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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也没力气打架,是吧。”将涅打趣儿道。
“你呢?”
“隼霄给我们做饭,你也知道我的手艺。”
“荷风也和我们一起找你来着。”
“她也找我了,我还借了她些钱呢。”
“见了她别忘了还。”
“嗯,记得。”
“你头发好多啊。”将涅从葱白手指穿过荔枝的乌发,根根发丝埋住了将涅的手掌。
“羡慕吧。”
“是啊,我头发少,都要秃了呢。”将涅笑答。
洗完澡,将涅拿来自己的衣服给荔枝穿上,荔枝穿将涅的衣服,宽松款就变成了紧身款。
“好像有些小。”将涅看着高自己一头的荔枝,不好意思的垫脚。
“这是我最大的衣服了。”
“挺好的,”荔枝拉了拉有些短的上衣。
“我带回去给你把你的衣服拿来。”
话音刚落,荔枝就不自在的左顾右看。
“你睡一会儿吧。”将涅察觉到了荔枝的不安,将她按倒床上。
可能是太累了,荔枝沾到枕头就闭上了眼睛就睡去了。将涅坐在床边,看着入睡的荔枝的,哪里有好好吃饭,哪里有吃饱,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瘦了一圈的脸吗。刚才洗澡的时候肚子叫了多少回,我听不见吗。
“骗人。”
将涅握住了荔枝的手,没有以前有rou感,一碰就是骨头。
将涅轻轻地关上门,给隼霄拨打了电话。“隼霄,荔枝找到了。”
“真的!”
“要不要来我家一趟,我觉得她现在不能回家。”
“行,我叫上决明和荷风。”
“等等。”将涅却叫住了隼霄。
“我先回去一趟,给荔枝收拾一下东西。”
“那我们在待会儿见。”
“嗯。”
荔枝是被一阵饭菜的喷香味挠醒的,妈?睡得还很迷糊的荔枝赤脚踩着地板走向了客厅。
“你醒啦!”荷风赶忙把手里的菜放到桌子上,给了荔枝一个大大的拥抱。
“荷风?你怎么……”
荔枝视线往厨房一看,将涅、隼霄、决明都在厨房里忙活。
他们都来了。
“坐。”将涅招呼荔枝坐下。
几人从厨房里进进出出,桌子上的菜品越来越多,四个人整了一桌子的饭菜。
“饿了吧,尝尝你哥我的水平。”决明坐在荔枝的左手边,剃干净胡须,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脸上也有了些许神采。
“还有我的,我做了这个,这个。”荷风指着自己炒的几个菜。
“这个是我的。”隼霄也指着一个菜,“不知道好不好吃。”
“我也炒了,应该能吃。”将涅指着品相最难看的rou末油菜,“你尝尝。”
四双期待的眼睛看着荔枝,荔枝一时不知所措,从心中升起一股暖流,化作鼻尖的酸涩,化作眼眶打转的泪水,化作激烈跳动的心跳。
“怎么还哭了呢。”
“别哭啊,来来,决明给她擦擦。”
四个人一下子就慌了,七嘴八舌,手足无措。
“我没事,就是,就是觉得,有你们真好。”
从那日荔枝妈病发入院到医生宣布死亡再到出殡入葬,荔枝的世界通天漆黑,她漫无目的的游荡,似乎是鬼使在黄泉路上遗失的游魂。几次路过家楼下,那盏一夜都不曾熄灭的灯深深地烙在心里,站了一夜,灯亮了一夜。
那是家吗?
可是爸爸不在了,妈妈也不在了。
窗里的人家传来孩童稚嫩的声音,“爸爸,哥哥欺负我!”
“在哪,我打他。”男人佯作举起手臂。
“妈妈,你看爸爸~”男孩冲母亲撒娇。
“好啦,好啦,谁要吃水果呀!”
母亲端出一个果盘,孩子们举起手团团围着母亲,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着。
只是一回神,却是几年以前的事情了。
眼前的窗户只剩下一片昏黄的灯光。
“哥,以后我们两个好好活。”荔枝的脸上汇总与浮现了笑意。
“好好活。”决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也要喝酒。”荔枝拿过决明手边的酒瓶。
“小孩子喝什么酒。”决明夺过荔枝手里的酒瓶。
“我想喝嘛。”荔枝撒娇道。
“不行。”
“决——明——!”
“不让你喝,你才多大!”
两人又恢复了以前的相处状态,看着餐桌上打闹一片,将涅不觉得头疼,反而欣慰。
“挺好。”荷风吃了一口菜,讲道。
见将涅往自己方向看,荷风偷偷举起手边的酒瓶。“你要不要喝。”
将涅往决明的方向一瞟,决明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