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壁画,画中的那个她脚踩二十四品青莲台,青色小剑掌中握,正剑指苍天!
“喂,老青头,醒醒。”一个黄须老者毫不留情的将坐在棋盘对面的青须老者的胡子给揪了起来。
青须老者心疼的捋顺着自己的胡子,抱怨道:“嘶,疼。老黄头,你干什么呢,我不是说了我要长考吗?”
黄须老者淡淡的戳穿了这个谎言:“你都长考三百年了,我看你是睡太香了。”
青须老者亦寸步不让:“你怎么不说上回长考了五百年!”
“你该醒了。”在青须老者愤怒的眼光中,黄须老者不慌不忙的投下了一个重磅消息:“咱们等着的人,来了。”
青须老者的所有不满瞬间就被压下了,甚至还满足的伸了个懒腰:“来了?这人情总算到了还清的时候了。”
黄须老者将手一抚,林宸和温澜跋涉的画面就投现在了面前的棋盘上。
黄须老者观察了两人一会后,含笑对青须老者说道:“两个人一起来的,你挑哪个?”
“那个白衣女娃吧,长的好看令老夫心情愉悦。”
“那我就要另外一个青衣女娃吧。
自从被卷入这个不知名的空间之后,林宸就一直保持着高度戒备。她原本是要借祖地龙威清除体内的怨气,没想到又阳错Yin差的被卷入了这个神秘的空间。这一路上她想破了脑袋也没整明白是哪个渔夫能量大到能在永镇四海的龙族祖地里谋局布子。更为蹊跷的是,连温澜也一并卷了进来。指尖尚存的温热感还在提醒着她,自己媳妇跟脚不俗。
林宸苦中作乐的想道:“得,我这条鲶鱼总算是把死水搅活了啊,先是初七,再是媳妇儿,接下来是谁呢?”
很快林宸就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她发现她的面前突兀出现了一个黄须老者。而在她方才低头之前,面前是空荡荡一片。只要是个心智正常的人,就一定知道这里面有古怪。
林宸也不怵,直接朝着黄须老者走去。走近一看还发现有一局下到一半的棋,老大不客气的直接下坐在了黄须老者的对面,执白下了一字。从头到尾未发一言,整套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这让黄须老者对她的评价高了几分。
在林宸落子的同一时间,温澜也坐在青须老者的对面落下了一子。
棋无定势,人有定性。
同样的棋局,同样执白,林宸和温澜下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棋风。林宸走大开大合的刚猛式打法,宁可自伤八百,损敌一千。温澜则截然不同,她所走的棋风偏向轻敏灵巧,不停的兜圈子,不到最后一刻绝不硬碰硬,善于在局部地区造成明显优势进行瓦解蚕食。
不过就算两人拼了命的在棋局中挣扎,最后也免不了失败的结局。毕竟彼此间棋力和阅历的天堑不是那么容易跨过的。
“是我输了。”林宸将白子抛回棋盅,爽快认输。
黄须老者也抚须问道:“明明还能走三步,为什么不走了?”
林宸不以为意:“左右都是输,并无意义。”
黄须老者摇摇头,指着棋盘中的白子说道:“棋局如战场,你这么认输是对它们的不负责任。”
林宸眼睛微眯了起来,拈起一枚白子,浅笑道:“既如此,下完吧。”
“啪。”白子落在玉石所做的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不过不是黄须老者预料的三步,而是七步。
在这局棋上钻研上千年黄须老者被这神来一笔给弄得说话都结巴了:“这……这是什么招数?”
“不登大雅之堂的微末伎俩,让前辈见笑了。”林宸没有再多做解释,转身离去。如果说刚进来这个空间时她还是有些怕,那么这局棋则让她重拾了信心,也可理直气壮说一句:“不过如此。”
“咦,老黄头,你输了?”不知何时,青须老者站在了黄须老者身后,细细观察了棋盘
之后惊叹出声,只是怎么听都有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
“到底是那个人看上的人物,我输了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这最后一步,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呢。”
青须老者感叹一声:“想到了你我也不敢落子,这种掀桌子重来一局的胆魄不是谁都有,更不是谁都配。”
黄须老者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就这个问题再深入下去,问起其它的事来:“闹了这么半天,你还没和我说你那边的情况呢。”
青须老者捻须回忆道:“步步为营,处事谨慎,然心有烈气,是个外柔内刚之人。最后明知必输无疑还狠狠吃了我一片子,也是个不服输的。”
“这么说来,这两个还真是配的很啊。依你看,她们有没有可能和那只飞熊抗衡?”
“不好说,这良驹性燥,若是笼头栓不住可是会惹出大乱子的。不过这些事已经和咱们无关了,还是不要妄下论断比较好。总归人情都还完了,咱们何苦淌这淌浑水。”
“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只想提醒你,那个人存在咱们这的奖励咱们还没发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