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请恕在下不能相告。”
“你……你真欺我南疆无人吗?”那女子语气愠怒。
“落英姑娘,此是天机,泄露恐怕祸及你身,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既然承诺与你成亲,半年后,一定回南疆娶你。”
“七国之大,你若跑了,我如何寻你?”
“上次听族长提过,南疆有一种情蛊,中蛊者若是心有他人,且半年内不近施蛊者,便会暴毙而亡。落英姑娘刚进来时,就在我身上种下此蛊了罢?”须长风是笑着说的,冠落英却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是又如何?我们南疆做事,向来随心霸道!”冠落英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何错处。
“姑娘应该知道,若不是我允许,你不会有机会在我身上下蛊。在下自然愿凭姑娘处置,只是我真的需要半年时间。”
“那人对你很重要?”
“我欠他东西,要在半年内还清。”
“那好,我再给你半年,半年之内,你若不来寻我,我也不用亲手了结你,只待情蛊发作,便是万虫噬心之痛。”冠落英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须长风。“里面是可以缓解情蛊发作时疼痛的药。长凤,我在南疆等你。”冠落英推开门,介子寻连忙躲避,她轻功极好,片刻便没了踪迹。
“扒墙角的那个,出来罢!”
介子寻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师哥,好巧啊!”一根毒针飞来,介子寻用腰间的扇子去挡,“下次能不能换个招数?”介子寻一脸不悦。
“反应速度快了不少,但……”一抔毒沙飞来,介子寻举起衣袖捂住脸部,上面用特制的防毒ye浸过。
“嘿嘿,早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手,我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用特殊的药ye浸泡过,不怕你的毒。”介子寻一脸得意,眉心一点朱砂格外红润。须长风却是没与他争辩,背过身,眉心皱起,运了些内力压制才强压下不适。
“你怎么了?”介子寻很少见他这副模样,想起刚刚的“情蛊”,“哦——你不会是在想人家姑娘了吧?不是刚刚走吗?”他想要走进替他把把脉。须长风见他走近,连忙退后几步,“是啊,就是想了,如何?”
“那你也不用非要她给你下蛊啊!你若是不愿意,谁能在你身上做手脚?”介子寻道,“对了,你为何一定要留半年?早早成亲不好吗?”
须长风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悦道:“我乐意,婚后就得被管着了,先风流个半年再成亲,你奈我何?天上楼的姑娘不错,我今日也有兴致,懒得和你多费唇舌,走了!”须长风捂住心口,出了府门。
介子寻心中虽然纳罕,他这位师兄,最不欢喜有人管着他,除了师父和师兄的话,他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的,如今却要成婚了,其中原委,倒是教人参不透。不过介子寻也不是爱刨根问底的人,便也不追究了。上次听南陌言提起上古凶兽之毒,他颇有些兴趣,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又从黑市处淘回些药物珍本,醉心于此,不能自拔。
待南陌言回来,已经月上梢头了。他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偷偷钻去了偏殿。“千花明简直不是人,老子的腰现在还痛呢!现下可不能回去,不然被他逮住了,我明日真的不用起来了……”他垫了几个枕头坐在榻上,炉子上正煮着茶,他便拿起来喝了,“不错不错,御史监最近办事真是愈得我心了,过几日便寻个由头赏他些东西……”
“国主,茶好喝吗?”背后一股幽怨的声音响起。
“嗯,不错。”他光顾着饮茶,也没细听是谁的声音。
“国主日夜Cao劳,且让我来为你松一松筋骨罢——”
“肩膀这里,还有腰这里……”南陌言很是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准备享受一下按摩。
一只宽厚修长的手掌覆上他的肩膀。炉子上的茶香氤氲在他的周围,窗外月色正好,他竟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欢。我舞影零乱,我歌月徘徊……”肩上的力度突然重了些,南陌言轻嗯了一声,接着便感觉肩上的手掌移了位置,从肩上滑落进他的里衣。南陌言止住他的手,想将那人翻身摔在榻上,就他这个年岁而言,力气和身高都属于上佳,却完全撼不动背后那人。搭在那人肩膀上的手反而被擒住,一个翻身便被那人压在了榻上。
“国主的警惕性也太差了些……”千花明摸着他如昆仑白玉般细腻的面容,挑了挑眉,“除了我,你还想找谁寻欢啊?嗯?”
南陌言见他很是得意的模样,便道:“哼,我一早就知道是你,所以才没有用力……”
“哦,一早知道是我,所以便让我为所欲为?”千花明不要脸的功力真是越来越深厚了。可南陌言也不是被调戏大的,回答道:“就算不是你,若是个看的过去的,不需人家说,我便会对人家为所欲为。”他说完也学着千花明那样挑了挑眉,让你学情话撩我,让你看看老子的功力,哼!
果然,千花明一听这话,面上就有些生气了,直接开始解衣动作,南陌言见他如此急躁,一着急便敲了下他的后颈。平日里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