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棋子附庸风雅呢。
被林宸直言不讳的戳穿暗中换子作弊的事实后, 许衡也没在意, 极为干脆的直接耍起了无赖:“师妹你棋力高深, 让为兄几目又如何。”
“不行。”林宸回答的十分坚决,“有道是赌桌上无父子, 棋盘上无兄弟, 哪来中局让子的说法。”
“更何况我开局时就和师兄你说过我让你八目子,你不听,执意只让四目。如今中间大龙被围, 反倒要我让起子来了,师兄玩赖也得讲究个规矩吧。”
“我把首座弟子让给师妹你, 你再让我四目子。”
“不让, 这首座弟子还是师兄你来做吧, 这是师兄你本该享受的待遇。”林宸摁住许衡在棋盘上的手,确保棋局无误之后,淡然回道。
“谁稀罕这个劳什子首座弟子的虚荣啊,我现在就想杀的你片甲不留,要不打个折, 两目也行。”
“不行,半目都不行。师兄你这个臭棋篓子,棋技又差,棋瘾又大。照我看,你和师傅下得了。”
许衡想也不想的就否定了这个提议:“那师傅还是和唐师妹下五子棋吧,我可招架不住师傅那水平,“剑修最强棋手”这个称号可不是瞎吹的。”
林宸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哑然失笑。这初次见面的师兄倒是个妙人,要知道师傅的剑修最强棋手可是自封的,毕竟一看棋势不妙就开始找借口溜号,根本不给人算子的机会。所以才有了不败战绩,和下棋一输就掀棋盘的初七有的一拼。要是这两人下棋,林宸还真有些小期待。
林宸忍着笑意,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师兄,嘴上把门,为尊者讳。”
“当着师傅的面我也敢说,怕什么。师妹啊,你入门的晚,你是不知道百年前师傅有多无赖。我今次出关,看着师傅唬了一大跳,怀疑芯被人换了……”
要不怎么说莫在背后揭人短呢,说曹Cao曹Cao到,许衡话音未落,一声爆喝陡然响起:“臭小子,我不在半刻,你就磨牙编排,当我死了啊!”
林宸吓得从椅子上一跃而下,站的笔直,眼睛死死盯着鞋面。而许衡还是那副歪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样子,连语调都没有变化:“师傅啊,您再暴躁这样下去,难保寿元啊。还有啊,这样会把小师妹吓着的。来,喝杯茶,清清火。”
手腕轻摆,茶盏就笔直的朝玉衡真人飞去,然后稳稳停在了半空中。
“喝个鬼茶啊,徒弟都快没了。”玉衡真人也没好气,袖袍一挥,茶盏就疾射而回,砰的一声炸在了棋盘上,茶水四溅。
许衡语气突然夸张:“哇,师傅,你把徒儿好不容易有了赢面的棋局给毁了诶,赔钱赔钱。”
林宸嘴角抽搐,虽然曾经从大师兄那里得知了自己的师兄和师傅撞在一起会多么不着调。但描述和目睹是两个概念,直到此时她方才明白大师兄所说的那四个字:“一对活宝。”
大好机会,林宸自然要横插一杠子:“师兄,要点脸成不,你能赢我?”
“就是,你小子的棋艺比我还烂,怎么可能赢过你师妹。”
“切。”面对玉衡真人厚颜无耻的自夸,林宸和许衡用一个简单的切字表明了不屑。
被两个徒弟有志一同的嘲讽,玉衡真人面子挂不住了,生硬的转移起了话题:“你们两个商量好没有,以后谁来接我的班。”
林宸会来之后就被直接拉入了议事堂,全程听一群老头吵,太阳xue突突直冒。于是两个当事人对视了一眼,悄无声息的溜出来下棋喘口气。
林宸很自然的回答:“师傅,议事堂不是正吵着吗,让他们吵,告诉我俩结果不就行了。但我可求求您别让我去议事堂了,来回奔波万里还要听他们吵架,毛驴子都不能这么使唤。”
“我同意师妹的看法,我都七天没睡过一个踏实觉了,师傅恁老也可怜可怜徒儿。”
“两个兔崽子,现在知道求师傅了?刚刚也不知知道是谁想不要这个弟子头衔的。”
“我不要。”
“我不想要。”
两人异口同声,随即就看到了玉衡真人发青的面色,赶紧打起了圆场。
“虽说一峰之主只能有一个亲传弟子,我和师兄只能留下一个继承您的衣钵。可毕竟有师徒之实,谁还能拦着我叫您一句师傅不成。”
相比林宸的委婉,许衡就说的更为直接:“就是,咱们玉衡峰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那群人来决定,一帮眼皮浅没见识的王八蛋。一个亲传弟子有什么好争的,自作聪明的以为我和师妹会斗起来,上赶着煽风点火让咱们内乱,外患还没平呢,也亏他们有这个心思。照我说,您要是同意,我和师妹都出去开宗立派,尊您为祖师爷。”
玉衡真人不怒反笑:“小兔崽子,翅膀硬了,还想着开宗立派了?你有几斤几两,敢说这种话。”
“徒儿水平也不高,地仙之境而已,比不上师妹。只是此方世界法则束缚尚未完全解开,徒儿不能施展全力而已。不过若只是开宗立派这种小事,徒儿还是应付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