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狙击手的作用就是独自潜伏,我就是那个射杀了你们三十三个人、让狮心会头疼的狙击手。”
“我这边只剩下我自己了,这一届的狮心会不如上一届的力量。”楚子航说。这次没了已毕业的苏茜作为狙击手,他确实被路明非的封锁线弄得有些被动。
“平局吗?”路明非问。
“当然不是。还有你和我。”
“但师兄我没有那么好的涵养跟你拼刀,既然芬格尔毕业之后就没有‘本部的猥琐’了,作为他的废柴师弟我怎么也得顶上。”就像从风魔小太郎手里接过零后,接着就用从路明非手里顺来的枪指着那个老忍者眉心的废柴师兄一样。
“不打算让我验收一下你的训练成果吗?”楚子航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
“……师兄,我刚刚发现不需要我顶上芬格尔的空缺了,你的导师和我们的正副校长其实完全都可以代表卡塞尔本部的猥琐。”他们竟然串通了楚子航来考核他!好吧,师兄确实是他的刀术教练,也教了他人体解剖等科目,但是要他对今早还交换过早安吻的人挥刀……别人不知道就罢了,冯?施耐德你是故意的吧?就这么想看自己的学生和他男朋友拼刀吗?这群爬行类混血种们到底是有多无聊多八卦?!
“那咱们停车场见?”
“好。”
扩音器里电流的嘶啦声赫然终止,两人一起切断了通讯,这个横尸数百的校园忽然间寂静得像是死城,武器发射的硝烟在战场上弥漫,像是一层晨雾。路明非从藏身的窄道里跳下来,走出奥丁厅,站在一根凸出的外立罗马多立克式石柱后抬头眺望,阳光透过烟雾照在他身上,透着一股Yin霾之气。
教堂的门打开了,沉重的作战靴踏出了第一步。
身穿深红色作战服的人提了两柄日本刀,刀身反射日光,亮得剌眼。他站在停车场一侧,摘掉了头上的面罩,露出一头坚硬而毫不驯服的黑发。
路明非也放弃了隐藏奇袭,迈步走了出去,就像直接选择了星际争霸里的Ophelia作弊秘籍,跳到了最终关。
“师兄。”楚子航看到路明非逆光站立在他面前,柔柔软软地笑着。
“嗯。”他回应。
他们同时动了起来,各自脱下了身上的作战服扔在地上,挽起里面衬衣的袖子,动作整齐划一,仿佛对着镜中的自己。他们的衣服都很贴身,所以衣服下没法隐藏体积比较大的武器,比如说枪支一类的,而挽起袖子是表示自己的手腕上没有藏着掷刀,这是谍报人员向对方表示自己是“干净的”。
这是从克格勃顶级特工邦达列夫和纳粹天才科学家赫尔佐格博士那里学来的默契行径,双方都如机械般Jing密,像是齿轮相互咬合。
此刻他们是最相知的敌人,但他们也是最相知的恋人。
“师兄,说起来咱们今天早上是看着对方穿上衣服的,真的有必要走这个程序吗?”
“只是为了展示你在日本的任务里学到的成果。”
“……但我就不是个搞潜伏的料啊,谍报工作什么的好像交给零更合适。”
“零也是学生会的吧?她怎么没来?”楚子航问。
“我是给她安排了一个任务……但是她现在还没出现,应该是失败了。女王殿下竟然留我一个人面对蜘蛛切和童子切安纲,比起来我简直没有胜算诶。”路明非苦着脸说。
“但你没放下你的刀。”楚子航陈述着事实。
“嗯,虽然师兄很强,但总得试一试,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些下了赌注赌我赢的人,又怎么对得起那些已经离开了的人。”这次的对话总算不像老大那么中二了吧。
“那就开始吧。明非,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你比恺撒优秀得多。”
“啊……谢谢师兄。那就开始吧。”路明非有点脸红。
在频道里全方位监视监听的教职员们此刻都有点不好。
高层们倒还淡定,校长坐在那里看着屏幕喝着红茶,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而副校长照例抱着酒瓶,窝在沙发里的姿势更加随意。但副校长的儿子、文献部的政治教授、风纪委员曼施坦因的眼神正死死盯着执行部负责人施耐德,而施耐德盯着的却是助理教授古德里安:前者是在心疼自由一日的损失,但这项损失已经由在场的另一个人承包了,他憋着有气没处撒,只能Yin恻恻地看着执行部的“肇事者”;而后者则是在思考楚子航今天的反常:刚才楚子航说的话比路明非都要多,还一口一个“明非”喊得人直起鸡皮疙瘩——为什么面前这个还仅仅只是助理教授的家伙带的学生能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弟子用那么轻松的语气前所未有地说这么多话?
另一边,上一任学生会主席、承包了损失维修费的恺撒?冤大头?加图索正聚Jing会神地死死盯着监视屏中缠斗着的两人。他今天是自己要求来看监控的,作为董事会席位的继承人和前任学生会主席他这个要求不算过分,昂热也就把他放进了中央控制室。
现在他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认识过路明非。他从未近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