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生活很好。”将涅连连摇头。
“早出晚归,三餐不定,这就是你所谓很好的生活?”晴子反问道。
“对,忙碌但是充实。”将涅点点头,“我嫁给比尔还会有这样的日子吗?我想,肯定不会了吧,我连东京都待不了了,要回去了,会那个陌生的地方,被你们囚禁。”
“以后是一切都是你和比尔的,这不好吗?”晴子不解的问道。
将涅的反抗心理一下子爆发出来,“不好,你们在,我就不好!”
“我们很快就不在了。”听到将涅的话,晴子突然变得低落。
“你父亲查出了胃癌,晚期。”
晴子的话给了将涅一记狠狠的耳光。
胃癌,晚期。
和当初荔枝妈妈一样的病。
“确诊了吗?”将涅不死心的问道。
“在美国医院确诊了,来这里,你父亲的意思是想再见见你,余下的日子,就这么过了。”晴子紧紧的攥住了将麟的手。
“我……”将涅愣在原地,喉咙轰隆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将涅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老了,发福了,头顶也有些秃了,可是眼睛依旧明亮,身材依旧挺拔,怎么会……怎么会……
亲情有时候竟然是这样的一种存在,那是你心间的那么一点,明明觉得不在乎,可是剜一下下也会痛。
这时候,一个小护士闯了进来,“将医生,43床突发脑溢血,紧急手术。”
“快去吧。”比尔见将涅愣着,拍拍她的肩膀。
“啊?嗯。”将涅重新穿上白大褂跑了出去。
在接连几次提醒失误之后,手术还是比较顺利的完成了。将涅在护士的帮助下脱下溅到了血水的无菌服,手伸到水管下冲洗。
“胃癌,晚期。”四个字一直回荡在将涅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愈加响亮。
“将主任,将主任?”
耳边响起其他医生的呼唤将涅这才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啊,我走了个神。”
“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你可站了好几台手术了。”医生同事关心的问道。
“去办公室眯一会好了,我先走了。”将涅擦擦手朝门的反方向走去。
“门在您身后。”医生同事提醒道。
“嗷,谢谢。”将涅点点头,不好意思的走了。
晚上将涅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我回来了。”
“你回来啦,咱们开饭吧!”荔枝从厨房端出饭菜,齐齐整整的摆在餐桌上。
“嗯。”将涅放下包,换上拖鞋,走到餐厅。
“你说这小百合走了,也挺空的。”荔枝一边给将涅夹菜一边讲。
“嗯。”
“我明天开始就上班了,只上晚上班,白天去照顾师傅。”
“嗯。”
“我改了合同的!”荔枝见将涅不是很搭理她提高了音量。
“嗯。”
“将涅,你怎么了?”荔枝连忙放下碗筷蹲在将涅身旁。
“今天我父母来了。”
“父亲他,查出来胃癌。”
“我……”
“我……说不上来的,感觉。”将涅眉头紧蹙,望着荔枝,眼眶都红了。
“他们这么对你,你还对他们有感情是吗?”荔枝问道。
将涅点点头。
“孩子都是对父母有感情的,我明天去看看你爸爸吧!”荔枝突发奇想的说。
“不要!”将涅慌乱的大喊。
“上次就是,就是这样,我……”
说着说着将涅就哭了起来,像一只小白兔被荔枝抱在怀里。
“没事儿,我们怎么样也要得到他们的认可不是吗?”荔枝抚摸着将涅头,用姐姐般的温柔语气讲。
“我害怕,害怕,再失去你。”将涅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噎着。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失去我了。”荔枝笃定的讲。
“真的吗?”将涅红着眼看着荔枝。
“傻瓜。”荔枝勾勾将涅的小鼻子。
“去睡吧。”荔枝打横抱起将涅,“睡一觉就好了。”
荔枝推门,弯腰把将涅放到床上,正想起身却被将涅勾住脖子。
“今天,陪我睡吧。”将涅害羞的讲。
“好啊。”
荔枝就是一只野兽,话音未落就开始脱衣服。
将散落的吻印在将涅的身上,替她解下内衣,纤细的手指穿过将涅乌黑的头发,一记深沉的吻,将涅眼睛含雾看着那个伏在自己身上的野兽,享受着她带来的快感。
荔枝伏到将涅耳边,用舌尖勾着她的耳垂。
“我爱你。”像是从沉寂的时间里破冰而出,充满了温热的传到耳边。
将涅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失了声一般只在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