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在前面位置,木绵是凑不上去的,落在后面装模作样抓着个酒杯发呆,没人跟她说话,没人认识她。
像是浑身长了刺,站在哪都不舒服,感觉所有人都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你在这呆着别乱跑,我去送礼就回来。”突然有人在她旁边细细出声,一双手像是抚平了那一身的刺,她睁大眼睛看过去,凌樾然已经一手抓酒杯一手拿盒子走到前面去了。
新郎看到她吃惊了下,很快又笑了起来,拉着新婚妻子跟她说话,两个人碰了下酒杯。
当凌樾然将东西递给他,他打开一看,脸上带过些无奈,又不知道笑着说了些什么,凌樾然也笑了。
“之鹤这小子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气死我了,这么重要的日子露个脸又跑了,整天不着家,指望不上的东西。”一个声音上了年纪的人边说边走了过来,木绵转头一看,对上那边穿着Jing致的老人,旁边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扶着他,盈盈浅笑。
老人叹口气摇了摇头,“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你给我生一个,总比这个臭小子强,委屈你了。”
女人脸色僵了下,很快恢复自然,笑意不减道:“之鹤和之年也是我的孩子,我也少受了那份罪。”
听了个全程的木绵,没忍住笑了起来,满眼讥讽,女人趁老人转身偷偷瞪了眼她,以示警告。
“樾然来了?”老人朝凌樾然走了过去,笑着跟她说话,凌樾然看着他笑了起来,恭敬道:“陈伯伯。”
“你这么忙还跑过来一趟多耽误事啊。”
凌樾然眼角略过站在外围的女孩子,不动声色收回眼神,摆手道:“哪里,之年哥的婚礼怎么能不来喝一杯,小时候可是没少带着我呢。”
“现在大了,哪里像小时候那么空了,不像我们家之鹤就知道到处疯,比小时候还空,被他气死了。”老人说着还生气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酒都震了下。
陈之年在一旁拉了下父亲,“爸,今天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
“对啊,之鹤还小,大了就懂你的一片苦心了。”女人在一旁也劝,陈之年看眼她,依旧笑道:“是啊,还要多麻烦汪姨费心了,爸身体不好,您也辛苦。”
汪熏装作没听到他话里的针,笑着应道:“怎么会辛苦,嫁给你爸那一天就已经准备风雨同舟了。”
“是吗。”陈之年皮笑rou不笑,旁边新娘的红色喜服衬得他如沐春风般。
凌樾然冷眼看着几个人各怀鬼胎,转头看向外围,却意外没有看到那个人影愣了下。
“小然,坐下吃顿饭再走吧,我让服务员再上一份。”陈之年叫住她,凌樾然摇了摇头,“我公司还有事,实在是抽不出空,下次吃孩子满月酒。”
“你这……”陈之年气笑了,凌樾然笑了挥了下手便走了。
她扫了一圈没看到木绵,想着应该是下去了。
等到她下去的时候,陈之鹤还在下面,只是那对野鸳鸯不见了,他魂不守舍的坐在车旁边地上抽烟,凌樾然看着他,万分无奈叹气。
“哎,看见刚才我后面那女孩子出去了吗?”她踢了下他,他懒洋洋抬眼道:“我又不是保安我怎么知道。”
“你这是……失恋?”
“失个屁,就那女的?”他不屑开口,凌樾然翻个白眼,“行了吧,赶紧上去你爸正骂你呢。”
“他骂我还少吗?小时候天天拿我哥当宝,现在我哥成家了就开始扶我这个烂泥了,切……”他猛吸了口烟,“晚上去玩吗?”
“不去,我明天还得……还得上班呢。”
“没劲,艹。”他骂了句,凌樾然朝这个烂泥又踢了下,“赶紧滚上去,天天这副鬼样子谁受得了。”
说完就走了,也不知道木绵跑哪去了,上车后给她打了个电话也不接,应该不会还在上面吧?刚才上面也没看到她。
凌樾然烦躁解开马尾随意抓了一把,掏出眼镜戴上,开车离开。
木绵听到汪熏开口就走了,实在没空看家庭lun理剧,径直下去,本来想在停车场等凌樾然的,结果没等到,旁边还有个陈之鹤,她觉得不自在,便打算给凌樾然留个短信先回去,就被人打断了。
“你是木小姐吗?”
她一回头就对上一脸Jing致妆容笑容得体的许栖,微微一怔。
“我是许栖,前几天听了你的新歌预告,感觉很不错,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应该是缘分吧,木小姐?”
木绵呆滞了,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偶像记住,然后被主动打招呼,鼻子一热,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许栖笑容逐渐变得惊慌失措了,“木……木小姐,你没事吧?你留鼻血了。”
“啊?”木绵疑惑看着她,抹了把鼻子,手指上顿时血红一片,立马慌了,“不是吧,我……我可能是……可能是太激动了。”
“我送你去医院吧。”许栖连忙从包里拿出一大把纸出来,往她脸上捂,然后送她上了自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