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樾然觉得更不方便了,医生嘱咐不要随便动这只手洗澡要避开,可是这没个石膏挡着,她哪里记得住。
最后她还是记住了,疼了,就记住了。
公司里面忙的要死,外面的应酬还一个接着一个,凌樾然不知道为什么,整天都很烦躁,回家看不到人,张璐准备的饭菜越来越难吃了,似乎没有一样顺她的心。
晚上还要去参加活动,凌樾然手疼,根本不能碰,吃了好几片止痛药都不管事。
到了地方,面色也不太好,跟别人欠她钱似的。
“凌总上次车祸一点事都没有,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是不是。”几个人聒噪地围着她说话,她似笑非笑,一个表情都扯的累。
“凌总能不能赏脸喝一杯?”突然许栖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从中切断其他人的围观,引起旁人不满,面带笑意看着凌樾然。
凌樾然蹙眉垂眸看她一眼,“不好意思,医生不让。”
“那以茶代酒,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下凌总。”许栖很执着,凌樾然正是烦躁的时候,压低唇线没发火盯着她。
最后她呼出口气,拿着杯子往一旁走去,许栖笑了下跟了上去。
旁人议论纷纷。
凌樾然,性别女,爱好女,许栖,性别女,爱好女……
“有事就放。”凌樾然彻底翻脸,毫不客气瞪着她,眼底的嫌恶明显。
许栖习惯着笑了起来,“好久没跟你说话,有几年了吧。”
“说完了?”凌樾然挑眉起身要走,许栖立马拦住她,“我就是问你,你为什么让木绵唱那首歌?”
“你有什么资格问?”凌樾然轻蔑笑了起来。
许栖喝了口酒,压抑声音道:“你明知道那首歌是……凌樾然,你到底把木绵当成什么了?替代品?你做梦,这世界上只有一个小寓。”
凌樾然突然倾身,压低气势靠近她,目光猩红凶狠,“你再说一遍这个名字。”
“我……”许栖不自觉往后仰了下。
“你配吗?”凌樾然残忍笑着,“眼睛不好估计没得治有时间挖了,木绵是木绵,小寓跟她一点都不像。”
“那你说,你为什么让她唱这首歌。”
凌樾然起身,抬眸看了下露天的星空,深邃漆黑,“因为她配,你不配。”
“凌樾然,对于小寓我无愧于心……”
“我恨不得你去死,为什么不是你死,你有什么资格……你没资格。”凌樾然嘶哑着声音,看着她的眼神如同一片片锋利的刀子割在她身上,“自欺欺人是个好东西,不要脸就是你的贱了。”
凌樾然用力放下杯子,顿时碎了一片,轻微的声音引来不少人侧目。
凌樾然扬长而去,许栖惨白着脸,后知后觉拨了拨头发,神色憔悴起身离开。
一身黑色的男人身材魁梧,按了下耳机开始说话,“夫人,她走了,要不要……”
“不用了,盯着许栖。”女人缓缓开口,男人应了声,目光落到了往外走的许栖身上。
没有车的凌樾然还是第一回这么干走着,幸好腿脚方便,不然还要打车回去了,她看着沿路开张生意兴隆的各个店,错综复杂的颜色在张牙舞爪。
她忽的似有所感往后看了眼,只有人来人往的人,陌生人,没有别人了。
小寓走的那年冬天,她像是失去了所有,走在国外的不知名路上,时常回头望过去,没有人在那看她,没人跑着追上她,等到她再回头往前看的时候,好像忘了自己要走的路。
茫然孤独,恐惧一切席卷过来,差要让她窒息了。
凌樾然笑了笑,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胳膊,慢慢往前走,看看什么时候到家再说。
路过一家碟片公司,她忍不住驻足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外面的音响放着今年网络爆红的古风歌,意境很美,女歌手声音温柔带着股韵味。
这年头,网络发展迅速,歌曲都是在网上下载好,谁也不愿意买些碟片和实物专辑,除非是某些星财大气粗的粉丝留作纪念了。
凌樾然犹豫几秒,抬步进去,掀开门口的帘子,一股凉飕飕的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颤,这空调打的可真低。
坐在柜台后面的老板跟个二傻子似的裹着毛毯在缩在椅子上看电视,瞅了她一眼,“欢迎光临,随便看看。”
凌樾然毫不掩饰眼底的笑意,看眼他走了进去。
人还不少,生意看起来还不错,里面的装修摆设看起来是用了心的,大多数是些青少年和岁数偏大的人了。
“迈迈是最近新起的网络歌手,唱歌可好听了,强势安利给你哦。”
凌樾然翻了部老碟出来,微微诧异,这个店虽然不起眼,但东西倒是挺好的,还有不少老歌,现在估计也买不到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听得都是些什么呀,跟无病呻yin似的。”
“爸……你那些歌都过时了,特别土,时代发展要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