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是要鱼死网破的。”殷晗初说的倒是有几分漫不经心,然后看向了床上的言朔,“呐,那小子醒了。”
将岚月闻言,立即就走了上去,一手搭在了言朔的脉案上,另一手则是掀开言朔的眼皮,仔细的观察着他的眼底:“嗯,没事了。”
“之前你们不是还说过这个药会留下终身的副作用吗?这些对他来说有没有影响?”洛音想起以前言诗玖和自己说过的这些事情,虽然自己对言朔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复杂的感情,但是他若是因为自己要吃这样一辈子的苦,多少也会心怀内疚的些。
“青棺城灵药这么多,我的医术也不可能永远都是三年前的那个样子。”将岚月轻描淡写的回答道,“放心吧,我已经做好了解药,还在这小子昏迷的时候就给灌了下去,他不会有事的。”
在床上躺着的言朔皱了皱眉,还是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头略微的一偏,就看见了在床边站着的言诗玖。
言诗玖面无表情的看着言朔,言朔同样也是静静的看了她一会,然后挣扎着坐了起来,倚在了床上的软被上,手脚还是虚浮没有任何力气的。
“你昏迷的三日都没有进食,所以才会一点力气都没有,等你吃些东西再好好休息一下,就和以前没有区别了。”将岚月将诊疗用的东西全部都小心翼翼的收拾好,然后开口解释道。
“多谢。”言朔点了点头,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这是正好言诗玖倒了一杯茶水过来,不由分说的塞到了他的手上。
言朔什么都没有说,嘴角却是缓缓的勾了起来,将那茶水一口饮尽,方才觉得喉口舒服了不少。
“之前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洛音说的肯定,“我手书了一封信,你到了华月之后直接去摄政王府,会有人安排好你接下去的一切。这三日内给你灌得药中加了些我的血作为引子,你出去至少前几年会是无碍的。至于等神气发作的时候,我也应该处理好了这边的事情回到华月,若是没有处理好,想必也已经死了,我死了神气自然就破解了,所以这点你大可以放心。”
“我信你,不然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做赌。”言朔在听完洛音说的那番话之后,毫不犹豫就开口回答道。
殷晗初看着言朔看向洛音的那个目光,不知为何心里就有些梗阻,开口问道:“其实仔细说来,你们言家的灭族之仇,皆是因为我和阿音而起,平心而论,我们两是无论如何都脱不了这个关系,而你现在所言却是要我们助你去往华月京城和柳新野斗个高下,我不懂是何意。”
“是言家犯你在先,所以受到你的报复,这点无可厚非。他们既然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当时暗帝也并未为我讨还一个公道,皆是因为这件事是由你们而起。”言朔垂下了眼眸,开口说道,“我虽内心有怨,但也知道这是因果循环。但是为人子女,我做不到看我家人被屠戮殆尽而我在旁碌碌无为。我和柳新野无冤无仇,他就算是奉了你的命令也好,杀了我的家人,还将我言家的一切据为己有,我此番去华月,至少要拿回我言家的东西。”
“还有。”言朔突然就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洛音,“我做不到怨恨你。”
殷晗初:“……”快走快走快送走!这人还留在这儿做什么!
这件事的直接后果就是殷晗初又闹了好几个时辰的别扭,洛音将她压在床上亲亲抱抱说了不少好话,然后答应让她为所欲为才将人给哄好。
第二日清早起来,就听见了泉翎传来的消息。该来的那些人总算是陆陆续续的都已经来了。
“柳新野还算是聪明的,也算是沉得住气,不然我们应该会麻烦不少。”殷晗初听着泉翎说的外面的情况,突然就感慨了一声,“他也派人传了一封信过来,说是谢过我们对他弟弟的不杀之恩,只是无暇过来吊唁希望我们谅解。这表明了他是打算袖手旁观了,将自己态度都给放了出来,其他世家应该也明白柳新野的举动和意思了吧。”
“柳新野既然表明了他的旁观态度,就绝对不会掺和一点事。”洛音说的无比的肯定,“他虽然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但是也知道信誉才是让他长久走下去的根本道理,这点我们倒是可以放心。柳家既然不参与,那和柳家相依为命的胡家也不会贸然行动。言家更不用担心,只剩下三个家族,压根就不是青棺城的对手。”
“他们打上来了。”洛音和殷晗初不慌不忙的站在雪山的口子上,看着下面乌央乌央的人,“剩下三个家族竟然还能有这么多的人,看样子我们倒是小看了这百年大族的底蕴了。”
“这青棺城也是百年的历史,你以为青棺城就没有什么底蕴了么?”洛音跟着笑笑,然后指了指山下的内容,“你看。”
殷晗初顺着洛音的手指看了下去,发觉自己的视线竟然有些扭曲,然后又惊讶的看着洛音:“这是,阵法?”
洛音点了点头:“青棺城的护山大阵,只有历任的城主知道这道鱼死网破的阵法该如何启动。这个阵法威力太大,一般用过以后,整个青棺城都会毁掉大半,所以也从未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