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你的朋友,我会照顾你,我甚至可以养你,但我不会趁人之危,更不会在你根本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心的时候将你据为己有。」
「我我不在乎」夏君涵的心突然变的很慌乱,宫靖云从来没这麽严肃也这麽深情的说过这麽多的话,他害怕,宫靖云说的话是真的,因为他想要和宫靖云在一起的心似乎并没有那麽坚定,如果是那样,他夏君涵岂不
是一个卑鄙的人
「我在乎因为我很在乎所以我绝对不会草率决定」
「可是」夏君涵很想哭,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真心的关心自己的,就算不能在一起也没关系,大不了一直陪著他好了,也算还了他的恩情
「再等等吧,我总觉得你们的缘分还没完」
「嗯?你说什麽?我没听清」
「没什麽,我饿了,你要不要先去做个饭?」
「那好吧」
「长世子,您能不能给鸿逸讲个故事?」
一大早夏君琰刚醒,就听见下人通报,司鸿逸来了,而且在门外等了他一段时间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任由状元郎帮他把衣服穿好,就放司鸿逸进来了,结果司鸿逸进来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司鸿逸,你几岁了?!一大早的折腾我就是让我给你讲故事?哈?!」
司鸿逸手里紧紧攥著一张画纸,画上赫然是他在十一岁的那一年在林子里遇见小女孩的场景,这画是君涵当年画的,也就是说,自己当年遇到的小女孩实际上和自己做的梦一样,就是君涵。君涵当时想通过画来告诉他,
可是,他居然
「长世子,我想知道一些关於君涵的事」
本来还想张嘴开骂的夏君琰一听见君涵的名字,气势立马没了,已经一年多了,可是每次想起那个孩子,心都疼的要死。
「有什麽好说的,人都唉」
「长世子,求您告诉我,我想知道关於他的一切,虽然现在这样说已经晚了,但是长世子,您能理解吗?我连想他都觉得痛,但是我若不想他,就更痛」
「行啦,说的这个让人难受,你说吧,你想知道什麽?」轻轻的偎在状元郎的怀里,夏君琰抹了抹突如其来的眼泪,对著司鸿逸说道。
夏君涵被抓回府之後,被那个他一直叫「娘」的人拿著铁条一阵毒打,那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哭,一边哭一边将铁条胡乱的抽在夏君涵的身上,尽管那样,夏君涵还是不停的喊著「娘」,声声凄厉,可那女人越是听见这样
的称呼,下手就越狠。
「我想要娘,我想要娘,娘!」
「我不是你娘,你就是个杂种,跟你说了多少遍,你都不记得,我不是你娘!」
「你是娘,你哭」
「我没哭,你以为我为了你哭?!少臭美了,我打死你,我恨不得打死你!打死你了你爹说不定就回来看一眼!」
「娘!」
「我打死你,你还敢跑?我告诉你,你就得跟在我身边遭罪,这是你爹和你娘欠我的!」
「娘」
夏君涵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除了司鸿逸给的糕点,再加上体弱,又在外面受了伤,他根本承受不住了,慢慢的就觉得身体快没知觉了,叫声也一点点变小,最後消失了,昏迷在那里,身上的铁条还在持续的抽打著
「娘,你饶了小弟吧!」
夏君琰和夏君泽赶到的时候,夏君涵已经昏迷了过去,他们俩急忙跑过去跪在王妃的脚边,拽著她的衣角,哭著哀求道。
「小弟?我没跟你们说过,他是个杂种吗?」王妃不可置信的看著两个儿子,居然帮那个小杂种求情
「娘,你看这个」夏君琰颤颤巍巍的举起夏君涵出走前留下的东西,一块破布,血迹斑斑,模模糊糊,歪歪扭扭的五个字
夏君泽又急忙递上去,「娘,就是这块玉。」
王妃看著那块玉呆了很久,那块玉是当年王爷还是太子时,他们成亲,先帝赏的,共一对,她和王爷一人一块。据说,是暖玉,体弱者佩戴也强身健体之效。
原来王爷把这块玉给了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身体不好
这个孩子又把玉留给她,因为她上次喝多了骂他的时候对他说了她快死了
真是笨,想溜出去最起码还能换不少银子啊
手上一松,铁条就随之掉了下去,夏君琰和夏君泽赶紧捡起来扔得远远的。王妃把玉塞回昏迷的夏君涵的手里,看著那个孩子一身的伤,喃喃道:「如果你要是个坏孩子,或者你用仇恨的眼光瞪著我,又或者你最起码不
要老是叫我娘,我就不会一边恨的想打死你,又一边这麽痛苦了」
缓缓的转过身,踉跄的向前走,夏君琰和夏君泽一看,赶紧跑过去扶起夏君涵,可是还没有将夏君涵抱在怀里,就听见身後!的一声响,伴随著下人们的「王妃,王妃!」的叫喊。
从那天起,王妃就没有起来过,直到不久後去世,她死前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