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没有治好,自己就被娘子给整治得不轻。
“这个, 最近比较忙,还没来得及。”褚玉瑭有些不好意思,只得随口编了借口搪塞。
居老板一看就是久经沙场, 经验丰富之人, 看到褚玉瑭这副羞涩躲闪的表情, 就知道褚老板肯定是有贼心没有贼胆, 迟迟不敢实践。不过他也知道,对于关内的人,尤其是久居江南的褚玉瑭来说,塞外那些外邦民族之间流传的东西, 本就是有着明显的文化差异。要想让人短时间内全然接受,也是有难度的。
当初他刚和新婚妻子走出关外做生意的时候,也远没有现在这么豪放。还不是这十几年的磨砺沉浸,耳濡目染之下,自己也就不知不觉地被塞外民族给同化了。
“没关系,褚老板,这种事情你慢慢就知道其中的美妙了。再说,等你享受惯了,肯定会赞不绝口的。到时候如果还需要更多的方子,尽管开口,我去给你找!”居老板似乎对褚玉瑭特别看好,众多的老板中,每次聚会,他都会找机会跟褚玉瑭说一会儿悄悄话。
褚玉瑭被居老板的主动热情给吓到,脸色有点不自然。对于这种事情,她了解得实在有限,仅有的几次经验也不过是跟柳瑜安还有施婉琬经历过,而且也远远比不上偏方上面所写的那样。可是居老板似乎对这种事情很是热衷,弄得褚玉瑭看见他都有些害怕。
“居老板有心了,娘子的病情已经稳定了许多,正在逐渐好转中。那些偏方有些很不错,不过毕竟我们是中原人的体质,恐怕也不能过分依赖塞外的法子。”
居老板见褚玉瑭脸上的真诚十足,说得也算实在。转念一想,也有道理。当下笑道:“怪我冒犯了,在塞外待久了,总是会忘记很多的规矩。哎!褚老板莫怪,莫怪啊!”
褚玉瑭现在很希望能够跟居老板维持好生意往来,所以但凡有居老板在场的应酬饭局,她一般都不会缺席。只不过这位居老板虽然对妻子很好,但是谈生意总是喜欢去一些烟花之地,还要有乐倌助兴,才算舒坦。这也弄得褚玉瑭很无奈,每次去那种地方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看出破绽来,毕竟她是一个有女子接近自己,就很容易脸红的人。
“不过,令夫人的病情还是要尽快医治才行啊。这褚家商号家大业大的,你又年轻有为,不给褚家多添香火,怕是不行啊。”居老板话锋一转,倒是给褚玉瑭提了醒。
关于子嗣的事情,在京城的时候,刘丰大哥就曾提起过。当时她跟施婉琬成亲还不久,感情更是未曾明朗,哪里会去认真考虑这种事情。当时也只是笑笑就将这话题给应付了过去,现在又听居老板提起,恐怕已经是她无法再一味逃避就可行的了。
“没想到居老板竟然还关心这事,令我十分感动。我和娘子会努力的。”褚玉瑭笑容有点僵硬,但是又不得不打起Jing神,模仿着平时在商场上接触到的那些老板们的语气。
毕竟在子嗣这件事上,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永远是无法完全一致的。褚玉瑭自己就是女子,所以对于所谓香火的延续,看得并不重。她知道施婉琬的想法肯定跟她一样,要不然也不会成亲了这么久,从来不见施婉琬提过有关孩子的事情。只不过,她现在顶着褚家商号老板的名头,整个褚氏家族都在依靠着她,若是她跟施婉琬成亲多年依旧无所出,恐怕压力会落到她们两人的身上。
丞相府那里,对于孩子,定然也是有所希冀的。而在江南,就更不用说了。褚氏家族对于正房一脉看得极重,要不然也不会让褚玉瑭这“独子”成长了这么多年,依旧不起二心。如果褚玉瑭一生无所出,恐怕这商号东家之位,就得让贤了。
虽然褚玉瑭并不贪恋这个位置,就算她放弃对商号的管控,一生也会衣食无忧,反而落了个悠闲自在。换做从前,她还真是对这个所谓继承人的身份有些抗拒,每当被压着熬夜对账,或是出席那些令她不耐的应酬饭局,心里就总是会偷偷地想,要是有一天可以不做这个继承人就好了。只不过,当她被动地接过这副担子后,才知道从前的岁月静好,是因为有那么多人在为她分担。哪怕是居心叵测的贺明宣,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替她这个继承人化解了许多压力。
而再仔细看看褚府里,两位娘都已双鬓染银丝,终于将她盼到成年。她又怎么可以因为一时的逃避,而将她们多年的心血和期望全部打破呢。
居老板见褚玉瑭聊起这个话题后便陷入了深思,嘴角含笑,估计是猜测褚老板有难言之隐。要不然也不会好几次去了烟花之地都端坐不动,眼神也一直盯着同为男子的自己,真叫人稀奇。
“不过褚老板,你们还年轻,这事也不急。我这里,除了治病的偏方,生子的秘方也有不少。你若是有需要,也请尽管跟我开口!”
褚玉瑭现在只想赶紧逃离居老板的身边,她不明白这些中年男子为何对这些事情如此热衷。每每聚到一起,谈完生意就忍不住地开这样的玩笑,令身处其中的她好不尴尬。
“那我先谢过居老板了。”
幸亏积云过来,褚玉瑭才借机脱身。施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