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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谷谷耸耸肩,嘀咕一句:哼,不说就不说。
路人抽搐嘴角,心想:上天真是作孽,这么俊朗的年轻人,竟然是个疯子!
路人一步三回头的打量着江若谷,一不小心就撞上了暗自跟上来的秦道,秦道的眼里只有江若谷的背影,对路人,更是视而不见。
路人摇摇头:可怜可怜,傻子恋上疯子!
江若谷来到一个赌坊,一进门就被拦了下来:这位爷,本店写着规矩呢,把剑放下再进去吧!
江若谷没有理他,径直往里走,看门的刚想跟他起冲突,就被一个年轻人招呼住,放他进去。
这年轻人,江若谷认识,江谷谷也认识,只是两人对这个人的理解有些不一样。
诶?又见面了!江谷谷热情的对伞下人打招呼到。
你认识?江若谷有些不解,这个人什么时候接近过江谷谷?
你不是他的恩公吗?上次还多亏了他,才没有被那个绷带男咔嚓呢!
江若谷皱眉,绷带男?恩公?伞下人又玩了什么把戏?
一旁的伞下人看着江若谷一会儿一个状态,脸纠结成了一团,竟然找不到词语来表达自己内心的疑惑。心道:难道这就是主人的成果吗?
江若谷冷冷的盯了伞下人一眼,没有拆穿他。
伞下人也不多话,带着江若谷就往内堂走。左拐右拐,总算是到了院内深处一座阁楼上。
伞下人离开,江若谷一个人站在房间里,等着该出现的人。
若谷,你终于想起为师了。内室走出一个两鬓添白的中年男子,目带慈祥。
江若谷不自觉的板起了脸,轻唤:师傅。
哈哈,不用客气,坐下再谈,不着急。这是上个月刚到的新茶,你尝尝,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那男子用内力给江若谷温上一杯热茶。
见江若谷没有动静,他又说:自两年前一别,你我已经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品茶论剑了。难得再见,就算给为师一个面子,至少今日不计前嫌,这杯茶就当为师向你聊表歉意。你看如何?
既然做师傅的都这样说了,江若谷这个曾经的徒弟,也只好勉强接受这杯逆了尊卑的茶。
见人茶也喝了,那人笑着说:不知爱徒,突然来找为师是为何事?莫非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为师的帮助?
江若谷冷笑:不用再装了,我的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哦?你的事?你的什么事?那人一挑眉,反问着。
若不见到伞下人,我还不会太怀疑你。既然他能站在我的面前编故事,那说明他是知道我不在。你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江若谷手指催动剑柄,清脆的声响告诫着眼前这人,若要玩花样,那就不客气了。
那人哈哈一笑:下人就是下人,永远做不了上人,哼,自作聪明的家伙!
他若不聪明,怎么能从爬到你身边,或者说爬到你床边?一脸厌恶。
那人呵呵轻笑,走到榻前,悠悠坐下。
这你也知道?徒儿总算也有开窍一天啊!过来为师这边,让为师好生看看你。
江若谷微怒,站起身却突然身躯摇晃。
怎么回事?江若谷不解,茶里分明没有毒,为何我还是中毒?
茶,本来是没有毒。但你没有听说过有一种毒,需要分三次服用吗?
三次?原来如此,想不到秦道那般聪明之人也会被人设计!江若谷暗叹一气,头越来越晕,终于还是沉睡了去。
再次醒来的,不在是江若谷,而是江谷谷。站在江谷谷面前的也不是那个中年人,而是之前在大街上见过一面的那个**的年轻人。
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江谷谷打量了四周,发现这并不是自己去过的场所。
在下姓尹,单名一个墨字。这是我的居所,你我曾有一面之缘。
江谷谷有些不耐烦,哎呀,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说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笑笑,那天我外出游玩,发现你在一个泥潭中昏迷不醒,想说既然是有缘之人,那自然不能弃之不顾,所以就把你带回来了。
江谷谷大惊:什么!!那天?这、这是过了几天了?
十天。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一转眼已经过了十天,而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先不说对时间的感知消失,就连江若谷也是一直无法呼唤,实在令人有些无措。江若谷他怎么了?
但是眼前这个人始终不能太过相信,江若谷的事没准和他有关。记得上次相遇,离开时竟是迷迷糊糊,而醒来也是大病一场,秦道也没有提起过这个人,谁知道他和秦道是不是有什么恩怨,又是不是故意接近我。
尹墨静静看着江谷谷的脸色,不急不缓的摇着扇子。
江谷谷想了想,既然已经醒了,那就先回去找秦道他们,如果这个谁不让自己走,那就一定有问题。
多谢尹公子相助,既然我已经醒了,那我也应该回去了,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