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青一块紫一块,再拔开他的衣服,冯素贞几乎要晕厥过去,兆廷,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满身淤青?
素贞,你我的缘份尽了,你放了我,我也放了你。
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
素贞,你看,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我怎么保护你。
我问你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
素贞,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也没有什么能够给你了。
兆廷。
素贞,看在我们那么多年的情份上,你放我走吧,如果,你一定要我留下一样东西的话,那你就用刀把我的胸膛剖开,把我的心留下,我只有这一样东西能给你了。
李兆廷满身的伤已经说明了一切,谁都明白,冯素贞当然也明白,收拾好行囊,李兆廷缓缓的走过院子,走向门口,院子里的都是知己好友,可是谁都无法说出挽留的话来,包括冯素贞,因为他们都知道,今日任何一个跟冯素贞成亲的人,都会是这样的结局。
得不到的,就毁掉,谁想得到,就杀了谁,这不过是三年前的情景重新上演而以,死了一个东方胜,还会有无数个东方胜前赴后继,太过于美好的事物,总是会膨胀人的欲望,可追求美好的事物,又有什么错。
冯素贞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天香担心她,就让杏儿做了一些吃的端去,推开冯素贞房间的门,天香踢到了一瓶空酒坛,往里走两步,又踢到了一瓶,天香数了数房里的空坛,有四瓶,还不算歪在床上正被冯素贞喝的那一坛,她知冯素贞心里难受,便也不去劝她,只是在边上守着她。
天香,我不怪兆廷,我只是恨自己这副皮囊。
李兆廷这身伤我会命人查清楚是怎么来的,定要还他一个公道。
公道?呵,公道?
天香看着冯素贞这样子,也实在是心疼她,眼看冯素贞这坛酒也要喝光了,天香起身又去拿了一坛酒过来,喝吧喝吧,喝醉了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天香,今天是一个好日子啊。
是啊,是个好日子。
我跟兆廷成亲两次都没有成功,你说,我跟他是不是真的没有缘份。
你说有就有,你说没有就没有。
天香,我跟你很有缘份呐。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个有缘法。
我们成过亲啊。
瞧你醉的,净说胡话。
你忘记了,那年比武招亲,你把我打下擂台。
什么我把你打下了擂台,明明是我把东方胜打下了擂台。
天香,你记错了。
记错的是你,看来,你是真醉了,酒坛给我吧,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脸。
我们成亲那天你还喝了很多酒,在新房里哭了一夜。
这不就是你嘛,你看看,是谁在这儿哭,是谁在这儿喝酒。
你那天肯定伤心极了吧。
好吧,是呀,伤的心都碎了。
天香附合着冯素贞的话答着,起身准备去拿毛巾,人还没站起来,冯素贞手一伸就把她圈到了床上去。
天香,我不想做冯素贞了,我做冯绍民好不好?
冯绍民?是谁?
你的驸马啊。
我以后的驸马是张绍民,怎么会是冯绍民呢。
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在京城的时候,我有时真希望自己是冯绍民,这样的话,我就能爱护你了,你虽然有时很任性,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很可爱。
冯素贞,你什么时候去过京城了?
你在生我的气吗?天香,你为什么会不记得我?
我记得啊,你是冯素贞,咳,什么乱七八糟的,看来你醉的不轻,净说些胡话。
天香把冯素贞圈她的手拿开,想再次去拿毛巾,但被冯素贞又拽回了床上,天香想着难道自己还弄不过一个喝醉的人,于是又要起身,却被冯素贞半压在了身下。
天香,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会对你好好的。
冯素贞,你说的醉话,我怎么都听不懂,你,你,趁醉又占我便宜,是不是。
冯素贞是真的醉了,醉的忘记了她自己是谁,忘记了现在的天香已经不是以前的天香,此刻,她脑海里只记得她是冯绍民,她身下的人是她妻子,她此刻就是想吻她身下的人儿。
天香只当冯素贞是喝醉了,可没想到冯素贞居然对她来了真格,带着酒香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和脖间,她开始害怕这样的冯素贞了,手脚并用胡乱踢打,想阻止冯素贞对她的举动,可都没有用,直到她感觉到冯素贞在解她的腰带,她只好心一横,将冯素贞探到她唇边的嘴唇给咬了一口。
吃了痛的冯素贞停下来红着眼看着天香道,天香,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冯素贞,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天香。
你别碰我,你再碰我小心我不客气了。
天香,我们是夫妻啊。
什么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