的绳子,他对年轻人的提议不太赞成,“虎子,你这想得太简单了,从前没遇见过可不代表以后也碰不着。”
“我倒觉得虎子说的是,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宴阳陵的入口,这回要是能从里面拿点东西出来,下半辈子就都不用愁了。”
“黄老赖你就不怕死在里面了?”二瘸子有些生气地叫道。
“老子要是怕就不会干这一行了,”黄老赖直接问他,“二瘸子你下不下,你不下我自己下。”
“行吧行吧,”二瘸子最终服了软,对旁边站着的老马道,“老马,你给找找虚位在哪儿。”
老马应了一声,举着罗盘向西边的小道走了过去,后面人马上跟上。
乔乐庭目前对自己的任务还是一头雾水,镜子上的将军让他找回公子的一魂一魄,这公子是否就是宴阳陵中的辰熹帝还不可知,不过他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跟着这些人也许还能找到点线索,乔乐庭抬脚悄悄地也跟上去。
李辉拉了拉二瘸子的衣角,问他:“师父,您听后面是不是有声音啊?会不会是那棺材里的粽子跳出来了?”
“瞎说什么呢小子!”二瘸子敲了一下李辉的脑袋。
“不是师父,真的有声音。”
二瘸子皱着眉头停下脚步,右侧的耳朵动了动,仔细倾听身后的声音。
晚风吹着茂盛的野草发出簌簌的声响,月光下山底峡谷中巨大的河流湍急而过,呜咽声恍若有人在低低哭泣。
二瘸子猛地转过头,将手中的照明灯直直晃到了乔乐庭的身上,见到后面竟然跟了这么大一个人,张口厉声问他:“你是谁?”
其他人也纷纷回头,看向傻眼的乔乐庭。
乔乐庭这才看清这些人的长相,他的前方分三排站了七个男人,三老四少,手里拿着盗墓的工具,其实他本来也无意隐藏,见被发现了顺势就走了出来,他表现得十分局促不安,解释说道:“那个我是出来探险的,不想在这山里迷了路,你们能带我出去吗?我可以给钱。”
黄老赖一口拒绝道:“不行。”
乔乐庭的五官皱在一起,本来应该是很可怜的,可是自他胖了以后再做出这个表情就有些滑稽了。
后面的老马出声道:“跟着也行,不过刚才你应该也听到我们的对话了,我们要先下宴阳陵里看一看,你要是害怕就在外面等着,要是不害怕就跟我们一起进去吧。”
“老马?”黄老赖叫道。
老马叹了一口气,“哎,这荒山野岭的,能帮一把是一把吧。”
“谢谢,谢谢你们。”乔乐庭连声道谢。
黄老赖有些不太高兴,但也没反驳老马的决定,冷声了说了句:“走吧,路上危险,我们顾不上你,自己长点Jing神”,转身向前走去。
乔乐庭又连答应了几声是,快步跟在了后面。
从他们几个人的对话里,乔乐庭推算出了这几人的关系,前边最左边穿迷彩服的青年叫李辉,是二瘸子的徒弟,穿黑色外套的虎子和他身边的刘八全则是黄老赖的徒弟,而自己身边的这个黄子山则是黄老赖的小儿子。
一路上都没有人说话,现在还不到晚上八点钟,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借着月色行走在蜿蜒的小路上,乔乐庭仔细观察着四周的地形,希望能从中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是结果十分惨淡。
他听着黄子山身后背包里哐当哐当地响着,好奇地戳了戳,问他:“你身后背着这个是什么东西呀?”
“别随便碰,里面装的是急救箱,”黄子山哼了一声,瞪着乔乐庭道:“没文化。”
乔乐庭伸手摸了摸鼻子,算是认了自己没文化的人设,于是放肆地向黄子山询问道:“我听你们说这里是叫……叫什么宴阳陵,是辰熹帝的陵寝,那这个辰熹帝是谁啊?”
“没文化,土包子,”黄子山讽刺道,“这都不知道。”
乔乐庭使劲点着头,答道:“是是是,我初中就上了一年就辍学了,你跟我说说呗。”
前边的李辉这时回过头,跟着说道:“山子,我也没听说过,你给我讲讲呗。”
黄子山是个正经的物理系毕业生,也不知道毕业后怎么想的干了盗墓这一行,盗墓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