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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说:我非常肯定我喜欢的是女子!将来肯定会娶妻生子,成家立业的!
而他,从未想过插足他的人生,不过是想守他一生幸福罢了。
可他却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他深藏的感情竟会被他知晓。
从此,两心相隔。
他爱得如此之深
即便不能得到你的爱,哪怕让你恨着,也是好的。
如此,你便能一生都记得我。
十多年的默默守护,究竟能否换来一生相守?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飞夏穆承歌 ┃ 配角:叶永 ┃ 其它:
☆、第一章 兄弟之情
刚下过一场春雨,树枝头嫩绿的叶还沾着莹莹的水珠,几只鸟儿飞了上来,欢快地叫了几声,又扑棱几下翅膀,叶子上的水珠便滴滴的落下,仿佛又飘了一瞬微雨。
虎化城的大街上,一匹枣红色的马从街的那头急急地飞奔过来,马上坐着一个青衣少年,眉清目朗,神采飞扬。
吁枣红马停在了街尾的一座宅院前。此时,二人高的院墙上头,忽然飞出一只白色的信鸽。
青衣少年从马上一跃而下,冲着院内高声喊道:秦管家!
院里头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立刻应道:来了!不过一会儿,院门就被打开,快步迎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老汉。
少爷在书房呢。不须少年多问,秦管家自然明白穆承歌前来的目的。
嗯。它就交给你了。穆承歌把缰绳交到秦管家手里,还不等对方答话,闪身就进了院门。
熟门熟路地来到后院,一眼看到凉亭里坐着喝茶的叶永,穆承歌朝那边响亮地喊了一声:叶伯伯!
叶永抬头,冲他一笑:承歌过来了啊!
穆承歌也不走过去,就隔着老远嘿嘿笑问:叶伯伯,又给您那位神秘的朋友写信了啊?
叶永也只是笑,并不解释那位神秘朋友的来历。
打完招呼,穆承歌便直接冲进了书房,不出所料,叶飞夏正在案头画画。
雨后的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将他的一袭白衣染上淡淡的金黄。他静静地站着,只有执笔的手在纸上勾勒,他的身影仿佛要融进那光芒里去。
喂喂,我说叶飞夏,这么久没见,你也不来看看我,整天闷在屋子里画些什么鬼画符,你还当不当我是兄弟了!穆承歌走到茶桌旁,运力于掌,右手猛地一拍桌面,所有茶杯凌空飞起,穆承歌伸出左手接住飞得最高的一只,还不等其它茶杯落下,右手又是猛地一拍,茶壶也上飞了起来,穆承歌立刻伸出右手托住壶底,此时另外几只茶杯方才落回桌面,竟是稳稳当当,丝毫不见歪斜破碎。
托着壶底,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喝了一口,穆承歌这才把茶壶放了回去。
叶飞夏头也不抬:你跟桌子有仇是吗?喝杯茶搞那么多花样。从小到大,我们家都被你拍坏几张桌子了?
见叶飞夏还在专心画画,穆承歌嘴角一扬,忽然将手中还剩着茶的杯子平平地掷了出去。叶飞夏手中的笔忽的一停,左手一伸,稳稳接住飞来的茶杯,一滴水也不洒漏。
叶飞夏终于抬头,他的脸有些削瘦,眉目狭长,嘴唇很薄,嘴角带着些笑意,映着雨后清新的阳光,让人觉得特别温和。
偷袭未成功,穆承歌深感无趣:没意思。
幼稚。叶飞夏轻笑,随手将杯子放在案上。忽然眼前一花,穆承歌便已经站到了他身旁,歪了个脖子看他笔下的画。
哎,为什么你每次画人都只画背影,从来不画正脸?穆承歌表示奇怪。画中,是一副广阔的天地,天上无云,地上无树,近处无河,远处无山,西边的天际一轮昏黄的落日斜挂,两个人共骑一匹马,朝着夕阳西落的方向悠然前行,落下一地斜长的影。仿佛整个天地之间,就只有画中的那两人。
叶飞夏沾了些墨水,在马尾上又润色了一番,这才答道:没必要。
穆承歌笑他:你是怕画正脸画得太丑,跟鬼一样,被我看到了会把我吓死吧?
叶飞夏扭头看了他一眼,眼里似有一种莫名的光芒在闪动,随即又消逝了去,只留下盈盈的笑意:是怕吓到你。
对于叶飞夏如此痛快的承认,穆承歌又觉得无趣起来,可这种事他早就习以为常。面对自己的调侃,叶飞夏总是顺着他的意思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反驳,哪怕自己有时候挖苦他,他也痛快承认,最后总让自己没有兴趣继续调侃。
还有七天就是初十了,今年是我大师伯六十岁的寿辰,我想早点过去看望他老人家。穆承歌随手拿起案角的一本书,却不看,而是像一件玩物般随性地抛着玩。
叶飞夏点头:嗯。今晚你便住下来,我们明天就出发。
默契!穆承歌一把抓住被抛上半空的书,回身一拍叶飞夏的肩,乐道,我今天来,正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