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自己,陈郁川依旧满意的不的了,当下连神情都柔和许多:既是如此,沈某也不好推辞,还望李兄前头带路。
这条客船船舱分作三层,一楼只做大厅,靠近窗户的一侧放了张大圆桌,此刻五六个年轻人正端着酒盏笑闹,见李瑜领着陈郁川二人过来,其中一个举了举酒杯朗声道:李兄怎么这会儿才来?实在该罚。
李瑜倒也爽快,并不推脱,伸手拿了桌上酒杯一饮而尽,又将陈郁川与谢映庐拉到桌旁坐下:我出门便遇到了两位沈兄弟,这位小沈少只是过来凑个热闹,你们可不许闹着人家小孩子。
几人点头称是,那个先叫李瑜罚酒的青年替陈郁川倒了一杯酒,举杯道:在下泸州赵炎轻,也是去往宣州的布商。
陈郁川伸手接了,微微颔首道:在下帝京沈靖,这是幼弟沈卿。几人互相道过了名号,便是一轮把酒论诗,又引了好些船客过来凑热闹,一时间这圆桌旁满满当当的围了一桌人,场面也是易发地喧闹起来。
谢映庐在陈郁川旁边乖乖地坐着,见陈郁川连喝好几杯也是面色如常,便放下心来,他就说嘛,阿川哥哥在家里的时候倒是很能喝酒的,才不会被这么几个人给喝倒。他看得满意了,就把大半身子都靠在陈郁川身上,随
手拿了几颗花生剥着玩儿,陈郁川略调了下坐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见谢映庐眯了眯眼睛,知道他是高兴了,就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嘴角也弯了些,露出个小小的弧度。
因着谢映庐有些犯困,陈郁川便提前告辞,众人也没有多留,瞧着那位沈大少动作熟练地抱起弟弟转身就上楼了。
谢映庐窝在陈郁川怀里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随手扯了扯陈郁川的发带,像是发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游戏,便拽在手里不肯撒手了。
陈郁川微微低了低头方便他动作,待阿罗推开门,便径直把谢映庐放到床上,然后抓住那只还扯着自己发带乱动的手:好了,阿卿,该睡了。
我睡着了~谢映庐小声反驳了一句,把眼睛闭上假作一副睡得很熟的模样,陈郁川哭笑不得,与阿罗对视一眼,笑着摆了摆手:阿罗,你出去吧,早些睡。
是。阿罗应了一声,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离开。
陈郁川将门窗都关好了,这才回转身子来捏了捏谢映庐的鼻子:阿卿快些起来,给你把衣裳脱了。
谢映庐睁开眼睛,有些不情愿地皱了皱眉头:旁人这么叫就算了,不喜欢阿川哥哥这么叫我。
陈郁川听他这么说便笑了:好,小九乖,把衣裳脱了再睡。
谢映庐才皱起的眉头立刻被这一句话安抚平整,他往床里头躲了躲,自己把外衫解了,只穿着**钻到锦被里,拉起被子盖住大半张脸,露出一双弯得月牙儿似的的凤眼看着陈郁川:阿川哥哥也快点睡。
陈郁川把他的衣裳叠好放到一旁,等自己解了衣裳回来,就看那个前一刻还装着入睡的小少年是真的睡着了,闭着眼睛呼吸绵长,船身微有颠簸也摇不醒他,睡得很是香甜。
陈郁川半撑着身子看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把人揽到自己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想起谢映庐说的那句要和阿川哥哥成亲,脸上便忍不住添了几分笑意,只觉得连透过纱窗落在床前的轻薄月色都带了砂糖一般洁
白可爱。
生在陈家,他素来尊崇的便是想要的须得自己夺了握在手中,陈郁川不知道未来会是如何,只是他坚信,这个未来必然是同谢映庐的未来交织在一起的,他既然决定了要,就没有人能夺得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陈郁川:▼_▼小九是我的。
傅玄:( ̄▽ ̄)你这是霸道将军爱上我吗**情深神马的要不得
谢映庐:嗯,我是阿川哥哥的。(●?▽`●)
谢程远:(┬_┬)小九儿虽然我们离得远一年也不能见上几次但是我才是你哥啊!
谢映庐:那阿川哥哥也是我的。
陈郁川:▼ˇ▼对,我是小九儿的。
傅玄:我觉得我要保护一下我新换的钛合金眼。
谢程远:我也这么想。
☆、第 48 章
今朝行船远四方,才想家中好风光,星子还亮四更天,妻儿
艄公站在船头扬声高唱,渔歌随风飘扬,落到了旁的行舟上,又惹来一片应答歌声,一时间江面歌声四合,惊得岸边苇丛里的白鹭振翅高飞,又带起了一阵芦花在水面纷扬,轻飏之感比起三月柳絮也是不遑多让的。
客船连行半月,已近立秋时分,谢映庐站在船头远眺,一旁的老艄公笑眯眯地回头来看他:这一段河里的鱼可肥了,午时撒张网下去,捞些大鱼来煮给小公子吃。
谢映庐在船上就是个十分黏糊自己大哥的孩子,众人都只以为这是个初次出远门的胆小的小少爷,老艄公倒觉得这小孩儿可爱得很,偶有撒网捞鱼的时候,都会选两条给谢映庐送去,谢映庐也常常会在陈郁川的带领下捧
着些软糯